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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 墨柱 2395 字 2023-10-09

仪表不凡,不与一同饮宴如何”

张靖笑着摇了摇头,道:“在下与家中妻妾吃顿便饭,不便打扰,多谢。”

张靖说完,拱了拱手,引诸女去了雅座。蒯重脸色立时沉了下来,阴泠的目光盯着张靖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面部抽动一下,小声交代左右一会。

掌柜姓藏,老于人情世故,方才这一幕瞧在眼中,见蒯重报出身份,张靖只是敷衍了事,并未将蒯重看在眼里,便知张靖必非常人,让人带着蒯重等人进了雅座,吩咐伙计小心侍候两伙人。

蒯重是蒯越嫡子,在交州国学分院混到毕业,不愿从军也不愿从政,高不成低不就,整天就知道招花惹草,惹是生非。蒯越对这个儿子打过骂过,但是蒯重屡教不改,无奈之下打发到南海打理生意,又派了名老成的家奴约束钱财。

蒯重借助蒯越的地位,前来巴结的汉商胡商无数,根本不用花商铺的钱。南海太守吴景是孙策、孙尚香的舅父,见蒯重小错不断,大错不犯,训戒数次,也无计可施。时间长了,蒯重摸清衙门规矩,便在南海城内横行起来。蒯重十分聪明,虽然跋扈,但是大事绝对不办,大错绝对不犯,声名十分响亮,但是报到官府的状子,都是桩桩小事,最多罚点金钱,却不适应刑律,官府也是无可奈何。

蒯重声名越来越响,皆知他是蒯越嫡子,低层官员有不少主动上门巴结者,蒯重在南海逐渐掌握了一定的渠道。好在大齐律法严谨,各级官吏贪腐不法者少之又少,即使有少数不法者,伸手也不敢过分,南海郡大面并不乱。

蒯重自谓相貌英俊,生平最喜欢出入花街柳巷,后来玩得腻了,开始换口味,平常在街上溜达,见了喜欢的女子,便上前调戏几句,或以财势诱之,或以家势诱之,坏了不少女子名节。蒯重这个度控制得很好,从来不行霸王硬上弓之举,有些女子不愿,他反而以为是乐事,整着缠在后面,或送一盒脂粉,或送一件新衣,将追少女当成一件乐事。也有受骚扰的女子家长告到官府,属于恶少追求少女,只是纠缠,并未犯法,处置起来无法可依,只能口头告诫一番。蒯重胡搅蛮缠,还真有些女子被他感动,嫁给他为妾的便有数人。

蒯重自此更是得意,平常与友人聊天,自谓天下第一风流情种。今天之所以寻上门来,是一位帮闲在路上偶遇太史柔一行,不由惊为天人,寻着蒯重说起此事,直言诸女皆是国色。蒯重便让帮闲领路,一路寻了过来,直至亲眼见到太史柔等人,一个个果然美若天仙,本想邀请张靖同席共饮,摸摸张靖的底细,不料张靖理都不理,毫不犹豫地当场拒绝。

张靖既然不给面子,蒯重又委实记挂这些女子,还没等酒菜上齐,便派手下一名帮闲,悄声道:“你去那边寻事,只管惹出事来,只要别伤人命就行。”,

这名帮闲姓马,排行第六,父亲是南海郡一名小官,原来就在南海混得有些名声,后来投了蒯重,平常跟随左右。马六年约十七八岁,跟着一名武官学了几年武,后来吃不了累,弃武不学,但手头有些真本事。

马六走到廊上一看,见张靖等人也在二楼,距离不远,有名伙计在门前侍候。马六也不说话,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等候时机。正好房间内要些醋,伙计听了下楼去拿,马六便上前数步,立在门口处。

事有凑巧,房内又有人招呼一声,见无人应答,里面走出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正是跟随太史柔左右的梦瑶。梦瑶到了门口,见旁边站着一人,也未细看,便交待事务。

马六借势发作起来,道:“那来的小浪蹄子,敢指挥你六爷”

梦瑶见马六衣着华丽,并非伙计,听马六开口,也不好争辩,当下闪身回房。马六一脚踢开门,口里咒骂不停,明面上是冲着梦瑶,骨子里句句对着张靖。

张靖打眼一看,认得此人刚才跟在蒯重左右,知他上门寻事,让梦瑶先坐,上前走了几步,指着门外,变了脸色,喝道:“滚”

