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下么”
“没有这回事。”
“你与须弥怪魔有何关系”
“什么关系也没有。”
“不见得吧”
“何以不见得”
“江湖上传说你是老魔孽徒。”
“是太白山庄的东方敏捏造”
“胡说,东方敏堂堂君子,怎会污人”
“恕在下不知。”
“是怎么来这里的”
“被他们捉住的,要不,谁自己跑到地牢里来找罪受”
“你怎么逃出来的”
“路施小计,骗了守门人。”
“哼,这话不尽老实。”
恒山掌门悟净老尼听不下去了,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尘子道友,萧施主救了大家,功德无量,何苦紧紧相逼。”
悟尘子道:“道友不知,此人身份来历不明,大有可疑处呢。”
萧笛笑道:“可疑又有什么关系呢掌门人出去后,你我各自东西,从此不见面,又会有什么亏吃了”
悟尘子道:“正邪水火不容,你到底是正是邪”
“正又怎样邪又怎样掌门人你看我是正还是邪呢”
其他七人也不满悟尘子的霸道,俱皆插嘴,赞杨萧笛是大大的好人,最正不过的正派君子。
悟尘还要说话,只听铁门外有脚步声,于是只好闭上了嘴。
接着钥匙“咔嚓”响了,铁门被推开一道窄缝,刚容一人通过。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高个黑衣武士,萧笛不费吹灰之力点倒了他。
接连五个都收拾了,该往外出啦。
萧笛第一个走出,低着头,眼睛那盯着前面。
他看见一双足,和两支穿紧身裤的腿。
一瞬间,他点出了一指,将人点倒了。
众人通通出来后,萧笛把这家伙托了进去,把门锁上。迎面又是台阶,但已泄下天光。
上了二十多级台阶,却进了一间房。
原来,洞口修在屋内。
萧笛请大家退回石阶下,自己往门走去。
他默运立功,默察门外是否有人。
他听见了呼吸声。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没有了,只是四个。
这是间只有一个出口的封闭屋子,四面墙壁都无窗户,似是专为掩护地牢盖的。
唯一的门仍是铁门,从外面上锁。
他敲了敲门,然后闪在一边。
门推开了,一人走进来,萧笛把他点倒,闪电般出了门。
门外坐着四条汉子,齐都抬头看他,来不及出声,也都被点倒。
大门两边是两道扶梯,通往楼上去的,正对面是围墙,也有两道门。不过,是木门,从里面关着。
他索性沿着右边梯子往上走,上得楼来一看,这二楼也只是一间房,里面有几张床,没有人在。
他又上到三楼,见有六个黑衣人站在栏杆边了望。
他施展分光错影神功,把六个人点穴钉在那里,不言不动。
站在栏杆边一望,此楼傍山而建,就是那晚所见的最后一幢楼。
怎么带十多个人出去呢
根本就不能让人发现,否则,他固然走得掉,其他人就很难说。
回头朝山上看去,虽然险要,凸凹处不少,似乎可以从山顶上出逃。
他将一众人士叫上了三楼,把情形说了,大家都无别的主意,只好攀越山顶了。
萧笛第一个开路。
他提气纵身,跃上三丈,抓住灌木,等立稳身子,又朝斜处往上跃,这次跃了四丈,如此三次,已到山顶。
其他人学他的样,但身体虚弱,只敢跃起三丈。
总算大家都到了山顶,萧笛这才松了口气。站在山顶,可把天玄堡尽收眼底。
下山的路何在呢
还得乱窜乱碰不,定个方向不变就只管朝这个方向走。
山顶不大,两三丈方圆宽。他们前与天玄堡相反的方向下坡。
刚下了十多丈,到了一块平台,平台上居然有一间瓦屋。
糟,有人呢。
还来不及转身,小屋里早走出来两个人。
天,这是两个人吗似乎身上少了些东西,若说是一个人吗,一些物件又多了出来。
这是两个残废,年纪都在四十来岁。
一个缺了左手左腿,一个缺了右手右腿。
生来的残疾吗
不会,看样子不象,定然是被人砍去的了,好惨哪。
他们都拄着拐杖。
双方不期而遇,一时都愣住了。
萧笛陪笑道:“二位,借个道。”
缺左肢的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从哪里来”
“下边。”
“在下边为何往上边走”
“嘿,走山道凉快。”
“嘿嘿嘿,”缺右肢的笑了。也露出一口大黄牙,“知道么,我二人便是守道的。既不准人从下边上来。又不准人从这边下去。”
“为什么”
“只为了高兴。”
悟净师太道:“两位施主,我等均是被天玄堡无理捉来关在地牢里的,如今好不容易逃脱出来。望施主开恩,让开一条生路。”
缺左肢的笑道:“原来如此。我说老大,这个老尼姑怪可怜的,就放一条路吧,你说如何”
缺右肢的答道:“好的好的,放条路吧。”
“放什么路啊”
“还用问,自然是死路罗”
“不对吧,老尼姑求生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