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觉得这城中的人渐渐稀少,也没前几天那般繁华,就是因为这个”荆麟想起这几天的经历,尤其是从昨天开始他觉得人们都在躲着他的时候。“不过也没变化太多啊。”
“很多人都在往城外逃,但是更多的人还是觉得应该守在这里,因为这里是他们的家,逃到外面没有家,还是死。尤其这两年的妖如此的多。百姓苦也”普贤大师说着合起了双手。
“这两年怎么回事”荆麟对于外界一直不甚清楚,只得询问。
“施主难道不知想来施主从小便一心习武,这才对外界一概不知吧”普贤大师看了看荆麟,又说道:“本来妖类并没有如此盛行,甚至很多妖与人相处的很好,我寺中便有很多善妖与寺中人一同修行。但是三年前,不知为何,无数的邪恶妖类现世,一时间天地变色,那些妖见人变杀,人也见妖便杀,整个知贺州一片混乱,这几个月似乎也影响到了其他的州。”听到这里,荆麟想到“原来我飞到了知贺州,竟然飞了这么远。想来在铸剑山庄那些妖并不是什么邪恶的妖,因为那苍术强大的足以杀掉在场的所有人却没有杀。那狼妖也是来报仇的。”想到这他便问了一句:“你们知不知道有个很强大的妖叫做苍术他在铸剑山庄出现过。”
众人互相看了一下,还是普贤大师说道:“那苍术是佛经中传说的妖,他的强大已经足以毁天灭地,可以往来于天地间,但是他也是一个善良的妖,只要人类不害他的子孙,他便不伤害人类。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在人间出现了。他怎么会在铸剑山庄出现”荆麟便把他的经历说了出来。
“楚江派楚江派已经在数月前便被妖皇屠戮了不过那张松似乎逃掉了,成为唯一的幸存者,他的波涛剑比你形容的要强大的多。”那窦钟说道,而长庚听了他的话皱着眉说道:“我当年领教过,他的波涛剑虽然和你描述的一样,不过却有很强大的内力,挥动的时候空气都会波动。不过招式太过花哨,虽然强大却也不够致命。”他的话让众人听着很是不以为然,均想“那是因为你是长庚才能这么说,换一个人也难以说他的招式不够致命。”
说话间,又有很多携带武器之人围了过来,一看便知也是来此除妖的,但是却没有一人的名号响得过长庚和普贤大师,所以他们只是配角,荆麟也没记住他们究竟叫什么,只记得有个人眉毛极其倾斜,都快竖起来了,手中的武器是两把钩子。还有一个人的武器是套在手上的爪子,千奇百怪的武器都出现了。
他们也互相问候,这时荆麟知道了很多人,那个手拿两把钩子的人叫范勇,是夺魂钩的传人,那个那拿爪子的人叫方进,是夺命飞爪的传人,另外一个身背双剑的人是江湖人称剑鬼的杨百林。还有很多人,荆麟已经记不清楚了。
“不对啊,你们怎么知道妖皇会出现在这里”荆麟很好奇,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是听说,没有人真正知道是谁说的。
“我们也不知道,但是这事很快就传开了,如果不是真的怎么会传这么快”那范勇大咧咧的说道,虽然此人长得很是骇人,但是却不是那么看着就让人反感的人。“要是有妖就帮个忙,要是没有就当来玩一玩呗。”
“这话说得好,玩一玩”荆麟听这个很是喜欢,他就是喜欢玩,尤其是别人不让玩的他尤其喜欢玩。
“施主莫非是要游戏人生不争名,不求利,此等境界贫僧佩服”那普贤大师说道:“无论是谁,都会有追求,有追求便是贪念,贪到最后总会因贪而执迷,敛财是如此,练武亦是如此,杀生是如此,做官亦是如此,人如何能逃的出这贪念倒不如像施主一样,既来之,则安之。”普贤大师这一番话到让那范勇很是惭愧,因为他没有大师说的那么高尚。
“大师说笑了,我不过武夫一个,哪里有那么高的境界听大师这一席谈话,倒是让我受益匪浅。”那范勇拱手向大师说道。
“范大叔,虽然我很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父亲从我小时候就教育我说没有准确来源的消息都是骗局,所以”还没等荆麟说完,那普法大师说道:“没确认之前,谁又能知道这是否是骗局呢我们有这一身武功,自当为国分忧,明知是陷阱,也不得不跳一次。如果我们不来帮忙,难道就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送死不成我佛曾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众人听后纷纷点头。只是点头之后却是一阵静默,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众人闲聊了一些,却是各干各的去了,来这里不管能不能帮上忙,自己的先活着啊,比如住店,荆麟倒是不在乎这些,他已经住在街上三天了,但是其他人都在乎。尤其是长庚,没有酒的日子他可是受不了。不过他早就到了,住的地方已经定下来了,那里自然是美酒飘香,荆麟开始还怀疑他总是在喝酒哪里来的钱呢不过想想也知道他这等人没钱了抢几个强盗就有了,黑吃黑,父亲也讲过的。
