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的才子。
“白煞小白脸,为何出招这么重你不应该还手,陈公子没有多少威胁。”青衣似乎也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因为她也看到了岩石傀儡那奇异的身体颤动。
“主人,这位陈公子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击带有窥看灵魂的奥妙,我感觉到了莫大的威胁,所以情不自禁的踢出了一脚。”小白脸此刻的面色还有些惊悸,望向陈闲的眼神甚至带着一丝恐惧之色。
“窥看灵魂就是刺探神识,意识之海,什么玄功,如此奥妙是道法吗”青衣的面色瞬间就凝重起来,目光锁定着陈闲,要问个究竟。
“既然说了都是偷窥了,就难上大雅之堂,比如青衣你的境界比我高深太多了,我就会被你的意识之海的力量反噬,被重创,甚至将我的心神暴露在你面前,你又何必如此紧张。”陈闲漫不经心的答着,想要一句话带过。
让陈闲有些吃惊的是这看似很迟钝木然的岩石傀儡为何会对自己这灵犀指有着这般敏锐的感应,要知道既然是偷窥,很难被察觉,陈闲有信心用灵犀指的玄功偷窥袭人的心思奥秘不被察觉,这岩石傀儡莫非还有什么天赋,或者隐藏的神通,或者血脉有特殊性
只是这岩石傀儡体内怎么会有血液流淌,没有血液筋络,又如何有血脉,但分明先前这老黑面有的确有血脉神通,这两大岩石傀儡只怕不如看起来那般简单,仅仅是力大无穷而已。
“这么说,陈公子你的确拥有窥视心神的血脉玄功”青衣仍旧紧咬着不放,继续咄咄逼人的问道。
陈闲摸了摸身上的伤,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一般,费力的踉跄前行,到了袭人旁,然后才答道:“算是有吧,我这玄功奥秘就不能和你分享了,而且我用这门玄功,主要是偷窥美女们的心思,用来对付女人的,没想到你麾下的战将小白脸竟然可以觉察到,到真有些怪异了,莫非这岩石傀儡也有公母之分”
袭人幽怨的瞪了陈闲一眼,没想到这个才子如此风流,还有些邪恶,竟然靠着这等窥视别人内心的玄功之法,去勾三搭四,难怪如此风流倜傥,不知道暗地里和那群会的才女们有没有暗通款曲。
“岩石傀儡,自然有心灵庇护这等先天的神通,不知道吧这可是我乾坤界的特殊战将,以乾坤界内的玄黄之气孕育而生的岩石傀儡,不但有先天神通,还有独特的乾坤血脉,否则当日我又怎么会耗费那么大的气力,将他们从濒死边缘拯救出来。”青衣冷冷的道。
“青衣,怎么突然间,你又变成了这般模样,看上去让人不敢亲近,别忘了,天道之始于人道,无人道,无天道,天道之下,纵然人为小道,亦是道。”陈闲见青衣这般模样有些高傲,如冰雪一般,忍不住一阵呼喝,以修道之说批驳。
被陈闲这般一训斥,青衣立马面色一变,赶忙对着陈闲作揖,一脸歉意的道:“多谢陈公子教训,青衣日后必然谨小慎微,不敢在如此出言不逊,师者,传道解惑,且需尊敬,发自内心肺腑。”
陈闲哈哈一笑,然后又是面色铁青,哎哟哎呀叫唤个不停,似乎身负重伤,还无耻的要求袭人或者四大花魁背着自己前行,游赏着蓝天黄沙的好风景。
继续扮猪,陈闲依旧扮的很开心,尤其在袭人背上,耷拉着袭人的雪颈,从上往下看,那深深的雪白沟壑,实在是极其诱人。
猪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至少在被送往屠宰场之前的那段日子,谁说不是神仙日子。
第一百零二章舌战
经过一番跋涉,终于到了绿洲的边缘,不用继续在荒漠中前行,那一片莹莹的绿色让人心情舒畅,四大花魁都忍不住欢呼雀跃,便是袭人也面露笑意,唯独心情不爽的就是陈闲了,因为他本来在袭人背上舒服得要死,却被青衣一阵特殊照顾呵护到了小白脸的肩上,虽然坐的高,看的远,但却不能见到那一片雪白的胸脯,那明媚旖旎的春光,陈闲自然无比失落,望向青衣的眼神也十分不善,隐约感觉这妮子是故意整自己。
“蹲下来,小白脸,你这么高,我从你肩膀上跳下来,搞不好伤情会加重的。”陈闲有些恼火的敲了敲岩石傀儡的脑袋。
小白脸呵呵一阵傻笑,还真的半蹲下来,让陈闲从他身上滑下来,稳稳的落在沙地上。
“我说陈公子,你还是不是男人,没事就喊痛喊伤,你真的修炼过玄功吗”小草见此情况,忍不住讥讽道。
见自己扮猪很成功,被四大花魁蔑视,陈闲心中很是得意,但面上却是一脸苦楚,幽幽的道:“其实,我也不想受伤啊,但我是文人,文人的身子骨是很脆弱了,被这么大一个块头,岩石傀儡狠狠踢了一脚,我没有立即吐血而亡,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说的也是,大多文人才子,都是软脚蟹,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冷月牙也忍不住嘲讽了一番,虽然能来到这乾坤界,都是因为陈闲,但心中却有股一无名火,对这个少年十分不满。
“知道你们对我有意思,但我拒绝了你们,让你们四大花魁很伤心,不过伤心归伤心,有些赌约还是要兑现的,我现在让你们伺候我,就在这绿洲内,当众服侍我,相信你们也必须要做,你们不做,就让青衣对付你们,何况本来就是你们理亏。所以,不要试图挑衅我,触怒我,你们只是花魁,鸾凤楼的花魁而已,不是什么倾城倾国的公主。”陈闲本就不爽,此刻见冷月牙与小草对自己轮番开炮,哪里还有不还击之理。
只是陈闲这一番赤裸裸的蔑视,顿时让四大花魁都面色苍白,尤其是那香雪儿,望向陈闲的眼神无比幽怨,陈闲这才感觉到自己说话有些过头了,当下赶忙赔笑,把香雪儿拉到一旁,小声说了几句,香雪儿立马破涕为笑。
其他三位花魁都有些好奇,其中紫嫣忍不住把香雪儿也拉到身旁,小声问道如何回事,香雪儿则道:“也没什么,就是好我说了一个笑话,对了,冷月牙挖苦的太过分了,所以陈公子才发飙的,男人最忌讳说什么软脚蟹,银枪蜡头,结果殃及池鱼,我们也被一起奚落了,没办法,谁让我们都是四大花魁了。”
“说的也是,命苦啊”紫嫣一脸忧色,仿佛也黯然神伤。
“算了,你苦什么,你来这俗世修炼,人间快活,这点风言风语算什么。”香雪儿瞥了紫嫣一眼,又是嫉妒又是羡慕的道。
“做人难,做妖怪岂非更难,你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紫嫣小声嘀咕道。
被紫嫣这么一提醒,香雪儿一想也是,无论是人,还是妖,都在这大千世界所化的天地铜炉中煅炼着,要么锻造成兵刃出炉,要么化成渣滓。
一行人走在绿洲,本应该悄无声息,但因为有这两大岩石傀儡的护送,自然声势浩荡,还未进入绿洲,便只见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冲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者,腰间一把长刀,呈弯月状,后方的牧民似乎也个个彪悍。
四大花魁吃了一惊,将目光投向了青衣,看她如何表示,而袭人却不慌不忙的将陈闲拉到身旁,似乎想充当这位少年的保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