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酣睡中。
三女发现自己都是赤身裸体的卧在床上,而且羞人的一幕还被另外二女看了个清楚,顿时不由得嫩脸微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尤其是青衣与袭人,下体隐隐作痛,还有白色床单上的嫣红血迹,证明了那一战的惨烈。
“两位姐姐就这般把守护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小闲子,真是慷慨大方啊”晨锦儿看了看猩红如梅的斑斑血迹,笑嘻嘻的说道。
“还笑我们,锦儿,你比我们早给了多少天”袭人嘟嘴哼道。
“是啊,袭人,你看锦儿和陈公子云雨时配合的多默契,每个姿势都那么舒展,轻车熟路,甚至陈公子拍一拍锦儿的屁股,锦儿就知道是什么含义,马上弯腰撅屁股,锦儿,你也太听话了吧。”青衣一脸调侃之色,然后也在晨锦儿的白嫩肥大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晨锦儿吃痛,龇牙咧嘴的道:“青衣,我是老大,是大房,你们都是小的,敢和我叫板,以后被小闲子打入冷宫,可别怪是我吹的枕边风。”
“哇塞,不得了了,还敢威胁我们,袭人,我们是不是好好惩戒这个所谓的大房一把,让她知道两个姐妹的力量大于一个大房的力量,看她以后还敢专断独行不。”青衣笑道。
“大房,袭人得罪了”袭人一边说话,一边突袭了晨锦儿的酥胸,只是这一下突袭用的不是手,而是用嘴,狠狠的吮吸了一口,惹得晨锦儿又羞又怒,除了被陈闲轻吻过吮吸过,哪里被另外的女子这般轻薄过,那种奇异的乖乖的酥麻感又从心中滋生而出,那粉嫩的胴体一阵轻颤,仿佛是一朵不堪风雨侵袭的花骨朵。
“好手段,袭人,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二房就是你了,我甘愿沦落为三房。”青衣笑得是花枝乱颤,尤其是那挺翘的丰胸也是一阵剧烈摇晃,白花花的有些晃眼。
“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我让小闲子醒来后,再好好的宠幸你们一番,看你们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张牙舞爪”晨锦儿气恼无比的哼道。
一听晨锦儿这般威胁,要陈闲再度征战自己,别说是袭人,就是青衣都脸色一变,这一夜的惨痛教训已经让她们知悉了男人有时候真的是洪水猛兽,太过凶猛了,那一波波的狂暴的冲击,仿佛要将整个人都顶上了天,魂都被顶没了,纵然似乎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蕴藏其中,但总的来说,还是惊恐大于欣喜。
“现在知道怕了吧现在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吧,我家的小闲子可是凶猛如虎,难怪你们这副表情,还不求饶”晨锦儿将头昂的高高的,仿佛对青衣与袭人不屑一顾。
“好锦儿,亲爱的锦儿,你就放过我们吧,不对,是让陈公子放过我们吧。”青衣一脸赔笑,拉着晨锦儿的小手,已然开始求饶。
“好吧,看在青衣你屈服在本郡主的威下,我就暂时放你一马,待会让小闲子只与袭人她缠绵,我们一起在床角落处看戏。”晨锦儿嘿嘿笑道。
“谁怕谁啊,我袭人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袭人一边牛皮哄哄的冷哼答话,一边目光扫射,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在何处,显然准备开溜,不敢有片刻停留。
只是这时,陈闲睁开了双眼,笑眯眯的盯着袭人,然后说道:“我好像听到某人说天不怕地不怕,看来我也不得不勉为其难的再度宠幸她一番了。”
“我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我什么都没说,你这个贼,是不是听错了刚起来头发昏”袭人一见陈闲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的身体,顿时面色苍白,赶忙矢口否认。
