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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杀记 涧涧歌 2280 字 2023-10-08

gu903();宁无双道:“你还记得在万宝斋时你对花圃里的花过敏,我给你准备了一些药。”

关扬惊道:“难道那些花就是忘忧花”

宁无双点头道:“没错,可恨我之前竟一直没有发现。”他接着道:“我那时正好带了这种药在身上。”

说完他又喝了一杯水。

关扬道:“你为什么不叫醒其他人,当众揭穿他的骗局”

宁无双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你,如果我当时表现得有一点不对劲的话,怕是就走不出那间屋子了。”

关扬不说话了。

宁无双也不说话了。

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先是老板被杀,第一楼中群豪被刺杀,接着一封信将宁无双叫回了兰城,他们在落叶林遇见了杜玉生,从一个自称是土地婆的老人嘴里听说了金叶子,紧接着杜玉生死了,矛头直指土地婆,玉老爷子的态度前后大转变。

然后万宝斋收了护剑堂的矿脉的地契,这等于扼住了护剑堂的咽喉,可护剑堂对此却无动于衷,再然后传出元一虹的死讯,元鹰不惜冒大风险坐实元一虹已死的事实,与此同时,当年唯一会制造金叶子的人被杀了

关扬忽然觉得很头疼,所有的事情都搅成了一团麻,中间好像有一根线连着,这根线捏在幕后的一个人手中,而他们现在连这根线的头绪也找不着。

真是没有比这更令人沮丧的事了。

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斩获,起码有一点已经很明显了。

“我越来越相信元一虹并没有真的死了,这一切说不定就是他在暗中操作的,只是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也像玉老爷子一样在躲避什么”

宁无双摇了摇头,忽然道:“你还没有问我元一虹的遗言是什么。”

关扬一怔,问道:“哦,是什么”

宁无双道:“我记不大清了,不过好像是他要把兰水山的地契送给我了,直到他儿子干出一番业绩,挣到了足够的钱将它赎回去。”

关扬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才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宁无双并没有追问,看来他自己也一定想明白了。

元一虹变着法的把矿脉的使用权塞到宁无双的手里,这看上去是个宝,其实却是块烫手的山芋,为了丢出这块山芋,他居然不惜假死。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马上就会有人来找这个东西,而到那时

宁无双叹了口气,道:“你看,有时候名气太大了也不好。”

关扬表示赞同:“是挺不好的,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宁无双道:“好久没回老家了,想回去看看。你呢”

关扬道:“我也想回一趟清风镇。”

宁无双道:“你不参加比武大会”

关扬道:“没兴趣。”

宁无双点点头:“那一起走吧。”

关扬道:“不如现在就走。”

034所谓朋友

第二天天色大亮的时候,御天痕来找过宁无双。

他连夜从兰水山赶了回来,顾不上休息就直接奔这里而来,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宁无双和关扬已经不在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模样英俊,但双目总闪烁着冷光的年轻人,这个人看上去比御天痕要沉稳得多,行为举止也十分有修养,周围的人也都很尊敬他。

但不知道为何,总感觉他身上缺了点什么,而这种东西御天痕身上正好存在,这让御天痕看上去远比他有吸引力得多。

尤其是御天痕还比他更香。

此时,这位冷酷的年轻人开口了:“宁无双果然是个无比奸诈的人,居然夹着尾巴逃走了。”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

御天痕看也不看他,道:“这倒未必,我看他走得很正大光明嘛。”

他的目光定在桌子上用茶杯压着的一张纸上。那人当然也看见了那张写着字的白纸,不过他并没有走过去拿,御天痕也没有动。

年轻人看向御天痕,目光带着戏谑:“宁无双不仅奸诈,胆子也不小,竟敢对御剑山庄的少庄主下毒,这样的人就活该千刀万剐。”

御天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有心思操心别的事,不如多下点功夫早日抓到那个女贼,省得父亲忧心。”

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御天痕的义兄御霆。

御霆本来就冷淡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注视着御天痕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阴戾,然后勾唇扯出一个笑来,道:“你说的不错,不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很快就会抓到那个人,到时就能为父亲分忧了。”

说完他又盯了御天痕一眼,僵着一张脸走了。

御天痕看着御霆走远,讽刺地哼笑一声,道:“假惺惺”

兰城中央的大街上。

一群身穿护甲,腰挎长刀的捕快冲开人群,火急火燎地赶到街西头的张家米铺。

此时天刚微微亮,但张记米铺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成一个圆圈,将中间一块地方包围得严严实实,不时地和身边的人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声音也压得低低的,脸上带着某种既兴奋又恐怖的表情。

张记米铺的老板焦急地在门口踱着步子,每个一小会儿就停下向路两边张望。忽然间,他眼睛一亮,看见了一队全副武装的捕快往这边奔来。

领头的是一个三四十岁,一把大胡子的中年人,这人名叫李威,是张老板的老相识。

张老板见状赶紧迎上去,一把拉住李威的袖子往这边扯,战战兢兢道:“李捕头啊,你终于来了,你快过来看看吧,这这”

李威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边走边肃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老板道:“今天一大早开门就见这么些人倒在米铺门口,我正奇怪,再一看,他们竟然都已死了,身子都硬了”想起刚才所见的那一幕,他忽然打了个激灵,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威已经走到了那堆人前。

“让开让开官差办案”

充满威严的大嗓子一喊,人群登时往两边劈开,让出了一条小路。李威领着一众人进去,刚走没几步,便看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条尸体。

所有人的脸色齐齐一变。

饶是李威这样除暴安良多年,见过诸多大风大浪的“老江湖”,也不由得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李威并不是没见过这么多死人,而是从没有见过死得像这样干净的人。

为什么说他们死得干净呢

因为他们身上的确很干净。

死人共有六个,其中还有一个女人,他们都穿着很难得的名贵的白色织锦,头上饰着白色的丝带,腰间还带着佩玉,全身上下一丝不苟,洁白得像一块块豆腐。

即便是倒在地上,他们的面容依然平静,头发和衣服也没有丝毫的凌乱,如果不是因为几人的脖子上均有一道浅浅的红印,李威简直要以为他们只是在睡觉了。

像是细绳一样短短浅浅的红印,却是利器割破喉咙时留下的。而正是这简单的一下,却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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