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孩,而是一个男孩
而翁拯宇其实就是南宫雪的亲哥哥
得出这样的结果,屋子里的几人神色各不相同,南宫雪一怔之后露出惊喜的神色,她实在是想不到,这个一直给她像大哥哥感觉的人竟然就是他的亲哥哥。
叶情诗等人神色诧异地互相看了看,却都聪明地没有说话。
翁拯宇也听出吴茗的意思来了,他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激动地大声叫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南宫缺夫妇其实就是我的父母这怎么可能你以为随便编一点话我就会相信吗”翁拯宇的神色竟然有点疯狂,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说完,翁拯宇一下子冲了出去,苏波叫了一声:“老大”就要追出去。
叶情诗也连忙叫着翁拯宇,但是翁拯宇却理也不理,直接向外面冲去,知道消失不见,几人刚想追出去,就听翁胜天说道:“别去追了,让他一个人静一静也好。”
听见翁胜天这么说,叶情诗等人都停了下来。
南宫雪神色复杂地看着翁胜天几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几个当初抢走了自己姐姐哦应该说是哥哥的人。
她带着点质问的口气问翁胜天道:“那么,你们抢走我哥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五行之体”
一边一直不说话的张老终于开口了,他说道:“这个还是我来说吧”
“现在,你们应该已经知道,气疗术,在现在来说,代表了中医的最高成就,可以说是一本奇书。而在那个时候,我们的师傅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一个拥有五行之体的人来,让他学会气疗术,看着他将中医发扬广大,但是我们的师傅知道死也没有看到这一天,这个愿望则继承到我们这一带,我们四个人在外面找了很久,却从来都没有找到一个拥有五行之体的人,直到一次意外遇到了你的父母
本来为你母亲治疗也是出于一个医生的职责,但是,我们没想到的是,你妈妈生下的小孩,竟然是一个拥有五行之体的人,这让我们很是惊喜,于是想都没想过,我们就直接将他抢走了我们当时并没有考虑这么多,只是希望完成我们两代人的希望,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害怕以后你妈妈找到宇儿,在走的时候还故意说那是一个女孩,而你的父母一直都不知道,我们抢走的,其实是一个男孩。”
“那宇哥哥后来已经学会了气疗术了,并且还用气疗术治疗好了那么多的人,这个时候为什么你们不告诉我妈妈我记得,前一段时间,我妈妈好象遇到过张老的吧”南宫雪问道。那一次正是见过张老后她妈妈就病重,而且还说她姐姐已经不在了这让她很疑惑,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她知道,一定是张老那个时候给她妈妈说过什么。
张老苦笑一声,道:“我们觉得,那个时候告诉你妈妈并不合适,因为那个时候宇儿还没有完成我们的心愿,将中医发扬光大,甚至是推向全世界,但是现在,我们看到宇儿做得很好,而且,他爷爷”说着看了看翁胜天,道:“他爷爷也没多少时间了觉得如果再不说,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南宫雪沉默了,面队这个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的老人,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指责吗看着他们这个样子她又怎么忍心而且,他们也只是为了完成几代人的一个心愿而已。
其实,对于翁拯宇成为他的哥哥,虽然有点措手不及,但是,她心里还是认同,甚至是很高兴的。
不知道妈妈知道这个消息了会怎么样南宫雪想到这里不由急切了起来,很想马上就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
想到这里,南宫雪马上站起来,准备现在就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让妈妈也高兴高兴。
和翁胜天等人打了一个招呼,南宫雪匆匆地向外面走去,甚至连东西都忘了拿。留下屋子里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南宫雪现在为什么突然这么着急。
翁拯宇脑袋里一片混乱,漫无目的地在外面走着,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走到哪里去,只知道不停地往前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里家里很远了,他已经深入了这一片的森林,这个地方是一片原始森林,他以前也和苏波一起进来玩过,但是从来都没有这么深入过,不光是因为危险,而且还容易迷路。
想不到不知不觉他竟然已经深入到森林深处了。
前面竟然有一条瀑布,轰轰的水流从上面落下来,溅起无数的水花,周围开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微风吹过,飘过一阵阵的清香。翁拯宇来的瀑布旁边,“扑通”的一声跳了下去,水很冷,但翁拯宇丝毫不觉。
他慢慢地向前游去,到了瀑布下面,艰难地走入瀑布深入,内息自发地阻挡着瀑布的冲力,让他不是那么难地走了进去。
到了深处,翁拯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神念深入丹田,猛地一下将自发阻挡瀑布压力的内息缩回丹田,用肉体去抵挡瀑布的冲刷。
在收回内息的一刹那,强大的压力瞬间压过来,将没有丝毫准备的翁拯宇整个人冲倒在瀑布下的岩石上,然后顺着水流向前冲去,狠狠地撞上了一块岩石才停了下来。
翁拯宇忍不住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身体的疼痛竟然让他感受到丝快感,残忍的快感。
每个人,如果遇到什么自己不能接受的,或则是让自己郁闷的事情,都会想要发泄,每个人的发泄方式也不一样,有的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大喊大叫一翻,有的是去找个人打一架或则干脆被打一顿。
而现在,翁拯宇就是在发泄,他选择了自残式的发泄。
翁拯宇慢慢地爬上来,爬到河流中间的一块岩石上躺了下来,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损伤,最后撞在岩石上的那一下,如果不是在最后关头内息自发地抵挡了一下,肋骨恐怕都会撞断还几根。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翁拯宇一动不动地躺在岩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体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的知觉,口中一股腥甜的味道。
内息开始在身体里缓慢的运转,修复着损伤的身体。
太阳升起又落了下来,然后再升起,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翁拯宇的眼神慢慢聚焦,身体内的伤基本上已经修复,肚子里空空如也,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因为体内又内息的支撑,就算是躺上个十天半个月恐怕也不会饿得受不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翁拯宇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了。
但是,对于未来,他却还是充满了茫然,说实话对于南宫家,除了对于南宫雪有点感情外,其他的人对于他来说,完全是陌生人。
现在,一个人突然告诉他,其实,南宫雪是他的亲妹妹,而南宫雪的父母其实就是他的亲生父母,这样的感情,让他很难接受试想一下,叫你去叫一个对于你来说完全陌生的人爸爸妈妈,你能接受吗
就是因为不能接受,所以他茫然,他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去和南宫家相认吗他不能接受,不去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同样不能接受,以后要和南宫雪接触就总会接触到南宫雪的父母的,那个时候该怎么面对
而对于爷爷他的感情却很复杂,如果可以,他情愿爷爷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这样,大家就还是向以前一样,那样多好
其实,对于爷爷和张老等人说的,他是被爷爷他们从南宫家抢出来的这一点,他并不怪他爷爷,他知道爷爷对于中医的感情,而且他并没有因为不在南宫家而觉得不快乐,相反,他觉得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爷爷教了他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