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无匹,金花剑使外扑的身形,立时被迫得踉跄倒退至石室中央,而且被震得胸中气血翻腾
司徒真出手如电,他根本不容金花剑使有喘息的机会,突然一指点出,金花剑使口中闷哼了一声,身躯立刻瘫痪地摔倒在地上。
金花剑使身躯一倒,司徒真立即目视十三郎,恭敬地说道:“外面那六个又如何处理仍请令主谕示。”
十三郎略一沉思道:“最好全部生擒。”
司徒真躬身点头道:“弟子遵谕。”
话落,举步往石室门外走了出去。
走出石室,司徒真丝毫没有费事,只抬了抬手,那六名黑巾蒙脸的黑衣汉子,就立即全都躺倒在地上,然后,司徒真像提小鸡般地一手一个将他们全都提进了石室内。
十三郎瞥视了金花剑使一眼,向司徒真说道:“真老,问问他的姓名吧。”
司徒真一点头,先出指点了金花剑使两腿、两肩穴道。然后才拍开他的昏穴,目光如电地逼视着喝问道:“阁下,报你的姓名”
金花剑使双眼一闭,默然不答。
司徒真双目微扬,探手一把扯下了金花剑使的蒙脸黑巾。
入眼金花剑使的脸孔,他不由皱了眉。
旋而他又扬眉一笑,道:“阁下这张脸孔陌生,看来还得劳动尊口报个姓名了。”
金花剑使仍是闷声不答。
司徒真冷声又道:“阁下,我老人家的耐性有限,你要是再不开口,可就别怪我老人家给你一点苦头吃”
“了”字尚未出口,他脸色倏地一变,飞快地抬手,出指如电地疾点金花剑使的“腮根”。
可是,慢了
他出手虽然快如电闪,但是仍嫌慢了刹那。
金花剑使的脸上已变成一片青黑,死了,他咬碎了藏在牙龈间的毒囊,吞下了剧毒而死。
司徒真虽是名号“千毒书生”,虽然是当代用毒的大行家,但因未料及此,待至发觉金花剑使的神色有异,却已慢了刹那,阻止无及。
司徒真不禁气得猛地一顿脚,倏而,他惭愧地朝十三郎躬下了身,自责地说道:“弟子一时疏忽,致有此失,令主恕过。”
十三郎含笑地微一摆手,道:“真老不必自责,其实我也有疏忽之处,要不然他焉能”语声一顿,寒芒一闪,道:
“有人来了。”
司徒真凝神听了听,脸上泛露了诧异之色。
十三郎见其神色,已知其意,低声说道:“来人还在五十丈开外,马上你就可以听到声息了。”
司徒真内心不禁骇异至极。
虽然他已知十三郎功力身手两皆高绝,但未想到十三郎于言谈之中,听力仍能远达五十丈外。
于此可知,十三郎一身功力之高,实已达不可窥测的绝境了
骇异中,司徒真已经听到了一片衣袂破风声音,也就是说,来人已到洞外三丈地区之内。
十三郎朝司徒真打了个手势,立即闪身隐向室门旁边,司徒真则飘身出了石室,停身凝立在石洞门口。
身如天马行空般的三名脸蒙黑巾的黄袍人,电射般落于洞外丈余之处。
三人并肩而立,居中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袍人朝司徒真抱拳一拱,问道:“司徒先生,事情可得手了么”
司徒真神情从容道:“得手了一半。”
高大黄袍人道:“这话怎么说”
司徒真道:“这意思你都不懂”
高大黄袍人道:“司徒先生别卖关子了,请说正经的。”
司徒真神色一肃,道:“人是被制住了,但是东西却没有。”
高大黄袍人又是一怔,道:“为什么”
司徒真道:“他没有带在身上。”
高大黄袍人瞪眼道:“真的”
这话,问得司徒真立刻挑了眉。
显然,他心里有点不相信,要不,他怎会这么问。
司徒真寒着脸道:“你可是不相信我老人家”
高大黄袍人心神不由倏地一震
他心里虽然有点儿不相信,但是对于这位居于“客卿”地位的“千毒书生”,他可不敢明日张胆的得罪,免得惹上麻烦。
因此,司徒真话声一落,他立即哈哈一笑,道:“我怎么敢,司徒先生太多心了。”语锋微顿,问道:“那小子人呢他现在何处”
司徒真轻“哼”了一声,道:“我老人家身后洞中,石室内。”
高大黄袍人道:“他已经中了毒”
司徒真冷冷地道:“要不是,我老人家怎会说他人被制住了”
高大黄袍人赔笑地道:“司徒先生说的是,那小子武功虽高,他怎能逃得过司徒先生天下无二的用毒手法。”
这句马屁话,拍得司徒真脸上微现了笑意。
高大黄袍人语声一顿,眼珠儿转了转,接着又问道:“金花剑使呢,他哪里去了”
司徒真说道:“他在洞内石室中,监视着那小子。”
高大黄袍人道:“他带来的人都在洞中么”
“不错。”司徒真微一点头道:“他们都在洞内和金花剑使一起监视着十三郎。”
高大黄袍人道:“那小子既然已经中了毒,为何还要”
司徒真冷然截口道:“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是为防万一,为防功亏一篑,不然出了意外,责任谁负”
这话有道理,因此,高大黄袍人点头一笑道:“司徒真说的是。”语声微顿,语锋一转,问道:“那小子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您盘问过他没有”
司徒真道:“问过了,他不肯说。”
高大黄袍人眨了眨眼睛,道:“所以您老就要金花剑使发出紫焰信号请堡主驾临”
司徒真轻“哼”了一声,双目突射寒电地注视着喝问道,“你是谁报你的身份”
高大黄袍人道:“堡中三大护法之首,天煞剑雷克强。”
司徒真轻声一“哦”,目光瞥视了另两个黄袍人一眼,道:“他两位是地、人两煞么”
“天煞剑”雷克强一顿,道:“不错。”
司徒真目光倏然一紧,又问道:“堡主怎地未来”
“天煞剑”雷克强说道:“我们来了,不是一样”
司徒真摇头道:“不一样。”
雷克强注目问道:“为什么”
司徒真没有问答,眨眨眼睛,接着问道:“堡主现在何处”
雷克强摇头道:“不知道。”
司徒真眉锋微皱,道:“这么说,你们此来该不是堡主派的了。”
雷克强道:“是堡主派的。”
司徒真双眼倏地一瞪,道:“那么堡主现在何处,你怎说不知”
gu903();雷克强道:“事实上堡主根本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