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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 墨柱 2392 字 2023-10-09

业,分在北军骑兵为什长。

冯菘在国学原是一号人物,曾与姜中发生冲突,姜中动用情报司数名年轻高手,让何保出头,将冯菘狠狠收拾了一通。冯菘吃了亏,气焰大消,因为背景实力皆不如何保,也没敢寻人报复,借着四年级实习,到并州衙门呆了一年。

冯菘国学毕业以后,考录时报考海州兵曹,海州远在苦寒的北方,附近又无敌对势力,国学弟子报考海州的很少,因此冯菘成绩平平,却被顺利录取。冯菘有了入伍资格,冯家又去求了北军副将王越,将冯菘调入北军中军骑兵营。

冯菘调入北军以后,凭着国舅身份,很快笼络一群勋贵子弟,打架斗殴,调戏妇女,践踏农田,官道驰马,惹得天怒人怨,臭名远扬。冯菘也畏惧法度森严,平常只在城外胡闹,今日酒后闹市纵马,以唬人为乐,还是首次。

张靖皱了皱眉,他可以理解刘晨那样的混混,但是极为厌恶眼前这种把无聊当个性,以吓唬他人为乐的恶少,尤其是国学弟子兼天子亲军的身份。

冯菘一行很快发现了张靖身后的熙倩,看到如此丽人,一个个目露淫光,不约而同地邪笑着向熙倩这边围拢上来。最前面的就是冯菘,长得目清眉秀,一表人材,只是眼光透着阴冷,身材也较为肥胖。

冯菘马术很好,策马驶得飞快,片刻就到眼前,张靖屹然不动,挡在熙倩面前。张靖前方一位老大妈挎着菜篮,牵着五六岁的小男孩吓得急退,谁料退得快了,一脚踩空,带着小男孩娃一同摔倒在地,菜篮里二三十个鸡蛋滚了一地,碎了不少,橙黄的蛋黄稀稀拉拉拖得老远。小男孩哇的哭了,边哭边喊:“学费没了,学费没了”老大妈顾不得查看伤势,扑到地上去捡鸡蛋。熙倩见状,急步上前,帮着老人收拾鸡蛋。

张靖瞬间热血涌上,小男孩无助的哭喊深深地刺伤了他的侠义之心,疾行上前,指着冯菘,怒喝道:“你身为天子亲军,竟敢闹市纵马,敢下马随我去北军衙门理论吗”

冯菘勒住马,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张靖,并未说话,突然挥动手中马鞭,直接抽向张靖头部。

张靖原本顾忌冯香儿面子,不想闹得不可收拾,这才强压住怒火,这时鞭子临身,怎能忍耐得住张靖往右侧一闪,上前连迈两步,步法连贯,速度奇快,一把将冯菘拉下马来。

冯菘没有防备,猛然跌下马来,不由灰头土脸,哼哼了老半天,才站了起来。冯菘平常欺负别人惯了,这下吃了亏,怎能善罢干休,起身后也不讲废话,朝张靖猛扑过来。

张靖也不言语,左手格开冯菘的来拳,右手握拳直击他的下巴,一记干净利落的右钩拳,将冯菘打得离地而起,飞出十余步才轰然倒了下去,再也站不起来。

张靖与冯菘冲突之时,冯菘的同伙便下马围拢上来,冯菘刚倒地,随即有两名身材长大者扑了上来。一人摘下腰刀,带着刀鞘施展刀法,朝着张靖猛敲下来。

对付这些恶少,行动永远比语言有效。张靖也不答话,先下手为强,待两个少年扬起手臂时,先抡圆了胳膊,每人赏了四五记大耳光。张靖出手如电,这两个家伙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张靖的巴掌抽蒙了,嘴角溢出鲜血,四五枚带血的牙齿飞出老远。

张靖犹不解恨,一把抓住一名男子前襟,狠狠往前一拉,右腿膝盖急速上提,只听嘭的一声,这名男子满脸开花,手松刀落,软软地倒在地上。这记凶狠的膝撞,力道猛烈,极具视觉冲击力,围观人群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第二卷夺谪篇卷第44章掰断国舅手指头

