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肖的修为不过分神初期,那跟他来的人也不过分神中期而已,只要我和父亲不理他告状,爷爷现在又在闭关,他又能拿你怎么样?”一个冷酷傲慢的声音在林斌耳边响起。
林斌本是有些慌乱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腰杆子也再次挺直,道:“小的受命看守宫门,岂敢伪造命令。大少爷确实下过命令,太老爷闭关期间,可疑之人不得入内。我见此人可疑,自然不能放行。”
锵!林肖终于忍无可忍,祭出青龙剪。
远处一位容颜俊伟,黑发披肩,双目深邃,神光内敛,一身修为几乎臻至合体中期的年青人双手负背,站立在一巍峨雄伟的宫殿窗前眺望宫门口,嘴角勾勒起一丝无情的冷笑。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那男子鹰钩鼻,两眼深嵌,给人阴险的印象,此人修为高过年青人一筹,已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合体中期。
“分神初期的林肖配上青龙剪对上林斌,看来会有一场好戏!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出手?若他再出手就更好玩了。”年青人一副幸灾乐祸地道。
“哼,莫宿传言过来说此人不简单,我倒看不出来此人有什么不简单之处,忍气吞声的本事倒挺高!”中年男子的声音就像夜枭一样,听起来让人毛孔悚然。
显然他虽然隔得有些远,但以他的修为大致还能判断出李培诚的境界,心中并不把李培诚看在眼里。
年青人听了不置可否,只是冷笑两声。
一剑吟声响起,林斌也祭出了法宝,乃是一红光飞剑,与青龙剪对峙。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其他卫兵纷纷围了上来,竟丝毫没有阻止林斌以下犯上的意思,反倒有站在他那一边,为他助威的迹象。
刚才林斌以命令为由阻李培诚入内,李培诚知道硬闯反倒落人口实。如今他却是毫无掩饰地**裸仗着背后的林文茂不把林肖放在眼里,毫无道理可依。此时若再相让,那么今后林肖就彻底成了任谁都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恐怕要想再竖威信都难。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该是让他们知道一下得罪林肖同样可怕的时候,否则以后在林家必将寸步难行!
李培诚心里念头一起,立时双目寒芒一闪,冷喝一声道:“大胆,竟敢冒犯七少!”
一道黑光闪出,李培诚手中多了一把黑漆漆的长枪。
林肖见李培诚出手,毫不迟疑地收回了青龙剪,两眼如看死人一般看着林斌。没人比林肖更清楚李培诚的实力,在弗尘星他就亲眼目睹了李培诚用手中这把漆黑的长枪一枪取了天罗五鬼老大的姓命,那人的境界也刚好同林斌一样是分神中期。所以不出意外,林斌大概也只能挡得住李培诚一二枪而已。
而事实上,林肖还是不知道李培诚真正可怕的实力,那种隐藏得极深的实力,哪怕他父亲对上他恐怕也要吃暗亏。
远处年青人和黑衣中年人眼中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视的目光。
“怪不得此人要跟着林肖这个妖孽,原来是个穷光蛋。”年青人耻笑道。
黑衣中年人喉咙里发出两声怪音应和着年青人的推断。
不过他们鄙视的神情一瞬间就僵化在了他们的脸上。
李培诚手随意一挥,黑煞枪如黑色的闪电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取林斌的颈项而去。
林斌见李培诚手中之枪不过只是寻常法宝,又见他刺来一枪平淡无奇,目中闪过一丝轻蔑之色,立刻控制飞剑迎上去。
李培诚唇间飞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凭林斌又如何挡得住他这一枪。
枪在空中如蛇一般扭动一下,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猛地向前刺去。林斌两眼骇然,眼睁睁地看着黑煞枪从他的飞剑边滑过,下一刻,脖子一寒,一坚硬锐利的东西顶在了他的脖子,正是黑煞枪。冰冷彻骨的杀气从枪尖无穷无尽地奔涌而出沿着林斌的脖子,肆无忌惮地侵入他的身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