,也没有碰过我们会任何一位才女,我们都不甘心啊,不知道他是否有心上人,喜欢谁一直以来,他看上去风流倜傥,但却从来不乱来的,而且我们会的那个花妞,还故意去占老师的便宜,老师也完全无动于衷,如同传说中的柳下惠,坐怀不乱,十足的正人君子一个。”矫宁对自己的清誉似乎无所谓,但见袭人质疑陈闲,反而一脸激动的辩解着,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
“不会吧,这个家伙那么猥琐,见到你们会那么一群美女,都无动于衷,你们还主动投怀送抱”袭人有些吃惊,难以置信。
“袭人姐,不要乱说,我们可没有投怀送抱,都是很矜持的,但是我们的眼神,偶尔的话语,表达出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读懂。”矫宁见被袭人误会,赶忙解释道。
“哦,这样啊,不过你们老师是不是也会玄功,否则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袭人冷哼着,看着前方那没有半点想停下来意思的陈闲,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芒。
“好像是的,前两天他来我们会,有一个和尚尾随而来,还是宗派之地的修士,来自什么悬空寺,不过还是我们老师厉害,那和尚本来是寻晦气的,但说着说着,就是没有动手,不但化敌为友,杯中谈天侃地,而且最后还结拜为异姓兄弟,你说我们老师的嘴是不是能把死人给说活啊”矫宁一脸得意的道。
“宗派之地的悬空寺”袭人也吃了一惊,因为她可是知道这个悬空寺算得上宗派中的一个较大的宗派了,与暮云观分别为佛道中的中流砥柱,宗派内修士高手如云。
陈闲在前方跑路,后方的袭人与矫宁不紧不慢的跟在后方,不知不觉的到了一僻静的小巷内,而且无路可走了,除非翻墙逃遁。
没有办法,陈闲只好转身,一个疾跑,眼见就要与二女擦肩而过。
“占了本小姐的便宜,不留下一点东西,就想走门都没有。”袭人一声冷哼,见四下无人,随意一跺脚,整个大地都仿佛在颤抖,一块块青石翻转出来,在空中化作一道道青光,朝陈闲砸去。
陈闲知道这少女是袭人之后,无双会的前两甲高手,自然不会掉以轻心,见袭人发动突袭,也不慌不忙,身上白光一闪,玄冰护甲加持在身,任那一块块青石砸在身上,怡然无伤,面不改色。
“果然是一玄士,有些本事,难怪在当街装疯卖傻,扮一个瞎子,博取同情,引人上当。”袭人面上浮出一丝淡淡的青气,似乎随时可能再度发作,再度出手。
“姑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是你主动来搀扶我的,我没有喊你帮忙,我闭上眼睛在街头漫步,你偏偏要误会我是瞎子,我自然不好解释,否则你的善心岂非白费呢”陈闲诡辩道。
“你装瞎子占本小姐的便宜,还有理呢”袭人怒道。
“我怎么占你便宜呢为什么男人一碰女人,就是女人被占了便宜,吃了大亏,而男人就是什么淫贼,什么臭流氓为什么不是男人吃亏难道男人就要背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一个朝代又一个朝代女人觉得吃亏,可以把便宜占回来。”陈闲振振有词的辩解道。
“胡说八道,哪里有男人吃亏的”袭人冷哼道。
“你说一个肥头大耳的女人,长得模样不敢恭维,大概就是歪瓜裂枣吧,在我身上又亲又摸,难道说我还占了她的便宜”陈闲头仰天,打了一个哈哈。
“哪里有这种女人,就算有,她为什么就要亲你摸你”袭人皱眉道。
“没办法,我陈闲现在名声在外,是才子,很多女人仰慕,我自然要洁身自好,我可不是随便的人。”陈闲嘿嘿笑道。
“随便起来不是人,刚才你就不是人。”袭人想起先前被陈闲又摸又亲,还是在闹市街头,不禁面颊又是一片绯红。
“刚才我怎么不是人呢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见矫宁在一旁,陈闲知道袭人只怕羞于启齿。
果然如陈闲所料,袭人几度欲说出那羞人的一幕,但还是咬牙了一番,没有答话,吃了一个哑巴亏,生着闷气。
沉默了半晌,袭人突然喝道:“陈闲,我要和你决斗”
陈闲一脸笑意,摇头道:“我拒绝。”
“无耻”袭人怒道。
“活着就好,别误会,我是说你,决斗你必死,我怜香惜玉,你还不知感恩。”陈闲笑道。
“我连续三年都是无双会的前三甲,除了青衣,放眼这无双城的年轻后辈,我谁也不惧。就凭你,能接我三招不死,就算高手了,至少也能进入无双会前十。”袭人一脸不屑,打量着陈闲,好像猫看老鼠一般。
“我从来不打女人,不过也许在无双会上我破例,谁让我要夺魁。”陈闲对袭人的挑衅视若无睹,自信满满的道。
“那今天天气真不错,可以打你这个淫贼,淫贼还不还手。”袭人笑了,一扬手,一拳砸向陈闲的面门。
陈闲全神戒备,自然不可能让袭人得逞,身子微微一闪,侧到一旁,然后隔空一抓,一股奇异的波动,涌向袭人的那高耸的胸部。
袭人又羞又怒,赶忙闪开,怒道:“你不是不还手吗”
“我哪里还手了,我隔空乱抓还不行啊,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啊”陈闲一脸委屈的道。
袭人正打算反唇相讥,陈闲突然凌空一指,刹那间风声大作,指影如山,一看就是血脉玄功中的绝招,威力无穷。
不消说,这正是陈闲的灵犀指,陈闲施展出来也不过是有些好奇这袭人心中想着什么,偷窥一下,无伤大雅。
袭人身周闪烁起一片如云似雾的圣洁光雾,汹涌而来的指风劲浪无论如何狂暴,也不能突入袭人身前三尺内,说不出的玄妙,不知道是何等血脉功法,守护的滴水不漏。
只可惜,陈闲的这一招灵犀指乃是蜂王血脉的玄功,不重杀力,只重隐私的窥探。
刹那间,陈闲仿佛读出了袭人的想法,而袭人也觉得身体不知为何竟然一个哆嗦,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似乎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不禁有些迷惑。
“原来,这袭人虽没有被男人碰过,但是喜欢自己抚摸自己的胸部,难怪被我那么蹭了两下,感觉很好,怕难以忘怀,所以才恼羞成怒,大不了我日后就吃点亏,你想要的时候找我帮你代劳,不收费就是了。”陈闲一下知悉了袭人的心思,乐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