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吴茗沉吟了一下说道:“因为你已经有修炼你们家传的〈御气长生决〉不适合再练其他的气功,所以,我只教他一个人。”
翁拯宇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以后就不练长生决了,就练你这个。”
“不行。”吴茗的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那样是很危险的,你以后最好想也不要想,还有你。”吴茗指着苏波说道:“你也不需私自将功法透露给他,要知道那样是很危险的。”
苏波点了点头,大声说道:“保证不会透露。”
吴茗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见翁拯宇还想说什么,马上说道:“你最好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这对你也没有好处,而且,你练那御气长生决要是能坚持下去也是很厉害的,关键就要看你饿悟性如何了。”说完招呼苏波出去了,临走时,突然转过身来对翁拯宇说道:“还有,别忘了把那本书给我好好地记住了。”说完诡异地一笑,转身走了。
翁拯宇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不仅不能学习厉害的气功,还要在这背这厚厚的一本书。耷拉着脑袋,翁拯宇认命地慢慢背了起来。
一会儿后,苏波满脸笑容地进来了,看着翁拯宇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叫老大,而是对着翁拯宇狂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哈哈我终于不用再当小弟了。哈哈我终于翻身了嘿嘿谁就说咸鱼不能翻身了我这不是翻身了吗哈哈”笑完后,苏波伸出一根指头对翁拯宇勾了勾,说道:“你,以后就是我小弟了,嘿嘿我再也不用怕你了,我现在可是会功夫的。”
“靠”看见苏波一副狂笑的样子,翁拯宇骂道:“你他妈的,你现在不是还”说到这里翁拯宇突然听了下来,然后阴笑了起来,嘿嘿地说道:“嘿嘿你他妈的想造反是不是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还没学会,也还不是我的对手。嘿嘿”说着,翁拯宇一下子冲了上去,然后就砖来苏波的一阵阵夹带着求饶声的惨叫声。
吴茗在一间屋子里的缝隙中看到这有切,忍不住嘿嘿奸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道:“嘿嘿现在你们没精神再来找我老人家的麻烦了吧嘿嘿以后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第五章毒不死你你找我
清晨,阳光明媚,天气很好,好到没话说。
吴茗对翁拯宇和苏波两人又下了个奇怪的命令:以后每次挑完水回来后,不能休息,必须马上坐下练功。
这个命令让翁拯宇和苏波找到了再一次闹事的借口,不过结果却不是那么另人满意。结果很明显,那就是翁拯宇和苏波两人再一次被打成了猪头,然后两人每天每人挑五捅水的任务变成了每人每天十桶。
这个结果让翁拯宇两人很是沮丧,同时也确定了吴茗不可动摇的绝对专制地位。
下午,两人必须管理药地,并且让他们从中更好地了解到各种药草的药性药理,要做到,每种药必须认得,必须说出他的药性药理,不然你就惨了,晚上想睡觉。下午好要干的一件事是针灸的练习,为此,吴茗经常去找一些小动物来让两人练习,关于这方面,最主要要拿捏准是穴位,而且深浅也是有要求的,对于个别的穴道在针灸时有可能要刺得比别的穴道要深一些才能有效果,而有的则是要比别的浅,诸如此类都必须要求记得一丝不漏。晚上,两人还得继续背书,然后就是练功。
现在两人睡觉都不再需要床了,只需盘膝而坐练功一晚上就行了,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的来干活。当然吴茗也就因此顺势霸占了唯一的一张床。
值得一提的是,苏波在这段时间以来气功的修炼进步很快,而且也因此多次试图挑战翁拯宇老大的地位,不过很可惜每次都被翁拯宇打得抱头而归。
虽然翁拯宇修炼的长生决不是以攻击为主,但多年以来不间断的修练也使他在和苏波对敌时占有绝对的优势。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一年以后。
这一天,苏波早早地干完活,便跑来找翁拯宇了。而翁拯宇此时呢正在躺在一棵树上晒太阳呢
“翁拯宇。”苏波见到翁拯宇后停下了脚步,满脸肃穆地叫道:“我,苏波。现在正式向你挑战。”
翁拯宇懒懒地回过头,觑着眼看着苏波说道:“你烦不烦呐短短一年时间你就向我挑战了158次了,你有一次赢过吗”
“靠,你要是怕了,就直接认输好了,不过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大了。”苏波使去了激将法。
“靠我会怕你他妈的,来就来,谁怕谁啊”果然,翁拯宇一下子就火了。说着,一下子从树上跳了下来。
看着苏波,翁拯宇摆了个自人为很满意的造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对苏波勾了勾。见翁拯宇摆了个造型,苏波也不甘落后,侧过身,一手插腰,将头微微抬起,看着天上,一副我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的神色。
不过他这个造型并没有维持多久,只见他刚刚把头抬起,翁拯宇就冲了上去,飞起就是一脚,将苏波狠狠地踢了出去。
只听“碰”的一声,苏波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哎呀”苏波一声惨叫,让过翁拯宇的再一次偷袭,翻了起来。嘴里骂道:“我靠,又偷袭。你还有没有点风度啊d,看我的。”说着便一下子冲了上去,和翁拯宇硬碰在了一起。
又是“碰”的一声,这一次是翁拯宇被撞飞了出去。同样也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翁拯宇却没有苏波那样敏捷的身手,并没有躲过苏波的连续打击。
于是,苏波结束了他十一年的被奴役的命运。而翁拯宇却不得不接受被奴役的命运。
苏波奸笑着坐在一根树枝之上,两条腿悠闲地左右晃动着,被笑容挤成了一条线的眼睛看着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翁拯宇,高傲地伸出手朝翁拯宇勾了勾。
翁拯宇立马媚笑着跑了过来,献媚道:“波波老大,你有什么吩咐”
“靠”苏波骂道:“别叫老子波波,老子可不是玻璃。”苏波完全没想到当初翁拯宇骂自己的一句话还有机会骂回去,脸上的笑容已经把眼睛挤得连一天线都没有了。
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啊
“咳”吴茗清了清喉咙,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两个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小子,对他们说道:“知道我今天找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靠,你个老不死的”翁拯宇刚把话说到一半就被急于过过老大隐的苏波瞪了回去。
“咳”苏波也学着吴茗样子清了清喉咙,然后说道:“老东西,找老子干什么快说,老子可没你这么多时间。”苏波似乎忘了,他只是挑战了翁拯宇老大的权威,而不是吴茗的,所以他的结果很明显,那就是再一次被打成猪头。
看得翁拯宇在一边闷笑不已,心里不禁想道:“嘿嘿小子,这下看你给我拽。”
狠狠地扁了苏波一顿后,吴茗拍了拍手,然后问道:“小子,现在你有时间了吧”
苏波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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