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色顿时凝重起来。
怪事,难道这小子自杀了不成要是真死了,可就
五毒神君恶声道:
“你他妈的装死吓唬人啊,看我不宰了你。”
说完,抬脚急踹,劲风大作。
李木剑还是动也不动。
五毒神君踹出的脚突然在离李木剑背后死穴一寸处停止了,略一变式,由踹变勾,把李木剑翻了过来。
三人面色顿时如死灰,冷汗直冒,仿佛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张三”三人惊呼,语音已有些颤抖。
魔绳凡丁满头大汗,喃喃地道: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当他走到张三面前时,两腿一软,已经跪倒在地,手颤抖着解开了结,结打得与他的一模一样,他两眼无神,软软地道:
“世上还有人会这多情结还有人会,那我这绝技不就完了。”
巴山恶客与五毒神君已是绝望透顶,死的恐惧使二人无力站稳,摇摇欲坠。
张三突然笑了,笑得很有自信,嘴角微微上翘着道:
“不,你的绝技依然是绝技。”
魔绳凡丁脸色一喜,随即又僵住了,李术剑的手掌在他的咽喉要害处。
魔绳凡丁死了,但他脸上喜色依旧,因为,他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绝技是独一无二的。
五毒神君面色大变,急挥衣袖
一柄剑,一柄很普通的木剑,在魔绳凡丁倒下时已从窗外飞进屋中,李木剑身形一跳,剑已在手。
在五毒神君的左手刚挥动的时候,已深深地插进了他的胸口,衣袖再也无法挥动了。
巴山恶客没有动手,也没有逃,因为,他知道李木剑的身手,而且,门口正站着一个陌生人。
李木剑笑意很浓,问道:
“巴山恶客,你为什么不动手,又为什么不逃呢”
巴山恶客现在已全无恶相,水泡眼毫无神彩,无力地说道:
“动手也死,那不如不动手,至于”他看了看门口的陌生人,又道:
“即使逃出去,也是死,不如不逃。”
李木剑冷声道:
“你难道不怕死”
巴山恶客惨然道:
“当然怕死,只是万杀至尊门里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李木剑不语了,“万杀至尊门”到底有多可怕呢连他的属下也惧怕得如此。
巴山恶客看了看门口的贾渺问道:
“阁下是什么人”
贾渺笑了笑道:
“你只要知道我是个易容高手就行了。”
巴山恶客惨叹一声道:
“我、我明白了。”说完,一横手中的刀,血已从颈项间冒出。
李木剑看着缓缓倒下去的恶客,对贾渺道:
“这万杀至尊门的确厉害。”
贾渺也叹道:
“是啊,想不到它的势力已经伸及到洛阳城的附近了。”
李木剑慢声道:
“万杀至尊门的门主一定是个人物,不知是什么样子的”
贾渺一边为他清除易容药物一边道:
“可惜,你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李木剑长叹一声道:
“不过,我倒很不情愿见到他。”
贾渺收拾好东西,也叹道:
“可是,江湖路上总有碰面的时候,何况他却很想见你。”
李木剑不再去想这事,又看了看魔绳凡丁的尸体长叹一声道:
“可惜,这绝技从此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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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春风怡人。
路,蜿蜒地向前伸着,小草,使劲地摇着,显示出对生命力的自信。
李木剑的嘴角总是这样上翘着,看着小草,他体会到了生命的可爱,人生的真谛。
贾渺与他早就分手了,因为贾渺有自己该做的事,至于什么事,李木剑就不愿去打听。
秘密,每个人都会有的,即使在好朋友之间,甚至在情人之间也存在着。
他又想到了珊儿,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滚开”前方传来娇叱之声。
声音非常悦耳,李木剑心头一惊,马已向前急驰。
李木剑终于看清了,一个少女与一个老者正在对峙。
少女两手叉腰,气势汹汹,一付娇蛮之态。
珊儿,李木剑从背影一眼就认了出来。
珊儿对面的老者则相貌凶恶,额头上长了一个很大的肉瘤,所以显得前额特大。
只听珊儿用悦耳的声音怒斥道:
“独角怪,让开”
独角怪冷冷地道:
“大小姐,你最好还是回头吧”
“什么你敢指使本姑娘回头你是活腻了吧竟敢不把风云门放在眼里。”
一提到“风云门”,独角怪似乎一动,但随即又冷哼道:
“大小姐,我早就知道你的身分,却仍敢挡住你,我还会怕风云门今天就是风云秋老儿也照样不准过。”
珊儿已气得花枝乱颤,骂道:
“老狗找死”话没出口,手中的马鞭已电射而出
李木剑早已停马在旁,笑吟吟地看着珊儿发威。
独角怪只是右肩微动,急射的马鞭突然静止了,鞭的另一头却已握在独角怪手中。
马鞭立即绷得笔直,独角怪的双脚动也未动,站得很稳,坐在马上的珊儿已涨得满脸通红,她已用尽了全力。
到底是女孩子,功力不足,马鞭未曾夺回,香汗已湿尽了罗衫。
独角怪冷哼道:
“看在你老子的份上,饶你一命,滚吧”说完,握鞭的手一振。
珊儿立感马鞭把持不住,人已被振得弹起,飞出,座下的马在一阵悲嘶后,也倒了下去了。
李木剑怎忍看着心上人真的“滚”回去,所以,他义无反顾地从马上跃起,张臂,接住。
珊儿立即感到控制不住的身形一震,却已止住了去势,抬眼一看,自己却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还是一个嘴角老是往上翘的男人。
李木剑正得意地欣赏着珊儿惊怒的芳容。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啪”的一声已是挨了一个大耳光。
“大白鼠,你敢占本姑娘的便宜”
李木剑大骇,急忙两手一放
“碰”
“哎哟”
珊儿已重重地摔在地上。
珊儿大怒,愤怒地从地上跃起,挥起愤怒的粉拳,愤怒地冲着李木剑急打。
李木剑这时手足无措,劈头盖脸地挨了一顿粉拳雨,脸也肿了,眼也青了,嘴角也肿得老高,翘不起来了。
“噗哧”珊儿看着李木剑的惨象,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木剑见珊儿笑了,惶恐的心情才算安定下来,方才觉得实在是很痛的。
不过,能搏得伊人一笑,疼痛也就无所谓了。
李木剑肿得老高的嘴唇动丁动,却没能翘起来,笑得也很难看,但他自己却无法看见。
要是他看得见的话,他一定是不会笑的。
李木剑刚刚要开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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