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美貌是给男人欣赏、赞扬的,可怜的白筠仙子活了近千年也只能孤芳自赏啊。修为不够的人连看她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修为高点的却又像苍昊真人等人不解风情,把面子看得比姓命还重要,爷们得很。
真是久旱逢甘霖啊,白筠仙子今天才算真正做了回女人。被一位公认的高手当面谦卑地,充满热情地索要传信仙符,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一个字爽,两个字极爽。
当然白筠仙子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但却也没规定不爱慕虚荣的人就不能享受虚荣心带来的快乐。就像没人规定不是银妇就不能享受**一样,只要她不去偷汉子,要多少次**那都是合情合理的!
白筠仙子还在沉浸回味李培诚的话语中时,李培诚见她有些走神,心里暗暗想,都说漂亮的女人喜欢摆架子,这白筠仙子看起来端庄高贵却也不能落俗。
不过李培诚耐心足得很,漂亮女人要摆架子那就让她摆一下吧,只要不是故意刁难,做爷们的总要让一让小女子不是?更何况刚才还是白筠仙子先主动邀请李培诚,被李培诚给婉言改变约期了,李培诚心中有愧啊。再加上李培诚现在是存心想跟这些海外高手结交,那心态就更要摆正了。
李培诚面带着微笑,手掌仍然是稳稳摊开在白筠仙子面前,大有你今曰不给我留下你家电话号码,门牌号码,我就跟定你了的气势。
苍昊真人等人真是汗颜啊,他们发现自己等人实在是看走眼了。这云湖真人除了迂腐,还有点傻冒。
白筠仙子终于感觉到了异常,因为李培诚的目光还充满期待地盯着她看,手掌还在她的眼皮底下。
晓是白筠仙子一代绝色天骄,海外修士中的巾帼英雄,此时白皙的脸儿也微微泛红。女人的矜持让她白了李培诚一眼,不过这一眼在她这样端庄的人使来,却是透着别样的魅力。
李培诚身边不缺美女,但这一眼还是电得李培诚脱口赞叹道:“白筠仙子定当是海外修真界的第一美女!”
众人皆倒,独白筠仙子又醉又羞,恨不得来句贫嘴,讨厌什么的,但终究是端庄稳重,自重身分的人,这话是硬生生给吞回了肚子。
众人皆以为白筠仙子这回肯定要拂袖而去,却未想到白筠仙子再次白了李培诚一眼,芊芊玉指夹着仙符递给李培诚,道:“我的仙府在隔此五百里开外的南海之上,这是我的传信仙符,你若到南海时,放出此仙符,我自会来迎接你。”
一直以来很多男人都想不明白,为何街上老是看到鲜花插在牛粪上呢?其实那不是因为牛粪营养好,而是因为牛气烘烘(哄哄),哄得女人神魂颠倒,哄得她忘了那是一堆牛粪。
此时白筠仙子就有些神魂颠倒了,再加上李培诚可不是什么牛粪,而是实实在在的高人。刚才谈论丹道时,李培诚的炼丹造诣和胸襟都已经让白筠仙子产生了些许敬仰,她才会破例邀请李培诚去府上一叙。李培诚现在这般谦卑地讨要传信仙符,还说出只要是女人就喜欢听的称赞之言,白筠仙子除了有些神魂颠倒之外,怎么看李培诚怎么顺眼,怎么亲切。这不,称呼也改了,直接称我、你了,似乎两人不是今曰才刚认识,好似认识了好长时间,好似成了闺中好友了。
这白筠仙子不知究竟是人还是妖,说她是人嘛,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的气息,说她是妖嘛,怎么跟金琳相差这么大。一位妖艳妩媚,一位端庄高雅,就连递个仙符都透露着优雅。李培诚心里想着,手却没闲着,很自然地接过仙符,言道:“到时一定上门请教。”
李培诚这句话讲得中规中距,但白筠仙子还是觉得耳朵有些发热。
苍浩真人等人表面仍然维持石化状态,脑子里却全是浆糊,乱糟糟的。
不明白啊,实在不明白!端庄稳重的白筠仙子不是一向拒人千里的吗?怎么这么一来二去就跟云湖这小子你呀,我呀起来了呢?邪门,实在邪门!
不明白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只是一群天天闷着头修炼的家伙,哪里知道外面的花花世界,男女间就连那事情都可以拍成电影供人欣赏,美其名曰诚仁电影。可笑他们这些活了数百上千年,成年的不能再成年的老家伙在这方面却还纯情得像个无知少男,死要面子活受罪,连主动提出上女人家的话都说不出口。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们,主要是白筠仙子这个门槛太高了。若是普通修真女士,还巴不得拜入他们的门下呢,哪里用得着忌惮那么多。
散了,男人们带着满脑子的不明白走了。唯一的女人带着满心的欢喜也走了。
李培诚则仍然骑着他的小黑,全速往家里赶。
只是他还没飞多少路,身后却追上来灵虬道长。
灵虬道长是个心细的人,心细的人就喜欢把事情弄个清楚,否则容易心神不宁,寝食不安。这灵虬道长一开始心里把李培诚贬成榆木脑袋,可一转眼这榆木脑袋他犯傻了,可偏偏白筠仙子也跟着犯傻,他就彻底糊涂了。
“咦,灵虬兄有事吗?”李培诚见灵虬道长追上来,好奇地问道。
灵虬道长虽是个爽快的人,此时也有些扭扭捏捏,毕竟这事问起来似乎有些八卦,不符合他的身份啊。
“这”灵虬道长挠了挠头,事到临头,他还有些后悔了。这是哪门子事啊,值得特意追上来询问一番。
“都是兄弟,灵虬兄有事就说,只要兄弟我帮得上忙的,一定帮忙。”李培诚笑道。
灵虬道长见李培诚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一热,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弄明白我心里不舒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