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反应,感到手一震,丹丸已失踪。
接踵而至的变化太快了,一股阴风及体,另一股强劲的气流碰撞眉心,立即昏厥扑地便
倒。
一盆冷水泼醒了他,神智刚清,第一记耳光及脸,打得他眼前星斗满天。
接着有人揪住他的衣领,沉重的大拳头狠撞在肚腹上。一连三四记,打得他胃部象要从
口中往外翻,最后又是两记耳光。
“哎呃哎”他痛苦地乱叫。
“是不是飞云神龙躲在你这里弄鬼”神剑天绝愤怒的语音震耳欲聋:“混帐东西你
如果不从实招来,我要你生死两难,招”
“哎唷我”
“只有飞云神龙这狗东西,才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打昏我的两个随从,从背后制我的
昏穴。”
“你说,是不是他先一步潜伏在你家装神弄鬼”
“老天爷我怎知道是是什什么人”他跌倒在房中挣扎,右臂的鲜血染红了
衣袖:“我我只看到一一个朦朦胧的虚虚影,幻现在你身旁,便便失
去知觉。你你的武功比比我高明百倍,人人出现在你身旁也一一无所知,
怎怎能怪我”
“你还要巧辨”
“汤会主今晚到曹公公家商量机密大事,我发誓,我不可能知道他的事,他更不可能潜
来我家躲藏起来,我算哪颗葱能劳动会主的大驾不要逼我。”他快要崩溃了,痛
得直冒冷汗。
“长上,可能不是汤会主。”那位垂头丧气的随从沮丧地说:不客气地说,凭汤会主的
身手,他远没修至真的神龙境界,想无形尤影制住咱们四个人,他还得苦修一辈子,甚至两
辈子。属下猜测,有一个比鬼魅更可怕的人,把咱们弄昏救走了白衣修罗,咱们栽到家
了。”
“你结了些什么可怕仇家”神剑天绝气消了一半,向地府鬼判追问。
“我怎知道”地府鬼判打了一个冷颤:“凌老兄,咱们两家的人,干的都是伤天害理
的勾当,每一文钱都沾满了鲜血。谁知道哪些苦主,请来出神入化的高手对付我们刚才那
个幻现的灰影,我仍然不敢断定是不是他一个人呢哎你打得我好惨”
“好吧也许我错怪了你,我这就着手查,也许可以从白衣修罗身上,追出这个混帐王
八蛋”神剑天绝向房外走出:“夏长江,你最好出动所有的天龙地虎,只要找到白衣修
罗,把她弄到和不怕她吐实。”
“那是敝长上的事。”
“你能保证这个人,日后不再前来找你哼最好咱们两家一同协力追查,永除后
患。”
地府鬼判又打一冷颤,愤然闭上嘴。
两家同心协力追查办得到吗两家的人已经势成水火,不用明枪暗箭互相砍杀已经不
错了。
神剑天绝得不到回音,只好恨恨地带了随从滚蛋。
一灯如豆,室中寂静凉风习习。
草席上的白衣修罗神智完全清醒了,张开明亮的明眸,发觉这是一间形如柴房的陋室,
铺在地上的草席有霉味散发。
伸伸手脚,她倏然挺身而起。
烛台摆在地上,一旁坐着一个朦胧的灰色身影,用五岳朝天式打坐,也象是闭目养神。
整个人裹在暗灰色的夜行衣内,暗灰色的头罩,暗灰色的抓地虎短快靴。
总之,全身仅露一双亮晶晶,幻着奇光象猛兽的眼睛连双手也戴了灰色薄的五指手套。
左右小腿外侧,靴统内各有一把短匕首,再无其它武器,之外便是一个中型皮制百宝
囊。
“是是你救了我”她警觉地挺身站起问。
“顺手牵羊抱歉,顺便援手而已。”灰衣人声如洪钟,挺身站起将一枚三寸子午问
心针递过。
“假如不知道这位鬼判的伎俩,天下第一高手也躲不过这猝然贴身一针。你很幸运,中
臂而不中体,入体问心,不淬毒也难逃大动,留着做纪念吧姑娘们本来是用针的专家。”
“我是”
“你叫白衣修罗姜玉洁,还有一个母夜叉施冰清。”灰衣人抢着说:“你两个人被称为
魔女的女杀手,出道三四年,杀孽之重,江湖侧目。”
“这个”
“不关我的事,因为我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可以请教你的大名”
“不可以,你就叫我灰衣人好了。”
“救命之恩”
“不必放在心上,谁也不欠谁的。记住,速离京都,他们不会放过你的,四大家高手如
云,大意的人会吃亏的。姑娘珍重,后会有期。”
烛火乍灭,风起处人影已杳。
“咦这是什么人”她悚然而惊:“动时无声无息,真象个会变化的鬼。”
李平平换了一家客店落脚,从前门大街的街尾,游至街头近崇文门的京都客栈。
店面更大,店伙更多,上房也整洁高雅些,每天都有数百名各式的旅客进出。
左邻东首,是一家驴车行,出租游西山的小驴。
右邻西首,是附设的京都的酒坊,卖酒,也办筵席,主要是供应客栈的旅客小饮。客栈
本身有食厅供应膳食,要买醉最好上酒坊。
这表示东街一带,是杂乱的商业区,龙蛇混杂,也是各种消息的供应场所,活动容易,
当然危险性也相对地增加,就看谁的神通广大。
他的客房位于靠近后街的一座小院里,要出店真得绕上老半天。小院四周,共有七间上
房,中间有一座便于旅客活动交谊的小厅。
这天午后不久,邻房住进一位旅客,他不在店内,所以不知道邻房这么早就有旅客落
店。
申牌初,天色还早,他从城内返店,刚踏上小厅,后面便跟来两个流里流气的泼皮。
“喂老弟,借一步说话。”一个泼皮叫住了他,阻止他从厅侧的走道返回客房。
他早就发现有人在跟踪,这两位仁兄,是从崇化门的城外跟来的,一直跟至客栈颇有耐
心。
“怎么啦”他止住步转身,脸色阴沉不怒而威:“咱们认识吗”
“打招呼,不就认识了吗”泼皮双手一叉腰,摆出要吃人的横蛮相:“报上你的姓
名、籍贯,我要知道你的来路,干什么的”
“查什么拳头硬是不是”他也双手一叉腰,气汹汹向前逼进。
“那里的。”泼皮从衣下亮一块不知所云的腰牌:“识相些,老弟。”
gu903();“哦里面的,没话说。”他淡淡一笑:“早些天,我碰上一个人,一个象大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