张靖向来是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让人记忆深刻,永世难忘。9八9八9读9书,23o张靖又干掉另外一人,瞬间已是收拾了三人,把后续准备扑上来的六七名勋贵子弟给震住了。几个家伙收住脚打量着张靖,犹豫着上还是不上,相互交换一下眼神,认定不战无法向冯菘交待,一齐向张靖围拢上来。

张靖根本不惧,反而向前迎去。就在这时,变故又生,只见一位身材瘦弱的少年,将走在前面的两名同伙拉住,在他们耳边低语几句,接着又回头和后面同伴说了几个字,诸人瞬间脸色大变,立时停住脚步,惊恐地望着张靖,仿佛遇见了洪水猛兽。

“怎么不往前走了还打不打不打,扶着你们那三个同伴,立即到北军军衙领罚去。”张靖止住脚步,抱着膀子,心平气和地说道。

“四哥,您大人大量,都是国学出身,饶过我们这回,我们今天酒后发狂,以后没您吩咐,绝不敢再到城中胡闹。”那位身材瘦弱者上次带人到国学约战,被张靖狠虐了一通,知晓同伴合力也讨不了好,立即开始服软。

“你们现在是天子亲军,闹市纵马,丢得不是你们的脸,还他娘的什么国学出身,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在老少爷们面前耀武扬威,有什么意思这是男人该为之事还是军人该为之事”张靖脸色阴冷,上来就是一通斥责。

“四哥说得对,我们知道错了。”身材瘦弱者目睹冯菘等人的惨状,此时吓得脸色发白,带着颤音说道。

张靖懒得和他纠缠,移步向冯菘三人走去。三人刚站起身来,冯菘下巴肿了一圈,变成圆球状;另外两人更惨,眼眶乌青发黑,瘀血鼓得好高,嘴角斜斜歪歪。三人吃过苦头,听同伙喊出四哥名号,知是国学四侠之首,想这人能将时老虎逼得服软,料定不是对手,见张靖逼上前来,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张靖走近三人身边,挑衅地拍了拍冯菘的脸,温文尔雅地说道:“军纪第六项第五条是什么”

张靖说话时温文尔雅,出手却异常残酷,这种反差十分强烈,对比十分鲜明,让冯菘等人更加畏惧。冯菘见机很快,见非对手,立即服软道:“您是鼎鼎大名的四哥咱们算是师兄弟”正要拉近乎,见张靖脸色沉了下来,连忙转上正题,道:“第六项第五条我记起来了,不准欺压百姓。”

张靖温然道:“你们违反军规,去北军军衙自行认错可以吗”

张靖上次逼得时老虎服软,早已传遍京城,冯菘原是国学老大,事情前后了解得清清楚楚。若是寻常人,冯菘早就开始恃强凌弱,现在他依仗的只有军中帮手,想想周树等人的军方背景,便知若将事情闹大,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冯菘能屈能伸,眼睛转了一圈,心道待会去北军军衙转上一圈,他又怎能知道我们有无认错忙不迭地说道:“我等违反军纪,自去军衙领罪。”

张靖止住道:“你原来还记得军纪,做为军人知错犯错,诚为可恶。我给你留个记号,让你长长记性。”张靖语气舒缓,面容平静,说完缓缓用手握住冯菘的左手中指,用力朝上一掰,冯菘的中指和手背呈现一个诡异的弧度,“喀嚓”一声折了。

冯菘左手被握住之时便知要糟,用力回扯,可手指像被铁钳钳住,动不了分毫。只听凄厉的惨呼声响起,冯菘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下,剧痛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

地痞流氓收点保护费,张靖认为还能理解,可这帮混蛋出身国学,又是现役军人,竟然欺侮吓唬平民百姓,张靖打从内心深处痛恨不已。自大齐立朝以来,法度严谨,国学和军队威信很高,冯菘这种触犯底限的行为,算是触了张靖的逆鳞,张靖因此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