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麟跑的时候仍然习惯的上了房顶,在房顶上飞来飞去的别人就算是看到也不知道哪去了,他停下来之后躺在某一家的房顶上,叹着气。原来这外面的世界也不是很好。
正在这时,一个身影落在了他的身边,一身红装,蒙着面,虽然衣着改变了,却不难发现就是那个女飞贼。她落在这里看了看荆麟,笑着说道:“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小大侠么怎么落魄成乞丐了呢”
“这不是小贼么怎么今天穿的这么红要出嫁了”荆麟没把她的嘲笑当回事,也用那种笑着的口吻说道。
“出什么嫁哪有哪个男人够资格娶我”那女飞贼骄傲的说道,但是转而又说:“你不会是因为我骂了一句就这么想不开来当小叫花吧”
“算是吧,算是你提醒我的,反正都是玩,要玩就要玩真的”荆麟也用同样的骄傲的口吻说道,模仿的惟妙惟肖,除了声音不一样,神情简直一模一样,那女飞贼终于知道他在模仿自己,虽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狠声说到:“你个小叫花,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难怪会来做叫花”
“是谁说做叫花不好”一个声音从天而降,随后一个身影飘落,落在了房上,不知他究竟是从哪里飞来,又是如何听到二人的谈话的。
二人循声看去,只见那个人穿的也是破破烂烂,身形瘦而健壮,满脸的大胡子,眼窝深陷,戴了顶破帽子,手中拿着一个竹竿。他落在房上却也不发出声音,只是向前走了两步,终究还是踩得瓦片咯吱咯吱的小声响,这点却又是不如荆麟这个放上专家了。
“小妮子,是你说这乞丐不好”那人问道,声音虽不慎响亮,却字字清清楚楚的进入了二人的耳朵。
“你是干什么的也是乞丐”女飞贼看到这个人的轻功一流,自己自是比不过,却又不知这么一号人物是干什么,不敢太狂妄,却又很是不服气。
“我乃丐盟执法长老,听说有人将我丐盟泰安城分会会长打死了,特来主持公道”那人依旧用那种清晰的声音说道。
“哦,丐盟,那些欺负人的乞丐就是你们的人”荆麟看见他知道正主来了,自己的跟他理论理论。谁知那人说道:“其他的我不管,我只知道当乞丐就要遵守丐盟的规矩,你以下犯上就是坏了规矩乞丐可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
“哦,又是规矩什么都要规矩就不能随心所欲一点真是无聊至极”荆麟从小就被各种规矩束缚,不然他也不至于想要逃出那里,他现在简直一听这个词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黄口小儿哪里懂得规矩的重要”那个人怒声喝道。荆麟见此连忙说:“停别又给我讲道理,我听烦了要么把我打服,要么你就找个树荫睡个觉,舒舒服服的别管我。”那人听到这话,怒声喝道:“孺子不可教可敢与老夫一决雌雄”“真是的,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那个女飞贼一脸鄙夷的看着二人,飞身到了一旁。
“终于说到重点了,你来找我不就是为了报复么来吧”荆麟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自己的剑都没拿出来,只是拿起手中的竹竿,晃了晃。
气氛很是紧张,在场的人除了荆麟心里都没有底,女飞贼其实很不想让他们打斗,他虽知眼前的小乞丐很厉害,但是看情形那老乞丐更厉害。而那老乞丐看到这个小乞丐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一种被藐视的感觉登时涌了上来。但是他为了壮声势,喝道:“你若输了,便随我回丐盟总舵接受惩罚,可敢而你小妮子也要给我丐盟道歉,以后不许说乞丐坏话。”
“凭什么以他的输赢来决定我的输赢”那女飞贼愤愤道:“我和他又不是一伙的有本事你追上我啊”她的轻功自诩十分厉害,只是武功差点,所以她跟人比总是会比轻功的。
“好等我赢了这个小儿便跟你比比脚力。”那人说了这番话之后终于平静了,面对这个孩子也要尽全力,因为他知道他平白无故的瞧不起人绝对是有自信心的。
那人呀的一声,脚下发力了,踏碎了脚下的瓦片向荆麟飞了过来,但是在他身前三尺处便被挡了下来,两根竹竿相碰,荆麟脚下的瓦也碎了,他一看觉得这样对这家人不太好,便一用力将那个长老顶飞,落到了地上,自己也飞身跳到地上,岂知那长老单脚刚落到地面,却又一个飞身跳了起来,手中的竹竿直指荆麟而来,荆麟又岂是这样便被击败的,他的手快速的抓住了那个竹竿,而后自己的竹竿也顺势扎向那长老,那长老一闪身,竹竿落空,荆麟一转身,跳到了一旁,脚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身手不错嘛,小子,看来我的出绝招了”那长老知道不能拖,避免夜长梦多,试探之后便是杀招,荆麟感觉得到他的气和神都从手流向了了手中的竹竿上,这气很是强烈,虽比自己差很远,却比那什么彭飞虎,什么张松都要强。弄得他突然一阵热血沸腾,很像看看普通人最强的实力有多强。自己没出什么杀招,只是握紧竹竿,把气流到竹竿上,准备抵挡。
突然,那长老手中的竹竿如蛟龙一般出手,挥舞之中还带上了少许的残影,看着一旁的女飞贼一阵害怕,荆麟在他来到身前只是也出手了,虽然自己的竹竿不能出现那种若蛟龙一般的气势,却凭借自己的速度和被自己的气影响后的竹竿的坚硬而一一挡了开来。两个竹竿撞击之时还生出很多气的波动,波动的强烈让周围本来有些看热闹的人都受了伤,大家只得四散而逃。而就在此时,周围聚来了很多习武之人,其中就有长庚,他依旧带着斗笠,双手抱胸,怀中插着那把黑布包着的剑。
“什么时候丐盟出了这么个少年英雄了竟然跟沈长老不相上下。”长庚冷冷的说道。他旁边的一个衣冠不整的蓝衣人笑着说:“长庚兄此言差矣,这沈长老武功虽强,在江湖上却也只是中上等,这小子跟他打个平手,充其量也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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