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鬼见愁一惊之下,反应已是迟了,他所有动作突然一下变得迟缓了起来,也就在这时,云溪魅影连环剑连绵击出,数十道剑气恍如流星雨般从鬼见愁前胸入,后胸出。
下一刻,云溪已经飞出十丈远,而鬼见愁的肉身则骤然爆炸开来,连一声惨叫都不及发出便血肉横飞、灰飞烟灭,连元神都不及逃出。
这一切说起来虽慢,但发生的时间却只不过均是一刹那之间,另外一边,独臂天王已经惊呆了,那张开的口足已塞下一个大鸡蛋,他也做梦都不会想到云溪的实力竟然高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云溪杀了人,自己也并不好过,但鬼见愁这个名字他早已听孙大野和贾书提起过,此人实乃一杀人不眨眼的绝世魔头,他若死,却不知会有多少好人将因此而获救,正因如此,云溪心里这才为之坦然,朝独臂天王冷冷一笑,道:“你若是还不走,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独臂天王出生入死、身经百战,也不知遇过多少强敌,然而看见自己同伴在一个年轻后辈手里,竟然连一招都没走过即已灰飞烟灭,这实在太叫人震惊了,所以,他莫名的就对云溪产生了一种恐惧,只是碍于面子,场面话仍有一句:“你你叫什么名字”这从嗓子发出的干哑的声音,似含无穷的恐惧之意。
、窃玉
“神兵门弟子,云溪”云溪答。
独臂天王不说话了,转身就走。
云溪自然也不会呆下去,他要立刻赶回神兵门,立刻将尸魔令重见凡间的事情转告神兵门,因为那幻想中的可怕的弥天劫难随时都将来临,他虽然有点狂傲,但从骨子里就是个善良而正值的人,所以他自然不愿看见人间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景。
只不过,他若是知道这一次回去将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去
这里是一个无名小镇,云溪在这儿总算向人打听出了云雾山的大体方位,只是腹里空空,实在饿极,是以便寻了家酒楼,饱餐一顿过后便又在附近寻了家客栈、要了个干净房间。
躺在床上,云溪本已很累,怎奈心里有事,一直难以入眠,半夜之时,星月皆隐,阴云蔽天。
就在云溪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时,突然,隔壁房间传来砰的一声大响,然后有惊呼声传来,隐约听来,似是女子的惊呼。
云溪一惊坐起,连衣服都不及穿上,只匆匆拿起一把玉霜宝剑便打开门走了出去,只是刚走到隔壁房门外时,里面却是静寂得可怕,连一点声响都没有。
云溪心头微异,当下在门上敲了几下,问道:“请问这里发生了何事方才是何人惊呼”连问了几遍,里面寂无人应,当下他用力一推,便将栓子震断,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走进去一看,一灯如豆,照耀着这间房,里面一桌一椅一张床,桌上还摆了壶茶和一盏油灯,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床上的被子还是叠得整整齐齐的、不曾被人动过,显然今天夜里,这间房根本就没有人睡过。
云溪脸色微变,喃喃道:“难道是我听错了,或是声音根本不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忽然,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云溪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暗想这房间里头怎会有风目光转处,只见窗户已被打开。
若是无人住,这窗户又是谁打开的
这一切实在古怪极了。
、窃玉2
云溪忽然从那房窗子飞了出去,转头一看,注意到隔壁那间房,也就是自己所住的房间的窗户此刻竟然也是开着的,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从窗户飞了进去,回到自己房间,地空空荡荡,根本不曾有人,只不过自己的衣物却已经被人丢在地上,仔细察看过后,忽然发现紫不凡交给自己的那块玉简也不见了。
现在云溪终于明白,方才隔壁的惊呼声,本就是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好引开自己,然后再到自己房间来找东西。
只是,这人是谁
他来找的又是什么,只是那块玉简么
云溪自然猜得出,对方要找的绝不是玉简,而是尸魔令,只不过在没有找着尸魔令的情况下,顺手将玉简给拿了去。
一念及此,云溪不禁想起了紫不凡来,心里大是歉疚,喃喃道:“紫前辈,你的托负云溪不但没有完成,现在玉简也被人给偷了去,我却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我真是”说到这,忽然,有道人影幽灵般从窗外穿入,出现在房中,人刚立定,一股淡淡幽香,已经袭入云溪鼻端。
云溪心头一惊,转头看去,灯光下,窗户边,静静伫立着一个身穿绿衫的苗条女子,她蒙着面,只遗一双清漆般的妙目在外,此刻,这双眼睛里正带着笑意。
“是你”云溪又惊又喜,道:“你”他本来想问问对方跑到何处去了,为何自己回到无名古刹去找她时候,她却连声招呼都不打便消失不见,叫自己好生的担心,可是他什么都还没有问出来,就忽然注意到对方那只白皙的左手中竟然拿着块玉简,却不正是自己失窃的那块玉简又是什么
顿时,云溪脸容显现怒色,冷冷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绿衫女子眼睛里本来还带着欢喜之意,但此刻却冷了下来,冷冷的道:“你以为是我偷的”
云溪冷冷道:“除了你还有谁”
绿衫女子忽然自嘲一笑,摇了摇手中玉佩,道:“你见过有偷了东西,还带着脏物去见主人的贼吗”
、窃玉3
云溪一窒,心想:“不错,若果真是她偷的,她又怎会还带着东西来见我”顿时,云溪脸上出现一丝歉色,低低道:“对不起,我想我果真误会你了。”
“一句对不起就成了么”绿衫女子哼了一声,转身去,以背相向。
云溪讷讷道:“你你要如何才肯原谅我”
绿衫女子冷冷道:“我根本就不想原谅你”
云溪怔住,说不出话来了,但就在这时,那绿衫女子忽又扑哧一笑,转身身来,满眼笑意地看着他,柔声说道:“因为本就没有生你的气,为何要去原谅你,原谅你什么”
云溪也笑了,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里却在想:“人都说女子心比还深,看来果真如此”
绿衫女子交没有立刻将玉简交还云溪,而是借着灯光打量了起来,忽然,她恍惚发现了什么惊人秘密,猛地一下就抬起头来,转向云溪,颤抖着声音道:“这是哪里来的,是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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