“袭人,我和青衣可是证人,你刚才口出狂言,说了一句谁怕谁啊,显然没将小闲子的骁勇善战放在眼里,还要挑战一番,怎么能让袭人这般狂下去,小闲子,快收拾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夫为纲”晨锦儿是唯恐天下不乱,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锦儿,你”袭人气得面颊上飞起了一片红霞,看着陈闲那一股恶势力已经有所抬头,顿时说不出话来,如受惊的小白兔,缩成一团。
“袭人,想跑已经不可能了,除非你打算裸奔而去。”陈闲一扬手中的几件衣衫,一脸得意的道。
“来就来,谁怕谁”袭人将心一横,然后整个人像一头僵尸一般的笔直的躺着,面无表情,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见袭人竟然有这般破釜沉舟再度一战的勇气,别说是青衣与锦儿有些目瞪口呆,便是陈闲也不禁一愣,都忘了自己要扑上去,将袭人好好一番肆虐缠绵。
“你们两个又想看戏”陈闲半晌后回过神来,看着一旁一脸兴奋的锦儿和青衣,嘿嘿笑着,然后将二女直接拉入怀中,一阵乱摸,反而对已经摆好造型的袭人反而不闻不问。
袭人见半天没有反应,那陈闲没有压在自己身上,耳中还听到了青衣与锦儿的呻吟声,顿时睁开双眼一看,见这二女被陈闲一番挑逗,已然是面红耳赤,娇喘不断,自然是大喜过望,但却没有继续观战,而是胡乱在角落里找了一件不知道是锦儿还是青衣的长衫,赶忙穿上,总算不再赤身裸体,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即便是看戏,尤其在这青天白日下看戏,一切都太清晰了,袭人也不禁面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好,因为陈闲此刻对付锦儿与青衣的伎俩,夜晚时也用来对付过自己,那等酥麻的如潮快感,仿佛还在心底深处回荡,让人无法忘怀。
锦儿与青衣哪里想到袭人都摆出了造型,躺在那里,任陈闲采摘,却折腾起自己来,引火烧身,大有悔不当初的感觉,只是这阳光太过刺眼,大白天的,纵然身体已经屈服,有了感觉,但心中却依旧十分抗拒,不肯就范,继续顽强的抵抗着陈闲的入侵。
终于,陈闲再度得逞,入侵青衣的身体成功,一声娇喘后,青衣彻底投降,任其摆布,但小嘴却嘟得老高,显然口不服,心也不服,只是陈闲视而不见,决心折腾到她服。
锦儿得逃魔掌,与袭人并肩而坐,说说笑笑,继续看戏,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气势,浑然忘却先前自己也险些沦陷,被陈闲攻破防线。
“青衣也不知道是什么血脉,怎么云雨时还能够保持相对的冷静,这冷若冰霜,艳若桃李还真是名不虚传,奈何即便是一座冰山,也会被这个贼的给融化。”袭人嘻嘻笑着,一顿评头论足。
“青衣侯叔叔抱养的孩子自然也不会是等闲血脉,否则这些年来,青衣如何会独占鳌头,每次无双会都夺冠,反而你袭人,总是老二,实在有些不堪。”锦儿嘿嘿笑道。
“笑我,你去也一样,你是不知道青衣有多变态,血脉境界只怕已经到了四重天以上,加上玄功道法双修,后一辈的青年才俊,至少这无双城内,没有人是她对手,你那天魔神通与独角紫蟒血脉,也是双修,但上场一样会被青衣打得满地找牙,上蹿下跳,最后惨淡收场。”袭人忍不住反驳道。
“再强悍又如何,还不是我家小闲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任其征伐,我根本就不屑出手,就派我家小闲子出手就可以了,所向无敌。”晨锦儿一脸得意的道。
袭人一想也是,再如何强势的女人,也早晚被男人征服,男人在上,女人在下,似乎成了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无法逆转,除非你出家削发为尼,否则必然难逃男人魔爪。
gu903();艳阳高照,正午时分,小郡主晨锦儿的闺房内,三个女人的一台戏还在继续,唯一的男主角没有插话,因为他很忙,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