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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1909 绝壁滑沥沥 2353 字 2023-10-09

gu903();看着小德张匆忙消失的身影,叶开嘴角微微一翘,如果不出所料的话,这位“忠心耿耿”的大太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告他的主子,隆裕太后。

小德张啊小德张,前世你机关算计,顺风顺水,今世就把你当做人梯。

叶开喃喃自语了一声,然后他舒舒服服的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茶杯。

“来人啊,打开包厢的窗户,唱得好,爷有赏钱。”

军营里的生活枯燥乏味,难得今天是个清闲日子,没了身边的人鼓噪,正好他一个人听也颇为自在。

第六十九章持续发酵

第二更,主人公的全名,叶开爱新觉罗良弼,这算是以后的一个梗,s:明天开始将是恐怖的一周,废话什么码字去,快码字去

自从盛宣怀被委任为钦差大臣起,一双双眼睛就无孔不入地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每天干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如同放大镜一般,以各种不同的形式传递了出来,清廷内部从来都不是密不透风,情报与信息在紫禁城的屋檐下快速的交换着,宫女,太监,各部大小官员,他们是组成这根黑色链条的生力军,金钱和利益促使他们孜孜不倦的睁大眼睛,替那些躲在幕后的人寻觅着最高庙堂的蛛丝马迹。

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一连串的绝密信息被不断地披露了出来,这位钦差大臣一领命,就马不停蹄的展开了对当事人的清算,他的所作所为清晰明确的反映出,他对自己的顶头上司一点没有留情的意思,才不过几天,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数字就被深挖出来,这进展堪称神速。

后续的案件调查还在持续的进行着,涉案的当事人已经不在局限于邮传部尚书陈璧一人,不知道是盛宣怀自作主张还是上面另有授意,邮传部十几位官吏的黑色案底被一并挖了出来,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陈璧的亲信。

在外人看来,盛宣怀的这些动作就仿佛预先设计好的那样,直接挥起了一把切中要害的重锤,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将陈璧苦心经营的人事关系网击得粉碎。

当然,如果他们知道,那份账目的存在以及账目出处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总之,盛宣怀的目的只有一个,将陈璧以一种脸朝地的方式拉下马来,他所做的这一切可不过过场,而是玩真的。

盛宣怀的动作雷厉风行,无所顾忌,而是奕劻等人就是一惊一乍,案件的持续发酵无时无刻不牵动着他们最敏感的神经,在叶开的消息经过隆裕传到奕劻的耳朵后,他的脸色就一直阴云密布。

长春宫,懋勤殿,坏消息接二连三,气氛微微有些凝重。

鉴于趋势越来越不乐观,隆裕急忙将奕劻召了过来,共同商议对策,而奕劻那边同样出于焦虑的状态,所以两人一碰头,这种情绪就彼此的传染在一起,这次的紧急会议多多少少有些惨淡的意味。

大殿中出现着的另一位,自然是那个深陷泥潭的倒霉蛋,邮传部尚书陈璧,虽然最终处理结果还没有下来,但他已经是戴罪之身,从载沣的谕旨中能看出浓浓的警告之意,所以自从到了这里,他的脸色就一直微微泛白。

外面刮风,他心里直下雨,陈璧心知肚明,盛宣怀查到的那些自然是铁证无疑,他的邮传部,一旦被撕开个口子,黑色的血液就是不断地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仅管如此,陈璧的心里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这种事前人也不是没有成功例子,就拿眼前这位老庆王来说吧,贪污腐败的奏折,御史一年不知道弹劾了多少次,结果后者也不是岿然不动吗。

不过,他在这么想的时候,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想安然无恙,前提是他有那么大的分量,只有大树才能耐住狂风暴雨,而他充其量就是根枝枝叉叉。

“太后,庆王,祸事临头,恳求二位救救卑职。”陈璧的话带着股哭腔,大难在即,他也顾不得堂堂尚书的身份,干脆直接把话摆明了,如果两人袖手旁观的话,那等到载沣的谕旨下来,可真就是板上钉钉,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而他自然大难临头。

“陈大人,事情还不至此,你何必如此悲观”话虽然是这样,但奕劻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深深地鄙夷之情,你现在样子,成何体统,要不是看在后者是自己部下的份上,奕劻真想破口大骂两句,不过邮传部对他奕劻,对整个北洋集团都太重要了,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稳住再说。

“陈璧,哀家问你,盛宣怀查出来都是真的”看着陈璧一脸吓破胆的面容,隆裕开口问道。

“太后,盛宣怀不过一小人,此人向来和卑职不和,这次的调查多半”

“哀家没问你别的”

陈璧的避重就轻让隆裕也不禁恼了火,这个陈璧真是扶不上墙,她甩给后者一个烂脸色,大声斥责道,“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听到太后发火,陈璧“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脑袋深深地按在地上,口中不断重复着,“卑职糊涂,卑职糊涂”

隆裕狠狠地剐了陈璧一眼,到这还有什么好问的,一切都明摆着,铁证面前,你就是再有心搭救,也终究是无力,何况最后决定的人还是载沣,半天后,她把胸中的气压住,转头看向了同样一脸阴沉的奕劻。

“老庆王,你说事该怎么办”

奕劻没有直接回答,他给隆裕试了一个眼色后,对着地上的陈璧冷淡的说道。

“陈大人,你先下去吧,我和太后自会想出个万全的法子。”

陈璧到这个时候才把脑袋抬离了地面,汗水已经顺着鼻梁流进了他的嘴里,那种苦涩的感觉,让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邮传部尚书只能支支吾吾的吐出几个字。

“卑职谢太后庆王”

“下去吧”隆裕摆摆手,看都不看一眼。

陈璧走后,大殿中只剩下了隆裕,奕劻两个人,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处境,让他们之间早就没了顾忌。

“太后,陈璧八成是保不住了。”奕劻直截了当的说道,作为一个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油条,上去下来的官员数不胜数,这点的政治嗅觉他还是有的,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上看,陈璧这个棋子都不得抛弃了,既然是臭棋,那就要用最臭的方法解决。

“陈璧的事,不用在费心思了,既然让盛宣怀查,载沣就已经是铁了心的。”奕劻没有丝毫的犹豫,棋子不扔掉,难道还要烂在手里。

这样的结果隆裕是能猜到的,政治这盘棋,讲的就是推陈出新,旧的位置总归会有人填补上去,不过,她倒是没有奕劻那么的果断,对方毕竟是堂堂一品大员,这个损失可有些太大了点,

“陈璧一倒,可就坐失一员重臣,邮传部要是丢了,于你于己可是大大的不利,老庆王可要想好。”

隆裕看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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