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应该是一个熟人,因为那股气息似乎似曾相识,起初也怀疑过你们红袖会,但没想到真的是你,冷艳如冰,也的确适合做杀手。”陈闲依旧缓缓前行,但谈得已然不是风花雪月,而是杀戮往事。
“一入杀门深似海,想回头,难如登天,你不接受门主的指令,不杀人,就要被杀。”吴亦婵面上流露出一股少有的凄美,似乎在辩解,似乎在为自己的命运感慨。
“你们这个杀手门覆灭在即,门主也不过是来自宗派之地的女子,自立门户,这一宗派名为妖姬门,你可知道”陈闲沉声告诫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最困苦的时候,门主帮了我一把,否则,也许我这么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就也去了鸾凤楼,成为一名花魁了。”吴亦婵冷冷的道。
“那现在,还想动手吗完成昔日没有完成的任务幻术师”陈闲见吴亦婵似乎有些不知悔改,当下也没有继续好言相劝,语声也变得无比冰冷。
“当日我杀不了你,现在更杀不了你,就算再如何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到你此刻散发出的气息与当日不可相提并论,老师你若是有心杀我,就动手吧,不过我可不会束手就擒,让你擒杀,幻术师争斗不行,但是逃遁的本事可是一流。”吴亦婵突然对着陈闲嫣然一笑,那股奇异的冰山面容化为百花齐放的瑰丽,带来了无比的心灵震撼。
陈闲可没有心思欣赏吴亦婵的绝色容颜,因为四周的街道在吴亦婵的幻术下,已然变了模样,赫然成了一条鬼气森森的黄泉路,隐约可见不远处一队牛头马面押送着一群衣衫褴褛的死灵正不断逼近。
陈闲几乎可以肯定,这几个牛头马面看到自己,只怕也会将自己带走,若反抗,就是与一群莫须有的鬼怪大战,若让其带走,那只怕会真的去了幻境中的地府,永世不可超生,彻底沉沦。
这就是幻术的可怕之处,信或者不信,都将是一场苦战。
第一百七十七章门主
当日被刺杀时的陈闲,玄功境界不过区区三重天,此刻与吴亦婵这杀手门的幻术师再度交手,血脉玄功境界已然是四重天,加之支血脉都已然到了三重天,且多了轩辕神龙这一王者血脉,实力膨胀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吴亦婵的幻术,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威胁了。
“镜中花,水中月,一切皆幻化,牛头马面也不过是天地元气所化,说到底这幻术师就是掌控天地元气,化作一些幻象,可蒙人,可伤人,也是一种宗派道法罢了。”陈闲见那牛头马面不断逼近,却丝毫不惧,反而将心中感悟自言自语的说将出来,对破去这一幻术,显然信心十足。
吴亦婵的身形,早已经随着整条街道化作了黄泉路而同时消失了,但陈闲可以肯定,这位杀手门的才女肯定没有离去,否则幻术无法维持,天地元气也会消散,等于这道幻术不攻自破,如同昙花一现,毫无威胁,最多是用来逃遁,毫无杀力。
陈闲自忖如今的血脉之力与这幻术中蕴藏的天地元气之力已然可以正面抗衡,什么牛头马面,都是渣,几乎想也不想,体内血脉之力涌动,身周喷射出滚滚烈焰,头顶上则是暴风雪来袭,将这黄泉路变成了冰火炼狱,以陈闲为中心,仿佛有一朵混合着烈焰与玄冰的妖异莲花在盛开,所过之处,黄泉鬼气纷纷消散,便是那看似凶猛无比狰狞的牛头马面也无法幸免,在冰火炼狱中哀号着死去。
弹指间,黄泉路已然消失,这僻静的小巷则一片狼藉。
冰火炼狱可不是幻术,对四周的一切都有实质性的杀伤,而那吴亦婵的确没有走远,陈闲赫然发现这位才女就在自己咫尺之外,一脸淡漠,无惊无惧,而那冰火炼狱的杀力似乎也没有能威胁到她,似乎她有一层护体罡气,在体表流动,光华流转,隐约透露着继续淡淡的青色,如苍穹般深邃。
陈闲微微皱眉,实在也不知道拿这吴亦婵怎么办,虽然曾经刺杀过自己,那显然不是她本意,自己也不是记仇的人,尤其是不记美女的仇,更不是辣手摧花的人,所以无计可施,面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
“走吧,送我回去。”吴亦婵见陈闲在苦笑,然后开心的笑了,轻咬着嘴唇,仿佛很是害羞,仿佛先前施展出那一幻术威胁陈闲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吃定了我。”陈闲叹道。
“老师,最后应该还是你吃了我吧,我可是秀色可餐,不知道多少人想将我生吞活剥。”吴亦婵冷哼道。
“这个,不知道可口不,有些人如僵尸一般,一动不动,毫无情趣,吃起来味同嚼蜡。”陈闲嘿嘿笑道。
“你陪我回去后,试一下不就知道呢可惜,看你的样子,畏惧小郡主如虎,只怕是没有这个胆量吧。”吴亦婵挑衅的道。
“这个,来日方长嘛,送你到家我可要急着赶回去复命。”陈闲尴尬的假笑道。
“恐怕不是来日方长吧,而是怕和我亲热之后,留下香气与痕迹,然后被小郡主痛骂暴打一顿吧。”吴亦婵继续调侃着陈闲,哪里有丝毫敌对的味道,似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
陈闲哈哈笑道:“亦婵,你错了,我急着回去是因为那张雪白的大床上,有三个赤裸的粉嫩的羔羊等着我,我最好奇的是她们选择了矫宁还是尘儿,无论是谁,都很是可口,至少比你这冷若冰霜的模样要可口,一个娇小可人,一个清丽动人,实在让我垂涎三尺啊。”
“禽兽,衣冠禽兽,你怎么能占有你学生的清白之躯”吴亦婵一脸羡慕嫉妒恨,双拳紧握,沉声说道。
“少女,怀春少女,你怎么能想着爬上老师的床,让老师肆意轻薄呢”陈闲大笑道。
“无耻,我哪里有,就算有,也只是想一想,我还要矜持,还想明媒正娶,大红花轿的嫁人,哪里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把身子给了某人。”吴亦婵咬牙切齿的道。
“这可不是矜持,而是犹豫彷徨,错失良机,真为你感到惋惜,日后红袖会聚会时,与我这位老师发生过亲密关系的才女只怕不是被唾弃鄙夷的对象,而是会惹来一阵惊呼羡慕,为何如此,你懂的。”陈闲嘿嘿笑道。
“鬼才羡慕嫉妒,我是无所谓,走在前头的容易摔跤,笑到最后的才是笑得最灿烂的。”吴亦婵恨恨的道。
“看来亦婵还是不了解我,我一视同仁,绝对不会厚此薄彼,不过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所以时间序列很重要,如锦儿,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最看重,然后依次类推,一个接一个,只要她们同意,我无所谓,毕竟武朝也是一个妻妾成群的风气,我也不能幸免,虽然我很想实现那等大同爱情梦想,一夫一妻,但很难很难,这袭来的胭脂红粉太多了,让我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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