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营造出一种我为百姓代言的氛围,奕劻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先是通过各种渠道,联系了大批请愿民众,号召他们一同到摄政王府门前示威,然后又提前告知了京城的报馆,让他们用镜头记录这难得的盛况,所以,当奕劻一行人出现在后海湖畔的摄政王府时,自然是万众瞩目,呐喊连连,闪光灯不停响起。
“泽国公,盛大人,没想到你们也来了。”一到场,奕劻就看见了老熟人,虽然一向不对头,但眼下却是同一条战线的人,看来他是“众望所归”,奕劻有点自鸣得意。
“为庆王添一助力尔”
两人作揖,略施薄礼,虽然算不上冰释前嫌,却是暂时合手,事实上,要不是叶开执意要求,载泽真心不愿理和奕劻和气说话。
“哈哈,无论是谁,只要来了,日后都是有功之人。”
奕劻痛快的笑了笑,面前的人群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路,在一百多位官员大臣议员的簇拥下,奕劻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今日,本王亲至此府,不为其他,乃是为我大清四万万民众喊一句话,内阁不立,宪政不施,本王决不罢休”
底下响起了雷鸣式的响声,人群中央的奕劻活脱脱成了一名街头政客,口号就是穿云箭。
声音之大,早就吵到了府里的载沣,他一宿未眠,此刻又不得不直面一只老狐狸。
迟到的上架感言
从3月9号到7月2号,四个月,近四十八万字,24978元的扑街稿费,11张月票,3300张推荐票,1321位书友的支持,到目前为止,滑沥沥欠大家一声谢谢。
“谢谢”
由衷而发。
感谢书友群里的朋友,我知道有很多人都把票投给了清末,日复一日,无论清末的数据有多么难看,还是心甘情愿,谢谢,特别我的编辑虎牙,还有编辑徐徐,把我带进了网文圈,从一无所知,到逐渐了解,虽然还是小白,但已经不是素人了。
还有无数来了又去的喷子,书评区的热闹靠你们了
作者是新人,有很多不足,我也从来不掩饰这点,清末这本书成绩不好,我也不怨天尤人,这样的结局是早就预料到的。
主角穿成了满人,无明确金手指,没女主角,虐主,小众立宪,没有立即造反,温和改良,偏重于勾心斗角,主角不是正义流所有的减分因素乘在一起,变成了清末现在的惨淡现状,从新书期的前两名一路下滑,直至现在,没落无踪。
但
这就是清末1909,不是其他小说。
很多情节,不被市场所接纳,滑沥沥几次想更改,最后还是按着头皮写下去,我想说这就是清末,这就是我想象中的清末,或许人生就这一次坚持完本的机会,为什么不如实记录下来。
结果自然是大批量的减粉。
是的,它不是一本符合市场主流的小说,是起点千千万万历史小说中的畸生种,却是我对清末的全面思考,尽可能站在历史的还原现场,如何用最小的时间代价,让古老的中国走向复兴。
好了,简述一下半程的内容,接下来就是奕劻叶开的斗法了,主角会暂时离开京城,以退为进,把漩涡留给奕劻,而王者归来也是必须的,到那个时候问鼎大权,一切将尘埃落定。
我重临紫禁之日,诸逆臣皆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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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监,不会太监,不会太监,吃土度日也不会太监。
关于那些喷鞑子文的书友,如果你没看完最后一章,请闭嘴,你要是没钱看正版,我去给你充钱,再不济盗版也行,玛德,怒
第一百九十五章对峙
第一更
“良弼还没回复”
载沣在房间踱步,脑门上浮着一层汗,太监战战兢兢的围在一边,谁也不敢大声喘气。
“还没有”
总管太监哼哼唧唧。
“发,接着发”载沣大声命令。
“王爷,这第十五封电报了,要回也早该回了”
载沣一瞪眼,太监最后的话立马吞回了肚子里。
“大胆奴才你是挑唆本王和赉臣之间的关系吗”
“奴才不敢。”太监们吓得一哆嗦,赶忙叩头求饶。
“还不快滚”
载沣瞪了瞪眼,太监一个接着一个豕突狼奔,一会儿就没影了,房间就剩下他一个人。
“平日里,你最机警,怎么这回这么迟钝”载沣自言自语,眉头却是始终皱着,“难道真的怪本王不听你当时谏言,惹下如此滔天巨祸”
“不对,赉臣不是这么分不清分寸的人,他没来定有原因。”
载沣还是坚信叶开会来,然后带着几万禁卫军将士替他收拾残局,但目前的情况又不得不让他怀疑,总之,消息的闭塞让他陷入了两难。
王府外,奕劻的煽动演讲还在继续,体制内的倒戈远比体制外更有说服力,特别是奕劻还是正派的皇族元老,群众举着标语,情绪不断高涨,他们叫喊着让载沣下台的口号,生生不息,甚至局部地带还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局势一度紧张。
每一分每一秒对载沣都是一种煎熬,他孤立无援,且没有任何办法,除了等待叶开的援军。
“王爷,群众闹起来了,卫兵快拦不住了”
下人急急忙忙来报,看见载沣满脸愤怒,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他可不希望成为那个撒气的倒霉蛋。
“良弼来信了没有”焦急着跺了跺脚,好半天后,载沣才憋出了一句话。
“良府没人应,京城指挥所没人应,南苑禁卫军大营也没人应”
下人的话无疑宣判了载沣的死刑,在这一刻他闭上了眼睛,突然而至的黑暗几乎让他晕厥。
“你说法国有个路易皇帝,也是这种动乱局面,被暴民抓住砍了脑袋,这话是你说的吧”
下人愣了愣,他不知道王爷说的什么,更不知道王爷怎么会突然蹦出一句这样的话,听起来却怪吓人的。
“王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是咱们大清国的皇父摄政王,是大行皇太后册封的监国摄政王,谁敢这么造次。”
“摄政王”载沣“哼”着笑了两声,“本王即位以来,皇族不服,大臣不服,封疆大吏们不服,革命党也不服,一路铿锵竭蹶,都在看本王的笑话,本王现在都不知道这监的究竟是谁的国”
载沣笑的有些凄惨,他摆了摆手,吩咐道:“你去,打开府门,让奕劻他们进来,本王要当面问问,他们的“国”和本王监的“国”到底是不是同一个”
“扎”
gu903();奕劻还在大费口舌的叫喊,他吸纳的民意和声望已经足够他当上内阁总理了,就在这时,门开了,他望着洞开的府门,如同看到了一个新的时代,他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