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到达梦溪山庄的”
“两天以后。”
李木剑又问道:
“你回到梦溪山庄之后,有没有进去被毁的现场看一看”
胡玉横脸色黯淡地道:
“当然是要查看一下的了,我担心家人的安危。”
“所有的人全死了”
胡玉横的眼神立即像要喷出火似的说道:
“除了我父亲之外,全都死了。”
“你父亲呢”
“失踪了。”
李木剑一愣,觉得非常奇怪,又问道:
“那你有没有察看其他人的致命伤在何处”
胡玉横人仿佛一下子又回到当时的情景,呆呆地站在那儿,已忘了回答。
泪,正无声地流下。
李木剑知道自己触及了胡玉横的伤心之事,急忙道:
“胡兄,真对不住,我让你伤心了。”
胡玉横立感自己失态了,亦连忙道:
“不妨,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
“那”
“我去的时候,大火已把梦溪山庄烧成了灰尽,到处都在冒着青烟。”
“这么说,什么都已烧成灰了。”
胡玉横沉痛的道:
“也不尽然,庄中人的尸体只是被烧得面目全非罢了。”
李木剑不由得叹道:
“真惨。”
胡玉横黯然的低下了头。
李木剑又问道:
“那你怎能确定你父亲没有死,只是失踪了呢按理从面目上已分不出是谁了啊。”
“父子连心,我对我父亲的一切都很熟,我相信我的眼睛,绝不会出错的。”
“这倒可以相信。”
“绝不会错的。”
“这倒奇怪了,他们单单放过了你父亲,那么,你父亲又会到那里去呢躲起来”
胡玉横声音有些变了:
“我父亲绝不会躲起来不管的,他不是那种人,绝不是。”
“胡兄,对不起我不该妄加评论你父亲。”
胡玉横激动的心情这才平息下来。
李木剑喃喃自语道:
“难道对方劫走了他”
“可能是,要不然怎会不见他老人家的尸首要是活着,他一定会报仇的,也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么庄上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据我看,好像是先中毒,然后才放火烧庄的。”
李木剑立即追问道:
“有什么中毒症状”
“没有被烧焦的皮肤,颜色是绿的。”
李木剑一惊,与飞虎帮的人所中的毒是一样的,杀人的手法也是一样的。
“银衣会”
胡玉横两眼立时变得通红,咬牙道:
“是的有人看见银衣人在火起后离去的。”
李木剑道:
“看来,银衣会是脱不了关系了。”
胡玉横恨恨地道:
“我一定要杀了银衣会所有的人。”
然而,银衣会在什么地方又有那些人呢
没有人知道。
银衣会一向都很神秘的。
不过,李木剑相信,再神秘的东西,都一定会有人知道的,至少,银衣人自己就知道。
胡玉横也同样相信。
xxx
三月的雨,似乎永远下不完。
路,好像永远那么泥泞。
路很难走。
胡玉横一点也不在乎,他只知道往前走,并且,不失时机地喝上一口酒。
没有人把这担子压在他肩上,把这担子压在他身上的人,就是李木剑自己。
银衣会太神秘了。
李木剑感到只凭自己与胡玉横两人去寻找,那岂不如人海捞针一样吗
李木剑想到了贾渺,但再加上贾渺又能怎么样呢
风去堂
李木剑脑中立即闪现了这个名词。
对付银衣会这种秘密的组织,必须具备雄厚的财力、人力及灵通可靠的消息来源。
对,必须联络风云堂。
李木剑对胡玉横道:
“胡兄,像我们这样毫无目标的找下去,一定不会有结果的。”
胡玉横无力地道:
“这有什么办法我们只有两个人,只好到处碰运气”
“我们可以联络些人手。”
胡玉横苦笑道:
“我的亲朋好友,那还不只是限于几个人反而连累了人家,与现在的情形还不是一样。”
“东湖门派都是些保守的家伙,谁肯倾全派的力量去和一个很强的对手对抗他们只会担心本派的存亡,绝不敢惹火烧身的。”
“我想到一个门派。”
“什么门派”
“风云门。”
“风云门”
“对。”
胡玉横道:
“听说风云门的门主号称义气满天,但江湖传闻向来是言过其实的。”
“我相信风云门绝不是言过其实。”
“你怎敢肯定”
“我与风云门有交往,他们的所做所为我知道得很清楚,我想风云门一定会答应的。”
“那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走我们去风云门”
xxx
延平镇。
一个很平凡很小的城镇。
它小得全镇中仅七十八户人家。
但它却很繁华,很富有。
因为,延平镇地处交通要道。
南北客商,货车都要从这里经过。
并且,延平镇前十几里都没有城镇,来往客商都只有在此落脚,歇息。
所以,延平镇虽只有七十八户之人家,但却有七十五家酒店与客栈,另三户人家,一个开了铁匠铺,一个开了药房,另一个开了杂货铺。
南北商旅很多,七十五家酒店与客栈几乎天天暴满,铁匠铺的生意犹如红火,打马铁的声音从未停过。
至于药房,商旅舟车劳顿,小毛病还是很多的;杂货铺呢,另外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