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见以微久久不语,不耐烦的一脚踢去,以微极力想躲过去,奈何那一脚夹着灵力,且自己在威压下的行动放缓,结结实实的被踢中了腹部,飞起来掉落在地上,袖口中的灰灰担心不已,想跳出来,以微连忙在心里制止它,让它忍着。
趴在地上,以微狼狈不已,腹部火辣辣地疼痛着,手掌擦破了皮,鲜血开始溢出,她的喉间亦有了血腥味。虽然看似很重,其实以微知道身体只是表面擦伤,内里其实并没有伤到很重。她倔强的想站起来,那男子显然不想轻易放过她,一脚踩在她的背上,狂妄的说:“怎么不服气我今天就打到你服气为止,看你还嘴硬不”
说完,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踢还边愤愤的说:“今天就教教你规矩,让你知道在雾影派得罪了人是什么滋味。”以微只能勉强护住自己的脑袋,不能还手。那三个修士就在旁边看着,并无一人开腔。慢慢的,以微觉得身上的痛觉减弱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开始黑暗,最终听不到声音,昏过去了。
那女子止住男子,焦急的说:“别打了,出了人命就不好了。”男子一把甩开女子,嚣张的说:“那又如何谁知道是我干的就算知道了,谁会替一个小小的杂役出头。别以为攀上了彭师叔的高枝,就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还不信彭师叔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杂役与我为难”
女子悄悄的说:“你也不想闹大吧。毕竟王师叔要竞争堂主,如果在这个时候与彭师叔闹得不愉快,对大家都不好。你也知道彭师叔的性子,护短的紧,若知道你打死了他手下的人,倒时推给王师叔说是他指使的,门内都不好看,不是吗”
原来那男子是王长老的孙子王贤,平时极为讨厌与爷爷作对的彭长老,为人也是嚣张无比。今天以微也是倒霉的撞枪口上了。随行的男子恰好也是在练器堂做事的,为不能成为彭师叔的弟子暗恨不已,今天撞到以微,就迫不及待的打小报告,想一解宿怨。
而王贤根本没打算放过以微,只是想找个借口教训教训,让她知道选错了靠山是要付出代价的,反正他就是不喜欢彭师叔,既然不能找彭师叔的茬,那找他手底下的人也是一样的。只是闹出人命就不好了,虽然他不介意处理掉这个小杂役,但后续的事情很麻烦,真的牵连到爷爷,倒时又会被骂,不划算。
想毕,他又踩了一脚,恨恨的说:“等我爷爷当上堂主,再慢慢收拾你。今天就放过你。别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一次。”说完和其他三人扬长而去。
或许如果以微长得好看些,王贤会手下留情。不过以微貌不惊人,因为经常呆练器室的关系,被火熏得久了,面庞略显蜡黄,又由于经常无心梳妆,只是简单的梳个辫子,衣服也是刚来的时候发的那一套,半旧不新的,显得很是另类,比起那些衣裳飘飘,皮肤赛雪的女修确实差了很多。
在他们走后,灰灰跳出衣袖,急切的叫着以微,以微还是未醒,它只好拿出平时收集的药草,也不管什么功效,一股脑的塞进她的嘴里。以微是被呛醒的,看着灰灰着急的模样,以微安慰道:“灰灰,我没事,不过是些外伤。还好命保住了。只是”她望了望天色,说:“天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说着,拖着有些不太利索的身体,急切的往小院赶去。刚进院门,何蓉就扑过来,笑着说:“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可是以微明显的脸色有异,似乎在忍着疼痛。她疑惑的问道:“没事吧”以微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休息一下就好。”说完,就往屋中走去。
何蓉想跟过去看,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萧韵拉住了她,说:“我想她现在不想要人打扰。你还是别去了。”何蓉转头看了看萧韵,见她的神情不似玩笑,只好打消了看望的念头。虽然萧韵平时不说话,但总觉得她说的话很有道理,令人不得不听从。
以微进屋后,盘腿坐在床上,运起心法疗伤,虽然一开始因为真元运转到患处牵扯得有些疼痛,但随着真元一遍一遍的运行,破坏的组织逐渐修复,破坏的表皮开始结痂,渐渐脱落,十分神奇。而疼痛感也随着不断的运行心法渐渐消除。等以微运转完心法后,身上的伤已基本痊愈。
比较庆幸的是对方没有下死手,只是用普通的力道打伤了她,如果一直像第一脚那样携带灵力,估计她得花好几天才能恢复。尽管如此,当她只能被动挨打的时候,她心里充满了怨恨,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没有反抗的实力。
她决定请几天假,借受伤的理由专心修炼,将修为提升,顺便打一下掩护,避避风头。因而她第二天请喝蓉向练器堂的长老请假,师父也来看过一次,送来一瓶丹药,祝福她好好养伤,他会讨个公道。以微说不用,不过师父坚持,认为对方是欺负到他头上了,不能忍气吞声。
因而几日后,当以微再次出现在练器堂时,那些弟子看她的眼色都不同了,仿佛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那王贤倒也再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她行事更加小心了。平时几乎就在练器堂和小院之间走动,经常与何蓉搭伴,也算风平浪静了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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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一章审问一
半个月后的今天,以微照例去练器堂报道然后准备赶往师父的小院,只是路上不停的有人在小声交谈着什么,但一见到她,又齐齐闭口不言。她拦住一名修士,礼貌的问道:“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那名修士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只说了句“好自为之”,就拂袖而去。
以微正纳闷着,师父冲出来,抓着她的手臂就往小院拉。到了小院后,师父急切的问道:“是不是你做的”以微疑惑的看着师父,不解。
师父坐在椅子上,皱眉,少见的严肃和焦急,他缓缓的说:“罢了。是祸躲不过。王贤死了。昨天在后山发现的。估计一会儿就会过来审问你。你尽量别多说,我帮你求求情。”
以微刚听到到王贤的死讯有些吃惊,又听到后山,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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