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因为一棵树失去一片森林,那是傻子所为;二不能伤张宁的心,花言巧语夺了人家少女的初吻,信誓旦旦哄得人家献出一片真心,黄花闺女厚着脸皮自个儿提亲,当面拒绝的话,翻目成仇是小事,别来个当场自尽,与张角什么也别谈了,唯有大打出手一途。
公主心里苦得如同吃了五麻袋黄连,从来没有公主这般委屈吧,但又不能不听,以姜述对母亲的孝顺劲,若是惹恼了周氏,即使不敢让姜述休她,让他不理她总成吧。
公主回去请人查了日子,第七天就是黄道吉日,报给老祖宗,老祖宗顺口一批,成了,开始操办喜事。
时间紧迫,姜述顾不得别事,启用信鸽体系,将此事过程、婚期写明白,又让张宁写了封信,用信鸽紧急发往渤海。那边情报人员接到急信,见信封上沾着三根羽毛,知是十万火急之事,不惜暴露一颗暗子,将急信直接递到张角处。
张角接到信看完,真得气乐了,这边拼死拼活,杀得血流成河,搞了半天是这小子的两个老丈人在拼命互斗,这小子清闲得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不管是真乐还是气的乐了,又不能不理,张角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出嫁这般大事自不能置身事外。
但是很为难,张角与姜述是盟友,代表两股很大的势力,一直配合默契,关系此时不能曝光。嫁女儿连嫁妆都不能送也不是个事儿,张角琢磨了一会,黄县之行势在必行。可是时间太紧,当下战事也顾不得了,皆交代给众弟子,下令固守不攻。然后跟送信的人说:“我要去东莱,你们要找到最快的船,别耽误我的大事。”
送信的人一听急了,赶紧回去汇报,主事一看,这是不得了的大事,当下将预备逃命的快船贡献出来。张角领着一帮护卫到了渤海码头,一看快船只能装下十余人,当下挑了十人一起上了快船,一路赶往东莱。行到半路,关羽带战船接着,以最快速度航行。到了黄县码头,又换上快马,到达姜述府上之时,正好是晚宴开始的时候。
姜述闻知张角要来,以担心公主面上不好看为由,将大多数要来贺喜的人都辞掉,只留下一帮知根知底的心腹。张角进入宴厅,姜述倒也光棍,立马上前拜见,行下大礼,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
当下也不管规矩了,去洞房将张宁的盖头挑下来,拉着她的手就往客厅走。张宁不知父亲来了,还以为是洞房的规矩,道:“你们姜家规矩真多。”
姜述苦笑道:“不是姜家规矩多,是你们张家规矩大,你爹来了。”
张宁一听,心道父亲从接到信到赶过来,之间最多只有五六天时间,一路行程得有多紧张其间又得耽误多少大事感动之余,一边走一边抹泪,到了客厅,眼泪还是止不往的流。
两人到了客厅,请张角上坐,端茶敬酒,真心将张角当成长辈伺候。张角心情很高兴,女婿不错,是个做大事的人,看女儿这个样子,心甘情愿,没有别的可说,只剩下喝酒了。姜述见张角憔悴了许多,劝道:“岳父大人,您的身体要紧,少喝些酒。”
张角笑道:“贤婿,我的身体我知道,暂时死不了,我只有一个宝贝女儿,这喜酒我不能不喝。”
姜述和张宁也不顾得洞房了,索性陪着张角喝吧,结果三人都是大醉。姜述和张宁入了洞房,绝对是君子节妇,一晚上愣是谁也没动,都醉得不醒人事。
张角第二天起来,想想还有许多大事,听说女儿女婿还没醒酒,对关羽道:“我要马上回去,你马上安排行程。”关羽奉命保护张角,知道事出非常,姜述酒还未醒,又不能请示别人,当下自作主张,引兵送张角返回渤海郡。
早晨要给周氏端茶,女婢好不容易将小夫妻叫起来,喝了醒酒汤,女婢伺候穿戴好,姜述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媳妇,又去叫任红昌,说些贴心话赔礼。三人一起去给周氏问安,新媳妇给周氏端茶。说了几句话,周氏见姜述精神恍惚,以为昨夜伺候两个媳妇太累,道:“快回去歇着吧。”
姜述回去练了趟剑,出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吃完早饭,酒意这才彻底去了。忽然想起张角,一问才知道,天色未亮就赶回去了,心中不由暗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抛下军国大事,来回十余天时间,只为了女儿出嫁来吃了几杯喜酒。
酒醒饭足,来了精神,过来探视张宁,见张宁又在帐内睡下,上前搂着也躺了下来。张宁一下子惊醒过来,抬眼见是姜述,这才放下心来,道:“请安回来,头痛得厉害,刚眯了一会,感觉好多了。起吧,干点正事。”
姜述道:“这不是在干正事吗”
张宁道:“这是什么正事”
姜述坏笑一声,道:“补洞房。”
张宁不由笑出声来,道:“没听说有这么一说。”
姜述精神恢复,想起昨夜耽误了许多功课,又与张宁调笑两句,下面也开始精神了,看着张宁水汪汪的媚眼,忍受不住,手脚并用,不一会将张宁剥个精光。
吻着红唇,品尝丁香,手里不安分地四处摸索,忽然说了句,道:“水漫五指山了。”
张宁嗔怪一声,道:“是你那手犯贱。”
姜述坏笑着抓起她的小手引至一处,道:“这里也犯贱。”
一个极为漫长的深吻,张宁以前与姜述又抱又吻,但是云英之身,没有尝过真正滋味,这次感觉与往日不同,以前是非常单纯的吻,这次两人裸身相贴,擦出许多撩人的火星,火星逐渐聚焦成火苗。
张宁又软了下来,小小丁香笨拙地回击,媚眼闭上,嘴里嗡嗡哼哼,让火苗更旺
那双大手不停动作,冰肌玉肤让人非常舒爽,张宁的玉体已经冒出香汗,小声说道:“你好轻薄。”
姜述嘻嘻笑道:“你也好轻薄。”
张宁咬了姜述一口,想咬得重些又舍不得下口,道:“你这样白日宣淫,才叫轻薄。这样不好”
第一卷姜述篇第92章张宁貂婵
张宁一开始还正气凛然,却很快被大手抚摸得没了气力,说到最后,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想说什么话早就忘了,只感觉心跳得厉害,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火烫。
“那,不要”张宁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欲叫停,却如何能阻挡得住一声娇呼,几点红珠,张宁从一名美丽少女蜕变成了迷人的少妇。
异样的舒畅一点点从下面扩散到全身,疼痛转变成酸痛,又转变成无法描述的痒痛,继而所有一切感觉都逐渐消退,的舒畅取代了一切,抑制不住的收缩,再收缩
两人激战多时,张宁求饶数次,才将汹涌的大潮推向极端。彻底软下来的张宁小声说道:“别光欺负我,待我与姐妹们联手,让你也讨饶。”
“几个人啊”姜述眼前浮现出数位美人同在帐内的景象,那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吗
这样想着,又起来了。
“不要啊,我真得不行了”张宁又开始讨饶道。
落叶飘零,已是深秋渐去,有些凉意。
“快要下雪了吧。”任红昌望着天边不断舒展伸缩的乌云,悠悠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