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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 墨柱 2407 字 2023-10-09

gu903();”不待法正说话,姜靖忽然想起一事,道:“孝直公用午饭了吗”

法正听到前半段,正要说话辞谢,不料姜靖说话跳跃,问话又不能不答,道:“在宫外吃过了”

姜靖不待法正说完,笑道:“孝直公,所谓旁观者清,你这几年冷眼旁观,肯定有许多真知酌见,还得多给我提点一二。否则父皇回朝时,见天下搞得一团糟,还不得一脚将我踢到美洲去”

法正这下才尝到太子的厉害,姜靖先给自己安上帮忙这个任务,不待自己推辞,就跳跃着问话,再将难处摆在明面上,法正如何辞得掉若不给姜靖寻出好法子,这告辞回乡的话如何好意思张得开口

到了正堂,姜靖亲执法正的手,将法正让在客位上就座。这份自然流露的尊重,让法正十分感动,但他没有急于说话,也没有表达谢意,他知道姜靖的性情,有话肯定不愿藏着掖着。果然,姜靖落座以后,不待女官上茶,就道:“父皇当年曾道,孝直公世上大才,善于奇谋,应该用于治军,不应用于治政。父皇因此常常自责,认为埋没了孝直公,是用人失误。我能力不及父皇,威望更是拍马难及,监国这段时间,事情接连不断,身边真得缺少帮手啊。你是父皇信重的人,现在又赋闲在家,你不帮我可不行啊。”

法正恩怨分明,注重面子,受姜靖如此敬重,又听说姜述这样推崇自己,心中难免得意,口上却谦道:“太子过奖,有用着我的地方,太子尽。”

法正接下来应该说的是“管吩咐”三字,但是话在嘴边,猛然想起如此算是将自己贱卖了,当下停口不言,心里琢磨如何接话。姜靖何等心思,当下接着说道:“孝直公不要说出口来,这吩咐两字是绝对不敢当的。孝直公先在东宫任职,随我左右谋划,日后相中那个出缺职位,我想法为孝直公安排。眼下这个局面,孝直公恐怕不知内情,这世家人在后兴风作浪,对我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你的好友刘子扬就是折在他们手中。

这案子现在基本已经查明,很多案子跟刘子扬关联不大,都是世家人多年前刻意谋划,将刘子扬一步步拖下水。只是陪上几名子弟,却损失了朝廷大把银钱,还拉下一名德高望众的才智之士,好阴损的手段啊刘子扬跟您一样,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都是父皇最信重的人,现在帝国讲究法治,这案子报在我这里,你说我怎么办为了刘子扬,我无奈之下只好办了一个朝廷公议会,将太后、皇后、文和公、文若公、奉孝公、长生公、士元公、大师兄拉进来,以诸人对刘子扬的关系,处罚不会太严厉的,但对那些背后生事者,这次不砍几颗脑袋,怕是震慑不住这些跳梁小丑啊”

法正琢磨一会,刘晔是姜逆的谋主,皇后这票是铁定的,太后与刘晔熟悉,也不会说刘晔的坏话。其余六名公议会成员,皆是姜述嫡系或弟子,与刘晔私交不错,看来自己这次进京给刘晔求情,是多此一举。法正想到这里,并未开口为刘晔说情,道:“听说刘陶与太子是同学”

姜靖摸了摸鼻子,叹息道:“刘季治正因为与我是同学,刘子扬又是父皇的嫡系,办这个案子才让我左右为难。若是轻纵了刘子扬,世家人就会攻击我徇情枉法,说我不以法治国。但若重处刘子扬,父皇回朝之日,我如何向父皇交待坐在这个位置上,难啊孝直公,你是刘子扬的朋友,你得多想想法子,我们面对的敌人表面实力不大,但是潜势力极大,对付完刘子扬,现在又要对付皇子,你不出力可不行。”

姜靖这话味道很浓,虽未明言,但却瞒不住法正这个绝顶聪明的人,这是要他公私兼顾,替刘子扬报仇,以对付世家为己任。此时此刻,法正也无台阶可下,只能表明自己的态度,立起身来,施礼道:“在下原先只是一个小小县令,陛下委以重任,出任幽州时做事犯了错,回籍思过数年,太子现在如此推崇,这样的恩遇自古有几人为了报答陛下与太子的思德,即使在下粉身碎骨也不惜。况且太子监国以来,大刀阔斧,雷厉风行,已经展现出英主风姿,太子有令,在下安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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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夺嫡篇卷第571章法孝直参与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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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法正这话,姜靖很高兴,笑着请法正落座,道:“孝直公,得到你的帮助,让我很振奋。我所期待的,就是你这番话,这颗心以孝直公的才华,必能辅佐我成功。”

法正是性情中人,闻言说道:“太子,在下尚无尺寸之功,有何难解之事,但请太子吩咐。”

姜靖见已收法正之心,心情不由大好,道:“孝直公原随父皇左右,熟知皇家事务,明白宫内宫外的勾当,这些事我们心照不宣。你负责情报时,当初我们兄弟还小,你与父皇曾议论我们兄弟,曾说过一句话,让父皇自此怀有愧疚,甚至六弟也沾了你的光,你可还记得”

法正不由一怔,当初姜述确实与他说起皇子诸事,当初身边并无别人,这些话属于私密话题,怎可能传到姜靖耳中姜靖见状,自能猜出法正的惶恐,不由哈哈大笑,道:“你当初曾说,四皇子偏武重文,无人君之姿,以后可以为将。说起来也有些不公平,征战天下,诸系以黄巾系出力最大,偏偏四皇子自小出宗,连祭祖的资格也没有”

说到这里,姜靖见法正张口结舌,惊容满面,又是一笑,道:“孝直公莫要疑神疑鬼,这些事情你不会对外人说,难道父皇不会对我说吗父皇当初跟我说这些事情时,曾言我与少时性情大不一样,孝直公当初看走了眼,接着说起这段往事。还说你的这席话,一直记在他的心里,我犯错时,父皇念起我自小出宗,怀着一份愧疚,所以多不忍心责罚。”

法正闻言面现愧色,道:“这些话对小事或会有利,但我当初确实看走了眼,说太子没有人君之姿,无功有过。”

姜靖摇了摇头,道:“要说储君这个位置,我原本并无想法,大家都看好大哥和三哥。孝直公都能看走眼,朝堂其余文武还能比得上你我因此置身事外,逍遥了好多年,直至入仕以后,才遇到各种阻击。孝直公影响力大,你的话大家都信,这事听起来好像是过,其实是功。若是孝直公说我有人君之姿,众人眼光肯定会盯在我身上,一行一动都会有人掣肘,那样的话,这太子之位肯定没我什么事。

法正想起姜靖小的时候,莽撞刚直,再看看姜靖现在,活脱脱一个姜述再世,不胜感慨,道:“生在皇家好,也不好。若是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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