荆麟当然要在大战前吃饱,他又想起了那望江楼的牛肉,这几天做乞丐没吃什么好东西,今天定要好好吃一顿,刚一想身影便消失了,转眼已到了十丈外。一路上望去,这泰安城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繁华,稀稀落落开的店铺没有人光顾,这些人估计已经想到要关门大吉,赶快移民了,真没想到一个传言竟然能影响这么大
没想到竟然连望江楼都关门了,荆麟抓住了一个路边的人问了一下,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原来这泰安城每天粮食的消耗量很大,况且大多数粮食都囤积在粮仓中,这几天突然间粮仓里的粮食都消失了,从来也没有人见到这粮食去了哪里。昨天更是让人都挨饿了,而后有听到了那妖皇来攻打泰安城,城中的人都以为是那妖怪把粮食变没的,所以都纷纷逃跑了。
荆麟不禁暗暗想到“有意思,我还没听说过妖会先把粮食变没的,有这等妖术的妖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力气来对付一个平民城市。”但是他这么想却心里还是很忐忑,他不知道那个妖皇是否有那苍术那样厉害,如果有他那样厉害,别说这些武林人士,就算再来一百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人恐怕都不行。他只对那苍术曾产生过恐惧,即使不那么怕死,也不想再遇到他。也许向父亲那样强大的人多来点还行,但是他一直也不知道父亲有多么强大,只知道他在虚空境界中也是很厉害的,但是自己和哥哥的实力终究不能让父亲施展出什么实力,所以对于父亲的实力都是猜测的。
“苍术传说中的妖,一般的妖应该没那么强大吧,哈哈”他这么自说着,但是他知道这只是在让自己安心。那苍术的一指不只是让自己击倒,似乎还让自己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改变了。又或许以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没有生命危险,所以才不怕。他从小时候父亲说了各种各样的修行方法,各种各样的阴谋,各种各样的武功法术,各种各样的符文阵法,但却没把什么强大的人物,狠辣的妖怪告诉他们兄弟。
当夜,荆麟随便躺在了一栋房的顶上,想起尚未吃东西,便迅速御剑飞出了城,在远方的树林中找了一些果子吃,这才吃饱了,想起自己空有这些钱财,却在城中都会吃不到东西,不禁一笑,又摘了很多果子,放在自己那个小空间里,又飞了回去,不料,这一小会儿,便出了事。
待他到城门口,只见那城已经被各种各样的妖怪围住了,不过大多数还是没什么实力的小妖,更多的还是强大的野兽,还没有修炼成为妖,地面上那些武林中人正在跟那些小妖打斗,而天上,有很多御剑者,还有很多虚空者在与他们打斗,各式各样的法术横竖的飞舞,场面好不壮观
他也飞的近了,看清了那空中的人其中几人很是熟悉,竟然是那天在望江楼中见到的道人,只是他只记得那个清腾很喜欢交朋友,另外两个人叫什么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个男的很冷,没怎么说过话,那个女的说话让人听不懂。而这次在空中飞的人有各种各样的道袍,天空中也是各种各样的法术在横飞,看那身上长有三个蛇头的妖,一个头嘴里喷着火,一个头嘴里喷着水,水到他人身上便结冰,一个头眼中放着电,这电虽然不是直的,但却依旧可以伤到他想伤之人,而跟他相搏之人便是那日的那个言语很少的人,他凌空飞着,身边有无数的飞剑在飞着,左手引那喷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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