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将你当女皇一般的伺候,何况我根本就没错,你现在倍有面子,知足了吧。”陈闲摸了摸晨锦儿的头,笑吟吟的道。
晨锦儿也笑着答道:“好吧,暂时放过你,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观摩就免了,有旁人在,我不自在。”
“锦儿,这个你无法做主吧,要问陈公子的意见,他若让我观摩,你也不好拒绝吧。”青衣面上含笑,但言辞却犹如长矛利刃,咄咄逼人。
“小闲子,你觉得呢”晨锦儿丝毫不为所动,虽然青衣有喧宾夺主的气势,但却泰然处之,将决定权交给了陈闲。
“我觉得吧,有个人,而且是美女在一旁看,是一种莫大的刺激,让你我血脉贲张,情欲高涨,加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青衣在一旁观摩,也许还能指点出我们的一些错误啊,姿势的不正确等等平常很难发现的瑕疵,我们不是要追求最完美的境界吗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反正我们又不吃亏。”陈闲摸了摸下巴,然后如一老学究一般的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说出了一大番道理,其实都是废话。
“难怪袭人姐说你是贼,你还真答应了,无耻。”晨锦儿冷哼一声,又是一脚,把原本贴着她的陈闲直接踹开。
陈闲也不争辩,笑嘻嘻的坐到一旁。
“陈公子,你应该知道最戒女色的佛门之中,也有欢喜禅这等修炼的功法,不知是否合乎天道”见陈闲与晨锦儿不再缠绵,青衣赶忙抓住这个机会问了一句。
“存在即合理,天道之下,万千小道,犹如万千分支,但哪一条分支最后能够抵达终点,无人知晓,这些小道,就是平时我们追寻的天道,最后的终点,有没有,也同样无人知晓,正如永远有多远,没人知道。”陈闲正襟危坐,无复先前那般轻浮。
“小道也是道,道莫非只分大小,不分先后,没有尊卑”青衣又追问道。
“道有高下之分,无先后,自然没有尊卑,也只有人这等生灵,将自己分为三六九等,道有强弱,也有相互制衡之道,吞噬之道,如同天敌一般的道与道,如同金字塔一般,越往高处走,道稀而少,最后的塔尖,只有唯一的至尊大道。”陈闲一本正经的答道。
晨锦儿也是第一次听陈闲论道,听得一愣一愣,忍不住问道:“小闲子,你这些这些和谁学的啊说的头头是道,是真的吗会不是你胡说八道,用来蒙人的吧,难为有些人还把你的话当成玄奥的大道之理来感悟,来体会。”
陈闲哪里想到晨锦儿这么一顿胡说,还真是说对了,神棍最厉害的是什么就是胡说八道,蒙人啊,什么至尊大道,什么道中道,非常道,其实还真是胡说八道。
“锦儿,你怎么能这般诽谤甚至污蔑陈公子,难得他还对你这般情深意重”一旁的青衣见晨锦儿竟然怀疑陈闲阐述的论道之说,顿时面色微变,冷声喝问道。
晨锦儿嘿嘿一笑,也不与青衣分辩,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陈闲,笑盈盈的问道:“小闲子,你说过不会骗我的,你这些关于论道的歪理,是否都是你胡乱杜撰出来的,用来唬人蒙人的老实交待,听见没”
陈闲这下有些傻眼了,没想到晨锦儿没和这青衣继续抬杠,一番唇枪舌剑,反而直指本心,找到自己才是关键所在。
“这个,我觉得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这番玄奥的天道之说,你信,就是真的,不信,那就是假的,虔诚很重要,对天道那颗心,无比崇敬,但是,锦儿说的也有道理,任何论道之说,都很难验证其真伪,因为正如不同的道法,适合不同的修士,没有真正唯一的道,如同没有一种道法可以君临天下,让任何修士都可以修炼到绝顶,因人而异,道法如是,道亦如是。”陈闲一脸淡定的答道。
“陈公子,你真是胸襟广阔,能容得下这个刁蛮任性的小郡主锦儿,换作其他惊才绝艳的男子,只怕会卷袖走人,至少也是冷面相对。还有你这番新的论道,让我又有所感悟,你说这道是否有那种奇异的亲和感,你对它越执着,痴迷,它的反应就越强烈,回馈也越多,让你得到的裨益也越大,所以那些冷门的道则无人问津,是否一旦这些冷门的道有人追寻,便自然会得到道的眷顾,让其境界实力突飞猛进,所以大众修炼的道,很难再上一层楼,因为竞争者太多,加上道这一存在无暇顾及你这个渺小的存在,不会回应你的乞求。”青衣突发奇想,又是一番口若悬河的论述,让陈闲也不得不凝神聆听,否则接下来若被这青衣给说得无话可说,他的光辉神秘的伟岸形象必然大打折扣。
陈闲微微点头,然后答道:“道本无所谓无情,也无所谓有情,但正如天地万物,相处的时间久了,必然产生某种神秘的联系,别说是魂魄之间的灵犀沟通,便是身体上的外在一切都能相互融入其中。”
“这番话有些晦涩难懂啊,陈公子,能否详细解释一番”青衣一脸殷切的看着陈闲,那目光中只有深深的崇拜与敬仰,不带丝毫男女之间的爱意。
一旁的晨锦儿彻底无语,没想到自己这番质问反而让青衣与陈闲之间的论道氛围更加和谐,感觉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十分不爽,想插话吧,不知道如何插,继续质疑则有些不妥,不说像泼妇骂街吧,但至少也会伤到陈闲的感情,若加入一起论道,又心有不甘,何况虽然有先天的天魔神通这等道法加持在身,但对道法实在没有多少研究,便是偶尔涉猎都很少,加入其中,必然是自取其辱。
“好无聊啊,锦儿,他们在这里论道了,半夜三更,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我们不如聊一些闺房乐事,比如你有没有做过春梦啊”对面的袭人凑了过来,在晨锦儿耳边小声的问道。
“春梦”晨锦儿有些愕然,念叨了一声。
“嘘,别这么大声啊,锦儿,你要羞死我啊”袭人脸红脖子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晨锦儿头昂的高高,居高临下看着袭人,一脸鄙夷的道:“袭人姐,你说的这个春梦啊,我原来有,现在没,有了小闲子伺候我,随时可以颠鸾倒凤,巫山云雨,我是春色满屋,哪里还有做梦的闲暇,每次被小闲子折腾的要死,后来就呼呼大睡,从来不做梦,就算做梦,那也是睡大觉的梦,不可能是春梦。”
袭人面色嫣红,没想到被晨锦儿这般奚落了一番,但随后将胸脯一挺,反击道:“看来你身子骨太弱小,该大的不大,该小的却不小,我就不一样了,虽然修炼,但是身体却没有走样。”
晨锦儿斜着眼看了袭人的那大胸脯,冷笑道:“小闲子和我说过,不喜欢胸太大的女子,他说那种女人,他称呼为奶牛”
“奶牛”袭人气得面颊通红,恨不得立马就上去把那陈闲给碎尸万段。
“小闲子还说,女人在床上战斗力无限,男人看似威猛,其实不堪一击。”晨锦儿嘻嘻笑道。
“这是为什么啊说来听听。”袭人忘了伤痛,又好奇的问道。
gu903();“小闲子说,男人是牛,女人是田,只有累死牛的,没有耕坏的田,牛越来越瘦,田越来越肥。”晨锦儿眉飞色舞的说着,显然也觉得这番比喻十分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