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闲也打量着这鸾凤楼四大花魁之一的香雪儿,弯眉如月,眼若晨星,那红润的小嘴说不出的可人,微微上翘,惹人怜惜,恨不得立马就上去亲上一口方过瘾,而她的身材,曼妙婀娜,尤其那蜂腰,不堪一握,修长的双腿,让她看上去亭亭玉立,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加上整个身体都是白嫩到了极点,仿佛捏一把就会出水一般,肌肤吹弹可破,冰雪一般,真是人如其名,香雪儿,白雪堆砌成的一个美人儿。
“在下陈闲,见过香雪儿姑娘。至于袭人说的淫贼,我自有一番解释,人之初,性本淫,男御女,女迎男,阴阳相吸乃天性,不得得手的话,自然要耍点手段,这等手段被某些正人君子看作是盗贼行径,所以才有了淫贼,其实在那采花的过程中,女子心灵痛楚,但肉体却快乐,所以乃是痛并快乐着,我陈闲自然不齿这等所为,非花魁不玩,还要对方心甘情愿,献上身体。”陈闲嘿嘿一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香雪儿,尤其在这花魁的胸部停留了许久,心中似乎还在算计着尺寸罩杯。
香雪儿哪里想到有人当面将采花的行径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仿佛暗合天道,阴阳相吸,如日月星辰存在那般有理,便是花魁香雪儿也听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若让这眼前的少年说起风尘女子的事,只怕没有一点肮脏污垢,都是风花雪月,美不胜收的场景了。
“你这是在损你自己,还是在赞你自己呢,陈闲公子”香雪儿盈盈一笑,柔声问道。
“当然是赞我自己了,我若真是淫贼,来青楼找花魁,那岂非成为流芳千古的韵事了,被人传诵,大大的出名。”陈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干嘛,淫贼,竟然变相的想占我们家香雪儿的便宜,距离远一点,贼头贼脑的样子,别以为会作几首歪诗,混了一个才子的名头,就可以靠着在鸾凤楼骗小姑娘,香雪儿可是花魁,不是小姑娘,别打注意。”袭人冷哼着,护在了香雪儿的身前。
“万枝香雪已开遍,细雨双燕。钿蝉筝,金雀扇,画梁相见。雁门消息不归来,又飞回。”陈闲摇头晃脑,马上吟出了一首词,暗指眼前这花魁香雪儿。
香雪儿哪里想到陈闲如此才学,第一次见面知道自己的艺名后便能几个呼吸间作出一首如此情韵典雅的小词,心中叹服的同时,不由得想起了最近无双城似乎出了一个大才子,名动天下,莫非就是此人
“公子莫非就是近日让那位来自皇城的上官大学士也吃瘪而归的紫衣侯府中的小侯爷”香雪儿忍不住问道。
陈闲没有答话,一旁的袭人则点头道:“没错,这淫贼就是那自诩风流的狗屁才子,虽然我看着恶心,但是很多花痴才女被他迷惑,比如会那帮才女,个个为他神魂颠倒。”
陈闲被袭人这么一损,本来想搞点神秘,弄个闪亮登场也不成了,只能低调的说道:“香雪儿姑娘,刚才那首小词为你而作,希望喜欢。”
“非常喜欢,原来是大才子来了,真是让香雪儿的闺处熠熠生辉不少,还请进。”香雪儿抿嘴笑着,引着陈闲入了那芳香扑鼻的院子,直奔闺房。
香雪儿的闺房,陈闲没有真正进入,只是在外面厢房的大厅内,隔着那一处水墨屏风,遐想了一番其内的装饰,必然是清新素雅,不会是那等庸俗的粉红帐篷。
一张不大不小的大理石方桌,将陈闲与香雪儿隔开,而袭人则亲昵坐在了香雪儿的一旁,搂着香雪儿的小蛮腰,还不是抚摸着,尤其还在那雪白的大腿上捏上几把,看得陈闲是一阵血脉贲张,还好定力超人,面色还是云淡风轻,似乎视而不见。
婢女上了一壶酒,分别给三人斟上,之后便悄无声息的退走,关上了房门,让这三人在屋子里闲谈。
陈闲觉得有些不对,这袭人不是找自己办事的吗难不成真来这鸾凤楼寻花问柳,春风一度但袭人没有提起,陈闲也只能假装糊涂,与对面的这对虚鸾假凤轻轻一碰杯,抿了一口酒后,微笑着问道:“不知道香雪儿姑娘除了体香袭人,肌肤如雪之外,还有什么让人回味无穷,流连忘返的绝活吗”
“这淫贼指的是宝贝你的闺房之乐,可否让他愉悦到巅峰,不要理会这个家伙。”袭人小声的在香雪儿耳边说道。
香雪儿嫩脸微红,也知道袭人这番话对面的这位陈闲公子近在咫尺,只怕也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下便轻咬嘴唇,轻声道:“入幕之宾,公子想春风一度玉门关,还是与香雪儿谈天论地,畅聊一番即可”
陈闲哈哈一笑,然后道:“本公子想法很简单,想成为入幕之宾,左手搂着香雪儿你,右手抱着袭人,今夜来个双飞不醉夜,不欲仙欲死不入梦”
“呸下流”袭人怒道。
“袭人我可不敢打包票陪你,但是奴家,你若挥毫洒墨一把,留下一幅让我满意的墨宝,也许我会让你成为最快得到奴家身体的人。”香雪儿衣衫微解,半边酥胸几乎蓬勃而出,硕大坚挺,乳白诱人。
陈闲咽了咽口水,朗声道:“笔墨伺候”
第九十三章双飞
一声笔墨伺候,陈闲卷起了衣袖,似乎准备好好写上一幅让香雪儿满意的书法作品,只是让一旁的袭人研磨,却让这位郡主有些不爽了,这等下人的活还是第一次干,嘟着嘴,不时眼神中闪烁着对陈闲的蔑视之意。
“好好干活,袭人,你这般磨墨,墨匀要何等时候”陈闲笑着调侃道。
“你活儿好,你磨啊,真是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告诉你,本郡主给你磨墨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你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袭人对着陈闲翻了一个白眼。
“告诉你,你帮本才子磨墨,也是本公子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还在这里怠工偷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陈闲反唇相讥道。
“本小姐不磨了,看你还呱噪。”袭人手一耍,竟然不干了,坐在一旁鼓鼓的生气。
“你不磨就不磨嘛,你不磨,自然有人磨。”陈闲嘿嘿笑着,望了望一旁的香雪儿。
香雪儿到是脾气温顺,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接着磨墨,不多时,浓浓的墨汁已然在砚盒中,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陈闲手中的狼毫笔一蘸墨,挥斥而落,力透纸背,留下了四个大字:花中之魁
这四个字,并非那等遒劲有力,苍凉磅礴,虽然力道十足,但却给人一种飘逸轻盈的感觉,仿佛是羚羊挂角,天马行空,说不出的曼妙,让人回味。
“好字,不愧是名动无双城的大才子。”香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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