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祭司发现博士走出,不由仰天大笑发出嘲讽:“哈哈哈哈,我说光明社怎会那么嚣张,原来是侮蔑我们前辈圣战的书呆子在这里。怎么,你找不到工作,就到这里打工来了吗我告诉你,光明社敢跟我们祭烈院作对,它在黑突厥也支撑不了多久,你还是趁早找别的出路吧,哈哈哈哈”
面对剑祭司的公开威胁,光明社弟子个个义愤填膺,而博士更是怒火中烧。原来,几年前,博士本是教授历史的学院先生,正因他始终主张客观看待历史,正视黑突厥侵略古国之战,而被列入祭烈院的黑名单。从此,他不但很快被所在学院辞退,而且再无人敢雇用他教书。
博士穷途末路时,正是光明社神秘导师文导师苍松老人,向博士敞开大门,让他找到位置,成为光明五使之首。自此以后,博士就从祭烈院任意摆布的和平派青年,化为让黑突厥帝国派坐立不安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听剑祭司旧事重提,博士恨不得即刻以藏风导师教授的“流云剑法”大展身手。但想到明玉安危,博士不得不强压怒火,并制止住其他人的冲动行为。
此时,毒祭司也看清其他人模样,再次放声嘲笑:“看看老鼠中还有什么人,一个是帮古国狗打官司的棋呆子律师、一个是因为替古国狗说话而被禁赛的过气举重冠军、一个是只有易容后才敢与我们祭烈院作对的臭记者。喂,我说那小姑娘,你要是觉得自己难看,就老老实实呆在家中。你知不知道,你易容后的模样更让我们觉得恶心哈哈哈哈。”
毒祭司话音刚落,所有祭烈院祭司都起哄大笑。黑突厥军人们眼见这些家伙如此嘲弄手无寸铁的小姑娘,不由暗自愤懑不已,却是敢怒不敢言。
剑祭司笑声未止,忽然一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天灵盖飞来。身为剑术高手,剑祭司反应也算不慢,匆忙间他以电光火石之速拔剑刺去。当剑尖即将刺中目标,神秘物来势突变,竟以九十度大转弯,撞向侧头望来的毒祭司,正中额头。
毒祭司不由发出惨叫,鲜红血液随即透过手指缝流出,其余小祭司顿时慌作一团,匆忙扶住上司,对他紧急救护。剑祭司低头望向那伤人暗器,原来是古国象棋中的黑“马”。他立刻恍然大悟,剑尖指向驿马厉声斥责:“你小子竟敢偷袭我们”
驿马故意装作懵懂:“什么偷袭,怎么又赖到我们头上你们祭烈院除了颠倒黑白是非、加罪正义之士,还会点别的吗”
“你,你,你小子,别抵赖谁不知你驿马最擅长以象棋作暗器,这枚棋子不是你用来偷袭我们,还能是谁”
力士冷笑间猛然跺脚,随后问:“什么棋子,我们怎么没看见”
“光天化日,你还敢狡赖,那不就是”剑祭司突然目瞪口呆,刚才力士不过远远跺了一脚,近在眼前的棋子怎么如同被重物碾过,化为碎末
这还不是结束,碎末忽然连同地上泥土漂浮空中,只听宅龙冷冷说道:“祭烈院沾过的东西,不经洗礼,不配留在我光明社中。”
只见宅龙右手呈龙爪状,在空中简单划动,漂浮半空的碎末和泥土随即燃起熊熊火焰,化为灰烬纷纷落下。岁杀将和刃杀将目睹眼前景象,震惊之下脱口而出:“火龙爪”
听到两位将军惊呼,剑祭司才似乎刚刚意识到黑突厥军的存在。他指着光明五使向岁杀将气愤申诉:“两位将军,这帮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偷袭我们祭烈院的人,还焚毁证据,你们可要为我们作证啊”
岁杀将佯作充耳不闻,而刃杀将则冷笑反问:“什么偷袭,什么证据我怎么没看见,诸位将士你们谁看到了吗”
平时,剑祭司和毒祭司动不动就批评黑突厥军队对古国过于软弱,因此在场将士对两大祭司均无好感。当刃杀将向后询问,众人要么说今天眼神不好,要么说刚才精神恍惚未曾注意,气得剑祭司上蹿下跳、却无计可施。
此时,一士兵匆忙跑入,向岁杀将递上公文。岁杀将阅后不由露出得意微笑。他郑重其事走到五使者面前,将公文向这几个青年展示,博士等仔细看去,原来正是天狼签署的特别搜查令。岁杀将得意洋洋地宣布:“诸位,现在没什么话说了吧众将士,入内搜查”
话音未落,岁杀将便首当其冲,博士等习惯性上前阻挡。岁杀将冷冷注视对方:“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闻听此言,博士、宅龙、力士、驿马一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应对。天嗣则上前迈出一步,对岁杀将步步紧逼:“我还有个理由,那就是:我不准你们搜查光明社”
“小,小姑娘,我虽然不打女人,但你再如此蛮不讲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岁杀将没想到这小丫头竟如此蛮不讲理,他身为黑突厥大名鼎鼎的“不败杀将”,自然不能示弱。
博士心知小师妹武功低微,急忙上前拽住,低声嘱咐:“天嗣,不要莽撞啊”
“对啊,和这帮混蛋拼命,不值得”驿马也心急如焚过来劝阻好友,但他心中清楚,这小姑娘任性起来,谁也无法阻止。
“哼,他敢伤我半根汗毛,我就将他剁成肉片”
听到天嗣气势汹汹、不知天高地厚的狂言,岁杀将不由连声狂笑:“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啊小丫头,别再跟我们捣乱了,叔叔们很忙的”
岁杀将边说边要绕开天嗣前行,几个黑突厥军士兵还上来将天嗣肩头按住,防止她再捣乱。可是,不知天嗣捣什么鬼,她身形微动,便如泥鳅般摆脱扼制,再次挡在岁杀将面前。
眼见小姑娘如此固执,岁杀将不由火冒三丈。天嗣只见眼前蓝光闪烁,长矛已架在她玉颈之上。领教岁杀将出手之神速,其他光明四使及众社员心中大惊,不敢再有半点异动。因为他们很清楚,只要再轻举妄动,天嗣必然身首异处。
身处险境的天嗣却依然无退让之意,芳目怒睁狠狠盯住眼前杀气腾腾的黑突厥将军,右手则缓缓向自己面颊移去。
对那无比倔强的眼神,岁杀将感到似曾相识,熟悉的少女突然在他脑海中闪现。更匪夷所思的是,当天嗣撕下脸上胶皮面具,她的庐山真面目竟与岁杀将印象中的面孔分毫不差。
目睹岁杀将呆若木鸡,刃杀将不由心生疑惑:“二哥,怎么了,这小丫头究竟有什么不对”当刃杀将看清女孩子容貌,立刻也如同被人施下定身术,不敢再有丝毫举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对两位将军的异状,气愤不平的剑祭司冷笑嘲讽:“什么五杀将,原来都是些见色起意的废物”
“就是,别理他们,我们上”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毒祭司摆摆手,数十名白袍祭司气焰嚣张地紧随两大祭司意欲闯入。
这时,岁杀将猛然转身,将刚才还架在天嗣颈上长矛指向不知好歹的祭司们,并下达了出人意料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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