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医,不信就算了,我走我的路去”
咳,这家伙口气还真不软,你拿他有什么法
“好,我信不过,你要是医死了我的雪花,我真要你的命来抵”
“你如果失了马还杀掉我,不是更吃亏了么怎么也不仔细想想。”
柳媚一愣:“我怎么吃亏了”
萧笛怕她悟过来时暴跳如雷,连忙岔开道:“好啦好啦,医马要紧,我把它的嘴掰开,你把药往它喉咙里倒,懂了么”
他支配起她来了。
她乖乖听话,接过了那包药粉。
他双手握住马嘴,毫不费力就把马嘴掰开:“快倒药,咦,往里些,别倒在舌头上,再往里些,朝喉头处倒,哎,你真笨,算啦算啦,就只好倒在舌头上了。”
听听,他敢骂姑奶奶“笨”。
可是姑奶奶这会儿关切马儿赛过一切,哪里注意到萧笛嘴里在说些什么,否则不一掌打掉他的牙齿才怪。
这时萧笛坐到地上,把马头放到自己的腿上,一手拂着马鬃毛,嘴里叽哩咕噜不知在说些什么,柳媚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莫非会巫术,在念咒语
真是个古里古怪的家伙。
可也真叫人奇怪,那马儿似乎被他抚摸得十分舒服,竟伸出血红的舌头添了舔萧笛的手,对他似乎十分依恋。
其是咄咄怪事
雪花向不容人亲近,只有她能骑它。
他难道会的魔法
这会儿他拂抹马颈,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温和又如此多情,仿佛与他在一起的不是一匹马儿,而是他久久渴望的红粉知己。
啊他真象一个猜不透的谜。
“它会好么”柳媚轻声问。
“有我在,它自然死不了。”
“没有你呢”
“那么它就只好到阴司地府去当阎王老爷的坐骑,倒也神气得很哩”
“胡说”
“不信”
“不信”
“那就试试看吧”萧笛轻轻拍了拍马颈,轻轻将马头放到草地上,人也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
“走了呀,回城睡觉去。”
“不准去”
“噫,怎么啦”
“我的马还没有好”
“马儿一时半时好不了,我的药又不是仙丹,总不能叫我成天陪着它呀。”
“能的,你就替我守着它”
“没有我也行呀,你怎么不另请高明呢”
“放肆,讨打么”柳媚举起了皮鞭。
“你要我替你守马”
“不错,你医好了雪花,我会多给你赏钱”
“是么”萧笛嘴角上又出现了嘲讽似的笑容,“给多少”
柳媚最恨他这种笑容,闻言大声道:“要多少”
“你看着给吧”
“好,五十两”
“”
“怎么,嫌少一百两该知足了吧。”
“”
“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还嫌少”
“不,太多了。”
这话又颇出柳州意料之外:“多了”
“唔,只要一日三餐,还得有张床铺。别的一概不要。”
“你干什么要赖在白鹤别庄”
“非也,这马得了重病,而且已非一日,可不是三天两夜好得了的,你若怕我赖在你们家,那我现在就走吧。”
柳媚想了想,无奈其何,道:“好,如果你在别庄把马治好,为人老实,也许就会让你留下当个马夫。”
“好,一言为定。”
柳媚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禁大为后悔。此人分明想赖在别庄,自己不该冒失开口。
但又一想,留下他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他真是来卧底干坏事的,到时收拾他便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打定主意,便又故意刺他:“你当真不要工钱可不要后悔了哟”
“钱是不要,只是想要”
“要什么”柳媚警觉起来。
“不能说。”
“为什么”
“也不为什么,只是不能说。”
“哼,我早看出你不怀好意,说想要什么快老老实实招来。”
“我偏不说。要什么你都不知道,怎么就说人家不怀好意”
柳媚一时无言可对。
萧笛赶快又说:“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要给马治病了。”
柳媚心想,管他要什么,给不给在自己,还是医马儿要紧,别再跟他噜嗦。
于是道:“你快治吧,少说废话。”
萧笛又重新坐下,把马头抱在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马颈。
柳媚见他对马如此亲热,不象做诈,放下了一半心。
一时两人都不说话。
萧笛埋头侍弄马儿,似乎把蹲在一旁的柳媚忘掉了。
过了一阵,柳媚忍不住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
“怕挨打呀”
“只要你放老实些,谁会打你”
“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
“你现在就不老实,对主人能这么说话”
“我是仆役”
“不错。”
“侍候你那我倒是很乐意的。”
“呸谁要你臭男人侍侯”
“那侍候谁”
“雪花。”
“马”
“对了,算你有自知之明。”
“好的,反正一样。”
“什么你说马跟我一样”柳媚又扬起了马鞭儿。
“不是不是,我是说,让我侍候谁都行。”
“别庄厩里的马有三十多匹,不过,你专管雪花还有火龙、乌豹。”
“天,怎么又是龙又是豹,该不会连猪也变我侍候吧。”
“住口,少要贫嘴,一共只有三匹好马归你侍候。不准病、不准受伤,随时都可以骑乘。”
gu903();“这未免太苛刻了吧,人吃五谷要生病,这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