马六猝不及防,吓得一呆,待回过神来,才知受了屈辱,不由暴跳如雷,上前一拳奔着张靖面部就来。这一拳略有些章法,前拳拳势弱,速度快,力量小,是虚招,是后手重拳的探路先锋。

第二卷夺嫡篇卷第434章因好色竟敢赌约

未见张靖动手,只是往侧踩了半步,马六前拳便落空。八八读书,o马六见张靖轻松躲开,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右脚掌用力蹬地,带动腰部向左转,调动身体的惯性,顺势击出一记后手拳。过程连贯而且迅疾,这是马六往常的杀着之一。不料这记杀着依然没有见功,马六轻咦一声,待要再攻,张靖一掌掴了过来,好在掌势不快,马六要往后退时,却无论无何也避不过去,只听一声脆响,马六挨了这一掌。这掌击在脸上发出脆响,按理说力道不应太大,马六却不如此认为。只觉劲分两道,一道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痛,另一道却带着一股暗力,马六借着掌势不断回退,力消时抬眼一看,正好到了门口外面。

马六身体下盘不是很稳健,退到门口,踉跄两步,回过神来,知道凭自己身手肯定不是人家对手。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讥笑道:“吃亏了我来。”

说话的同时,一个人影如大鸟掠过,声音未落,人已到了门前。那人见张靖站在门口内侧不远处,倏然飞出一脚,眼前就要踢实。若是常人挨了这一脚,就是不死也得重伤,至少要卧床喝半年的内伤药。

张靖只待腿影临近,往后突撤一步,在腿劲消灭之时,用脚踢脚,带起一股风声。来人闻风变色,猝然收腿,临时改变踢打角度,左腿一弓,右腿迎着人再次踢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此人的腿已被一脚踢中,踉踉跄跄着后退四五步,眸瞳微缩,望向张靖。

张靖见此人脸面凶恶,身着武师打扮,肩膊宽阔,肌肉耸起,挡在门口如同一堵高墙。张靖一招便试出此人出身,问道:“你是墨门弟子”

那人被张靖喝出来历,也不答话,一脚复又抬起进攻。眼见腿影近身,那人得意地狞笑一声,心道这脚足够对手受的,就在这脚踢中之时,那人忽然察觉到不妙,感觉踢中的不是,而是一块坚硬的铁板。

那人面上的狞笑还未消失,发出一道惨呼,庞然身躯如被马蜂踅中,立时反震而回。张靖身形开始压上,嘭然一声巨响,这拳砸中那人左肩,只听喀喇一声脆响,那人半边肩膀如同来回摇动的钟摆,轻飘飘已不能用力。

蒯重那边听到声音,一齐出门来看,正好看见张靖一拳打伤那人。蒯重并未理睬张靖,让人扶着那人出去瞧病,又招呼马六一同进屋。掌柜在旁惶急地说道:“公子你们离开吧,二公子手下吃了亏,巡街士兵很快就会赶到。”

掌柜的话还没说完,门前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名军官带人冲了进来。为首军官是名三十余位的男子,面部有道斜斜的刀痕,显得十分凶悍,喝道:“是谁在这里打架闹事”

张靖指了指蒯重房间,淡然道:“问他们吧。”

说完扭头进屋,顺势将房门关上。军官本是接了蒯重口信,早在等在附近,若是常人早就先行擒下,但是张靖气度非凡,不怒自威,军官想推门抓人,想想张靖的眼神,犹豫一会没敢下令。

军官怔了一会,就问掌柜伙计方才发生何事,伙计到得最早,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明白,军官一听,知道是蒯重相中了人家女眷,因此在这里寻衅滋事。

军官虽然打心底里畏惧张靖,但那边是蒯越之子蒯重,又确实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不能不理,当下硬着头皮,推门进去。打眼一看,不由傻了眼睛,心道怪不得蒯二少如此上心,原来这几名女子个个都是国色。

“你打架斗殴,致人受伤,跟我们去官衙一趟。”军官定了定神,指着张靖说道。

gu903();不仅张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就是诸女也毫无反应。军官受到轻视,心中不免有些恼意,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指着张靖,拔高声音道:“说你呐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