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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嵩忽然笑道:“如果我赢了,那么你的家传器方得借给我看看。”

胖管事耳朵立起来,暗自揣测:怎么没听说张雄那厮还有什么家传器方的只听张雄一怒之下答道:“好,但是你得拿上院的藏书阁的珍奇器方来换”

曲嵩为难道:“我又不是藏书阁的管事,怎么拿得到”

张雄一眼就看穿曲嵩的把戏:“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早把藏书阁的钥匙拿在手里了,不过是借我一月半月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胖管事在一边擦着汗水,心想:这两人明目张胆的违法乱纪哦,他要不要管而在曲嵩投来严厉的眼神和张雄凶恶的眼神下,他果断投降了:开玩笑,小命最重要,反正张雄也赢不了。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二人关于藏书阁的话语并没有传出去,但关于二人赌器的流言却如光速般传出,到后来直接变成下院同上院的比拼,引起了广泛关注。

而以微则回至居住的小院修炼,第二日清晨赶往山谷,开启禁制后,一步跨入,忽然发觉气氛有异,原本忙活的众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见以微走来,却齐齐噤声,以微拦住一个青年修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修士疑惑的看了看以微,道;“你不知道”

旁边一人抢答道:“她刚来,知道什么。唉,你说我们同上院的比赛谁会赢我有点担心。”

一个小伙子高声道:“我觉得我们会赢。”

这时,张雄从屋内走出,发现大家气势高涨,吼道:“给我散开,散开,挡在这里干什么。”

一人崇拜的看着他,问道:“张大哥,你要和上院比是真的吗真能让我们下院扬眉吐气”

以微静静的立在那里,仿佛周遭的吵闹和喧哗都未进入耳里,张雄却忽然发现了她,推开小弟,说道:“好了,好了,该干嘛干嘛去。我还有事。”他们略显失望的离去,但离去的脚步无疑轻快了许多,有的脊背挺得直直的,显是对张雄充满希望。

张雄走近,问道:“万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以微点头,二人进入一片休息区,这里原是给人居住的小屋,屋前一棵巨大的榕树,挡去了不少阳光,也给二人遮挡了一部分视线。张雄传音入密:“万道友,昨日我一时冲动说要炼制出极品灵器,你看,怎么办才好”

以微淡淡的回应:“张道友,这是你做的承诺。”与我无关,不是吗

张雄劝道;“你不知道那厮有多讨厌当众羞辱我们就算了,他还看不起你,要是我们输了,就让我去端茶递水,还”

以微敛眉:“我参加又有什么好处”

张雄眉头一皱:“我有一本家传器方,要是你不嫌弃,我可以借与你看三日,而他打赌说如果我们赢了,就借给我们珍奇器方半月。”

以微心中一喜,器方可是难得遇见的珍品,值,她浅笑道:“既然这么热闹,我怎么能退居一旁呢”

张雄顿时觉得自己被骗了,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早有打算答应了,还骗自己说出奖品,实在恶劣,他无奈道:“拜托道友了。”以微伸手示意,张雄从怀中分外不舍的掏出一本孤本,小心翼翼的递给以微,以微看也不看,放入储物袋,张雄分外心疼的说道:“不要丢了,不要弄皱了,这是我祖爷爷传下来的。”

以微语气轻松:“放心。走吧。”说着,她带头走向练器坊,推开大门,坊内练器师已经各就各位,守在练器炉旁,开始炼制法器,而胖管事随后步入房内,手里抱着一堆足以与其肚子大小媲美的一叠书册,整个脸已经被书册挡住。

张雄助其将书册放下,他喘喘气,说道:“府里因为孙小姐出嫁需要准备许多物事,这些是清单,你们辛苦些吧。”

张雄翻开一页,道:“这些首饰、家具不应该我们打制吧”

胖管事擦擦汗水,一溜烟已是跑到门口,道:“是上面的命令,我也不知道。”说完,急速的溜走了,留下一堆人鬼哭狼嚎,这是近百人的份量啊,怎么做的完

以微扫过这些书本一样厚的清单,很快发现有些是过期的任务,有些是非本家的小家族的委托任务,按理是不会急着要的,而交给自己的目的应该是想张雄等人忙于完成任务,无暇炼制,或是分身乏术,精力分散,还真是想得周到呢。

张雄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哼,定是那曲嵩搞的鬼,我要找他算账去。”

以微凉凉的说道:“去找他有用吗”

顿时他如泄气的皮球,问道:“那你说怎么办”旁边的练器师也殷切的看着以微。

以微轻咳一声,道:“找家主夫人反映,可以吗”

张雄摇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轻笑:“哦,怎么这么安静是不是知道自己输定了,在想对策呢”

抬头一看,果然那曲嵩靠在门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哎呀,啧啧,一副丧气样,怎么,这么快就认输,真是没意思啊。”

以微只是默默的看着书册,想着对策,而那人却没打算放过以微,分外轻佻的说道:“美人,你看张雄这厮这么没用,不如跟着我如何”

以微抬头,声音如冰雪般寒冷:“不劳费心。我上次说过再见可就不是打手腕这么轻松了,不知道友听清楚了没”曲嵩掏掏耳朵,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以微冷声道:“既然如此,你留着耳朵也没用了。”话音刚落,只听对方一声惨叫,耳朵已是血流如注,他捂着耳朵,喊道:“你你我不会放过你”原是以微手中两枚灵针瞬间飞出,宛若流光,兹的一声,刺中他耳后要穴,他恐怕以后都听不见声音了。

他狼狈的捂着耳朵,也听不清周围人的嘲笑声,只是跌跌撞撞的跑出山谷。张雄不赞同的说道:“万道友,你唉,他叔叔是上院的大管事,已经筑基十层了,恐怕不会放过你。”

以微问道:“那你怕他吗”

张雄回道:“谁会怕那个孬种要不是他叔叔,早死了百八十回了。不过,你还是小心些。”

以微颔首,二人接着分工合作,挑出紧急的任务,分给各个练器师,因为任务繁杂,竟然每人摊下来,一天也要炼制十五件之多,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她倒是没问题,但是这些低阶的练器师却可能累得不行,张雄一甩书册,吼道;“这些人是存心的。”

以微倒是没有安抚他,而是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需把该做的做好,其他的自有分辨。”她就不信上面会不管他们的死活。

接下来两天,她就住在这里,和他们一道不分昼夜的炼制法器和灵器,练器师三班倒,而她和张雄因为体力较好,却是一直不曾歇过,不过对于她来说,练器也是一种修炼,修炼也是一种休息,她早已学会在练器的时候,分出一部分神识控制,而趁机休息,因而两天两夜工作后,依旧精神饱满,神采奕奕。第三天清晨,胖管事带着一个稀客前来,却是夫人身边的诗儿,她见练器坊内热火朝天的赶制画面,有些难以置信,问道:“张雄,这是怎么回事”

张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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