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时候,手掌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了,只留下一个筷子头大小的圆疤,而他手掌上的冰霜也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手臂上的霜痕更是早已褪去。
没过多久,就连这个小小的疤痕都彻底的消失无影无踪了。
这诡异的一幕让白斩顿时感到心脏骤停,头皮瞬间乍起,全身的汗毛也随之根根倒立,两眼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出来一般,“这是怎么回事,那东西钻进我身体里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直太过诡异了,一脸错愕的他呆呆着看着自己手掌,根本不敢相信方才所发生的一切,脑海中只有嗡嗡之声和一片空白。
雕像般的白斩就这么呆呆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在他想来,那东西既然钻入了自己的体内,那么下一刻自己绝对会毙命当场,然而令他不解的是,仿佛已经过了数年之久,他仍然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预想中的暴毙却迟迟没有到来。
咔嚓一声,晶壁碎裂时发出的清脆之音将他从痴呆中惊醒过来,根本顾不上这声脆响是怎么回事,也忘记了这里冰寒无比的环境,甚至连无法动用神识都被抛在了脑后,白斩一屁股坐在晶石地面上,双目闭阖,立即放出神识探查起自己体内的情况来。
说来也怪,他的无意之举竟然成功了,神念一动神识便一探而出,查探起自己体内的情况来,很快,在丹田内他便找了那颗只有拇指盖大小的圆珠。
此珠呈蓝白色,圆润之极,表层隐有一层透明的鳞片包裹,内中似有冰晶的物体泛着幽幽的寒芒,望之给人一种冻彻心扉的感觉,冰寒无比。
白斩不知道这个珠子的名堂,也不知道这颗珠子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影响,对他来说,关于这颗珠子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为了解开这颗珠子的谜团,他小心的控制丹田内那所剩无几的灵力去触动这颗珠子,然而无论他怎么去触动它,它就是浑然不动,仿佛是钉在他的丹田内一般,就这么静静的悬浮在他的丹田中心处。
鼓弄了一刻钟的时间,白斩的额头都已经渗出了汗珠,可这颗珠子就是一动不动,仿佛其只是丹田内的一个摆设而已,对他似乎毫无影响。
白斩见此丝毫没有死心的意思,当即运行起大周天,吸纳起周围微薄的灵气来,同时关注着这颗珠子有何变化。
随着大周天的运转,周围的灵气被他吸入体内转变成灵力再汇入丹田之中,他根本不指望这点灵力能将丹田蓄满,他目的在于这颗珠子在运功之时会不会对自己产生影响。
连续三个大周天过后,丹田内的灵力恢复了少许,可珠子仍旧是悬浮在那里,既不影响运功,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似乎真的就是个摆设而已。
之后白斩掐诀念咒施展法术,其仍然不受任何影响,而越是这样,白斩就越发的担心,弄不明白这颗珠子究竟是什么名堂,一旦关键时刻发作起来,那岂不是得要自己的命
不过目前他对这颗珠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丹田内的那点灵力也被他方才消耗一空,随即取出灵石和补元丹恢复起灵力来。
虽然补元丹对其的效用已经极为的有限了,不过此地的灵气更加的稀薄,了胜于无,能恢复一点是一点吧。
忽然间,白斩蓦地反应过来,他体内被禁锢的灵力已经可以随意动用了,随即放开神识探查起此地的空间的情况来。
神识一探而出,周围的一切一览无余,全部映射在脑海之中。
顾不上惊疑,白斩猛然站起身来,开始需找离开这里的途径。
他真的有些怕了,他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继续留在这里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不管方才发生了什么,丹田内的珠子又是什么东西,既然自身已经恢复了正常,当然要尽快离开这里,一切的疑惑等到己身安全之后再说也不迟。
想到此处白斩立即探出神识寻找起蛛丝马迹来,没过多久,就在方才镶嵌着珠子的位置他发现了一道十分明显的龟裂痕迹。
这处龟裂的晶壁范围足有五尺大小,他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一掌有这么大威力可以将这晶石拍碎,这必定是与他体内这颗冰珠有关,不过现在可不是分析原因的时候,能离开这里才是正办。
刚刚恢复了那点灵力施展法术都不够,不过用来操控止水剑却是绰绰有余了,神念一动,止水剑立即从储物袋中飞出,接着直奔那处龟裂的晶壁而去。
几乎没有费多大的劲,晶壁碎裂的晶石便崩裂开来,白斩知道这晶石必定不是凡物,神念一动便要将这些碎裂的晶石收入储物袋中,哪知道这晶石在落地之后竟然瞬间化为了粉末,根本没给白斩机会。
眼看着晶石块化为了粉末,白斩却没有丁点心痛的感觉,随即便不再多看一眼,继续控制着止水剑将这个窟窿扩大加深。
只是几息的工夫,一条五尺宽,丈许长的通道便被打通,神识穿过通道,映入白斩脑海的是一处潮湿冰冷的洞窟,一条丈许宽的地下暗河缓缓流淌,发出潺潺流水的声音。
心中一阵的激动,这让他顿时看到了生的希望,立即不在迟疑,纵身一跃便翻出了通道,来到了这处洞窟之中。
一拍储物袋,神念一动,黑色的飞行鹤便出现在了白斩的身前,轻轻一跃来到飞行鹤的背上,白斩姘指一点飞行鹤的背后,将仅存的那点灵力注入到飞行鹤内,飞行鹤立即像活过来一般,煽动这翅膀,朝着暗河的上游飞去。
第五十二章异变上
更新时间2015101517:09:34字数:2423
青龙山深处一座百丈宽千丈深的巨大天坑之中,大大小小数十个洞窟横七竖八错落在内壁之中,底部则生长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高大植物,一群足有丈许大小的怪鸟在天坑中盘旋,发出阵阵古怪的叫声。
这时,一只黑色的飞鹤载着一名身穿黑袍的青年从其中一处洞窟中飞射而出,直奔天坑之外的崖顶而去,盘旋在天坑中的怪鸟见此一阵的尖叫便纷纷闪开,四下逃散。
gu903();这名青年正是一路沿着暗河逆流而上的白斩,此刻他脸色苍白,双目涣散,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飞行鹤上栽下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