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机会,让你把心魔放出来。”
凤舞还未听明白什么意思,就被一段深吻弄得头脑发热,瞬间软了下来。上次张靖回宫时,寻了几本春书,研究男女相处的法子,没学会如何哄人,却学会了不少招数,加上昨夜成人,脑子似是一下开了窍。
张靖用舌尖顶开凤舞贝齿,寻出丁香所在,"yunxi"香津,与上次两人唇吻不同,顿时感受到如众不同的美妙滋味。一双手也不老实,一手抚摸着凤舞紧绷的,一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抚摸坚挺又柔软的山峰。
凤舞那经得住这般抚弄,双方吊在张靖脖子上,浑身软绵绵地毫不着力。就在凤舞意乱情迷之时,张靖右手已经探入外衣中,寻到内衣的缝隙钻了进去。凤舞灵智一闪,举手推拒之时,被张靖擒住那点嫩红,轻微搓了几下,立时又软了下来。
几名散步的弟子从附近经过,张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凤舞。凤舞从张靖魔手中逃出,喘了半晌,整整衣物,说道:“你好下流。”
张靖抓着凤舞的小手,目视那几名弟子逐渐走远,又将她拉入怀中,柔声说道:“相爱的人在一起不叫下流,叫交流。”
不待凤舞说话,又将凤舞的头抱住,用津液开始交流。良久两人分开时,凤舞衣衫不整,上半身已在不知不觉中交了出去。张靖搂着凤舞道:“以后我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毕业后我就去你家提亲。”
凤舞脸上潮红未退,偎在张靖宽阔的肩膀上,道:“我等着你,我父亲不太好说话,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张靖笑道:“不怕,只要我们心心相印,不管遇到什么阻力,都有克服的手段。人世间许多事情贵在坚持,都要坚持不懈,就能成功。若是心志不坚,稍一犹豫,就可能失败。所以,请你相信我,无论遭遇什么困难,我都会设法克服。”
凤舞幸福地闭上眼睛,道:“我对你很有信心,我会坚持下去,不等到你来娶你,我绝对不会嫁给别人。”
此时月亮升到中天,四周似是晒了一层银霜,张靖感觉有些凉意,问凤舞道:“冷不冷”
凤舞潮热渐消,缩了缩脖子,道:“有一些。”
张靖解下外衣,披在凤舞身上,将她搂在怀里。凤舞十分感动,将头埋在张靖怀里,轻轻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先死了,你要找个能够陪着你的好女人,记住了么”
张靖温柔地说道:“永远都记不住如果你先走了,要在奈何桥上等我三年,不许喝掉孟婆汤。”
凤舞吐气如兰,轻声道:“我不喝我会一直留着这辈子的记忆,偷偷的躲在黄泉边上看着你,不要你找到我。”
张靖疑惑地说道:“为什么那我就一直找你,哪怕一直不能投胎转世,我也会陪着你一起。”
凤舞吹吹张靖的耳朵,道:“不要要是真有孟婆汤,我情愿为你煮一碗,然后偷偷跑掉,再也不见你。”
张靖搔搔痒处,道:“孟婆汤也抹不去我对你的爱,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要找到你。”
两人依偎着说着情话,直到分院的宿铃响起,凤舞一下惊醒,道:“夜深了,再不回去,院门就关了,你快回吧。”
张靖有些恋恋不舍,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星辰,深情地说道:“时间过得真快,我先送你回去,看你进了院子再走。”
第二天下午,初秋的洛阳下了第一场秋雨,天气顿时凉了下来,带着寒意的雨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傍晚时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王熙儿依约来到张家馆舍,婢女侍候王熙儿下车。馆舍迎宾人员已是到了跟前,打着一把雨伞,拿着一把雨伞,道:“小姐,需要雨伞吗”
第二卷夺谪篇卷第21章只剩羡慕忌妒恨
整条朱雀大街都铺了沥青,虽是雨中,但是依然很清洁。王熙儿从婢女手中接过一把小巧而漂亮的伞,扭头对好意上前的迎宾人员道:“不用,我们自带的雨具。”
迎宾少年十二三岁,十分机灵,高声说道:“客官小姐,请问是哪间包厢,我领您过去”
王熙儿温言说道:“我也不知,是一个叫张靖的人订的席位。”
迎宾少年立即答道:“订在天字第一号,我这就领小姐过去。马车可以停在前方路旁,张公子给马夫仆役已经定好便席,在外厅就餐。”
王熙儿点点头,回头对婢女说道:“张公子已经定了餐,你们吃完饭后在外面等我。”
迎宾少年带着王熙儿来到门前,招呼一位衣着整洁的少女,道:“这是天字第一号的贵客,你领这位小姐过去。”
张靖此时站在包厢窗前,望着外面水榭的雨景,听着淅沥的雨声,估计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张靖昨日与凤舞山盟海誓,今日却与另一位少女在此相聚,心中既有些愧疚又有些矛盾,说不清什么心情,听着外面迎宾少女的迎宾声,募然回首,望着王熙儿穿着一衣紫色摇裙,衬着肤色如雪,真是国色天香,令人眼前一亮。
张靖迎上前去,替王熙儿放好雨伞,道:“没想到碰上个雨天,也不好再改时间,姑娘受累了。”
王熙儿摇摇头,如漆的黑眸显得格外纯真,声音十分娇媚,道:“我很喜欢雨天,若不是怕耽误时间,我很想举着雨伞步行来此,听着雨声,感受着雨意。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下雨的时候,心里就感觉格外宁静,有种说不出的安逸和舒适。”
王熙儿平常说话很少,今天不知怎么了,与刚刚相识的张靖侃侃而谈,却没有一点生疏感。张靖同样感受到了王熙儿的坦诚,心中陌生感一扫而空,道:“我与你感觉相仿,不过我更喜欢夏天的雨,举伞雨中,感知风声雨声,将心灵与大自然融合,享受那种天人合一的胸怀。”
天字第一号是间大包厢,原来摆着十余条案几,在张靖要求下,其余案几都撤了下去,只保留两条双人案几,相对摆放。张靖请王熙儿在主客位坐下,很自然地坐在她身旁,就像一对情侣一般。
王熙儿吮了一口香茶,抬眼环顾四周,赞叹道:“这家馆舍真有情调,从闹市之中进入水榭,有一种闹中取静的感觉,从水榭步入房中,又似进了洞天福地。这种创意非智者布局不了,若有机缘,定要拜会一下这创意之人。”
馆舍装修初案是张宁亲自构思,后来又请姜述指点修改,布局十分合理,细节考虑得十分周全,不惜花费重金,院中水榭所用木材都是花梨木,每颗花草树木都是名贵品种,称为洛阳最高档的馆舍名副其实。
张靖笑道:“这家馆舍门头虽然不大,主体却是整排房舍,空间很大,当初购置房屋,施工重建,加上装修,总共花了十万余金,如果还出不来令人拍案叫绝的效果,就太对不起砸下的重金了。“
王熙儿不由吓了一跳,道:“十万余金这家馆舍老板真是舍得出手,从外面看起来不大,谁会想到内里另有乾坤”
张靖一边泡茶,一边说道:“这家馆舍共请了数百号人,除了大掌柜、二掌柜,分为前堂、厨房、环境、财务、服务五个部门,到了最忙的时候,人员全部上阵都忙不过来。”
只说规模大,王熙儿还没有直观认识,听说服务人员有数百人,王熙儿心中立时有了个数,她抬眼看着旁边的英俊少年,道:“张公子,你年纪与我相仿,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