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没有了,才发现整个会场都没有一个人了,当然,陈挚自己是不能算是人的。
“靠,他奶奶的,我提的条件也不是很过分嘛怎么都没人了呢哎现在的年轻人啊这点苦都受不了。真是的,怎么当人小弟呢”说着,摇头晃脑地站起了,往外面走去。
“老大,你可骗苦我们了原来你还有这么厉害的琴技啊都不给我们说说。”睡觉前,陈挚又开始嚎叫起来:“还有小波也是,你怎么能也不给我们说呢你不知道这很伤我们的心吗”
“你有问过我吗”翁拯宇没好气地道。
“呃”陈挚差点被噎死,不服气地道:“但你也不能不给我们说吧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那好吧,老大,我现在问你,你还有什么厉害的没拿出来的,都给我们亮亮吧”
苏波骂道:“你以为我们真是神啊还能有什么啊不就是会点功夫,琴棋书画吗”
陈挚失望道:“就这些了啊真是的。失望啊”
翁拯宇突然道:“还会隔空取物。”说着,陈挚床头的一条肥肥大大的裤头向翁拯宇飞了过来。
包括苏波在内的三个人都不信地睁大了眼睛,这算什么嘛还会特异功能
翁拯宇突然皱了皱眉头,骂道:“阿挚,你小子几天没洗内裤了隔这么远都能闻到臭味。”说着,指挥着那条内裤向窗外飞起,,然后,操控着它准确地丢在了一个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翁拯宇满意地拍了拍手,看来自己的神识变异还是不错的,这么远都能操控自如。
这时,陈挚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惨叫一声,道:“靠,老大,你不是吧这可是我唯一的内裤了,你给我扔了我穿什么”
翁拯宇嘿嘿笑了起来,不负责任地说道:“没有了就不穿啊这还不简单吗”
“老大”陈挚快要哭了,正在为自己唯一的内裤默哀着。
第84章
翁拯宇说道:“好了,明天还要上课呢都睡觉吧阿挚你明天裤子自己再去买一条就是了嘛至于没买之前就不穿好了,听说挂空挡可是很舒服的你可以试一下哦嘿嘿”翁拯宇嘿嘿笑着躺了下来,睡在床头的苏波顺手就将电灯关了,只留下陈挚一个人趴在窗户上,神情地看着下面垃圾桶中的一条内裤。
躺在床上,翁拯宇就开始练起功来,练功到了他这个层次,基本上不一定需要坐着摆好姿势了,只要没人打扰,就是睡着也可以这段时间他就是这么练习的。
神识强大的确很有好处,翁拯宇发现现在运功速度比以前快了可不止一成,内气也比以前强大了不知道多少,翁拯宇估计着,现在再用气疗术给人看病肯定是很轻松的了。很可能就不会再出现像上次给柳扬名看病时的那种情况了。
再运行了三个周天,翁拯宇停下运功,将本识沉如泥丸宫,观察着泥丸宫内的情况。现在泥丸宫内已经是一片的蓝色,以中心为点成一个漩涡形开始旋转,而且,这个漩涡的吸力似乎还很大,好象能自主地吸收外面游离的精神能量,吸收进来的都直接进入中心,转换成神识,这样一来,翁拯宇的神识感觉就越来越强大。
事实上,在几天以前,他就发现他能凭空搬动一块不下于五百斤的石头了,记得当时连他自己都吃惊得张大了嘴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事不事所以,没过一会,翁拯宇就开始兴奋起来。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用途,在目前来说,暂时还没想到,这个就要看翁拯宇自己去研究了。
从泥丸宫里退出来,翁拯宇无法抑制地又想到了叶情诗,想着从认识到现在,翁拯宇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太戏剧性了一点。
但是,却谁又能说里面没有真感情呢
本来自己已经决定了从新追求她的,而且他现在也很肯定,自己是喜欢她的,谁知道,今天就突然地跑出一个未婚夫来,这让翁拯宇有点接受不了。
他以为一切都在向自己所想好的方面发展着,但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在自己没注意的时候,一切,已经变了很多了。
“呵呵也许是报应吧”翁拯宇自嘲道。是啊,当初是自己伤了叶情诗,现在却反过来了。但是,这一切似乎都只能怪他自己吧
翁拯宇没有恨古哦叶情诗,更多的却是愧疚,现在既然她找到了自己的归属那么,就祝福她吧只要她能快乐,不是一切都好吗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翁拯宇沉沉的睡了过去。
明天,又将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翁拯宇起来得特别的早,揉了揉涩涩的眼睛,翁拯宇左右看了看,发现其他三个人都还在呼呼大睡呢
害怕吵醒他其他人的翁拯宇小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地穿上衣服,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早上的校园还很安静,路上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浓雾弥漫着整个校园,让一切的东西,建筑,树木,花草看起来都显得那么的不真实,竟然有一种朦胧的美
翁拯宇慢慢地走着,没有目标,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前面,就是那个翁拯宇经常去的小湖了,四周都是充裕的树木,树叶上还挂着作夜的露珠,一滴一滴地往下面掉着。
一道娇弱修长的倩影坐在那里,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上面,已经被露水弄湿了,身上穿着的粉色睡衣也同样被弄得湿湿的,并且紧贴于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美丽,并且有一种娇弱的惹人不自觉地生出保护欲的阴柔气质。
翁拯宇快步走了上去,他想看看是谁竟然这么一大早的,穿着个睡衣就跑到这来了。
近了,翁拯宇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叫道:“你好”
那个女孩回过头来,赫然便是南宫雪,看见翁拯宇,脸上现出惊愕的神色,不过随即便恢复自然。浅浅一笑,道:“是你呀,你怎么到这来了”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是南宫雪在昨天看了翁拯宇表演琴计后在脑子里出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