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什么陷阵
东汉高顺陷阵营使用的剑招天哪,陈璘顿时紧张起来,五百元真的买来了古籍。
已经来不及复原,幸好院子里设备充足,陈璘赶紧找来摄像机,先拍下来再说,否则到明天这些竹简肯定全部碳化了。
陈璘有点后悔过于草率从事了。
竹简不是很长,只有三十余片,记载了七个招式,“劈击式,挑击式,推击式,架击式,截击式,侧击式,背击式”。说是重剑术,实际上应该是重盾和重剑的结合,盾剑攻击使用招式,当然也可用盾刀攻击。
简单实用的格斗招式,重盾,重剑,全身重甲,加上百里挑一的精锐选拔方式,严酷训练造就的集群作战能力,就组成了当时战无不克、攻无不陷、所向披靡的精锐重装步兵。
唐代声名显赫的佰刀阵,“刀光似林,如墙而进,一斩而下,人马皆碎”,实际上就是精锐重装步兵的再现,不过由于当时冶炼技术的进步,光明铠等新式重甲的防御能力,已完全超过汉晋时期重盾重甲的防护能力。因此,佰刀阵中重盾被取消,腾出双手,改用同属重刀,但威力更大也更长的佰刀。
隋唐时期的佰刀,双刃,长约丈,其中柄长四尺,属于相当沉重的制式实战兵器了。陌刀,其前身应该是汉王朝对抗匈奴骑兵的步军主力,羽林军中重步兵的斩马剑演化而来。新唐书记载,“阚棱,伏威邑人也。貌魁雄,善用两刃刀,其长丈,名曰陌刀,一挥杀数人,前无坚对。”可见佰刀在猛士手中斩劈的威力非同凡响。
陷阵营的重剑术,应该是羽林军重步兵斩马剑术的传承,也就是佰刀阵的前传呀。
陈璘眼睛都红起来,好宝贝呀,只是还是没有好的导引术口诀,只能单纯用自身体能砍劈格挡,难以持久作战。
忙了一个晚上,红肿着眼睛,连打着呵欠的陈璘将一个录像带放进自己的背包。已经碳化的竹简和断剑,被陈璘在后院挖了一个深坑,埋在了一起,也算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了。
一路车旅颠簸,出去溜达了几天,涨了一点见识的陈璘又回到了自己的小山城。
刚到自己的小屋,房东探头出来说,“陈璘,你快点和女朋友联系下,她来找你好几次了。”
陈璘赶紧应道,“知道了,谢谢”。
糟糕,这几天出去,都没有联系过女孩,陈璘一拍脑袋。
湖区边缘的一条无名小山涧里。两旁青翠幽深的山林夹着,几块巨大的石头横卧在山涧中间,本来水就不过刚漫脚掌的涧流,不断地绕着弯儿,流淌在光滑的卵石上,汩汩地穿入水库深处。
好说歹说,女孩总算勉强接受了陈璘家中有事、山里没电话的借口。
但女孩并不是找陈璘说这件事。似乎脸上带着一点忧愁的女孩叫陈璘骑摩托车,来到无名小山涧。这里是女孩最喜欢来的一个地方,也只有陈璘陪她来过。
坐在卧石上,女孩把双足伸进溪水里,静静地比划着,水已经略有冰凉的感觉了。
沉默半响,女孩突然对陈璘说,“上个星期已经定下来了,我通过选调考试,要到市区工作了。”
“什么时候的考试,我怎么都不知道”陈璘诧异地说。
“上个月的事情了,系统内部选调而已,没有对外公开。”女孩答到。
“好呀,以后我也调到市区里,我陪你一起到市区工作好不好”陈璘毫不在意,嬉皮笑脸地提议。
“跟你说正经的,不要乱扯。”女孩呵斥到。
女孩继续说着,“我的梦想是到城市工作,而不是在县城这种农村基层。”说到这里,女孩眼神忽的一暗,忧愁的思绪,“到城市工作,要买房子,要吃大餐,要找好岗位,很累很累”。
陈璘觉得情况有些不对,跟我说这些干嘛不是来庆祝她选调成功吗
顿了顿,女孩猛一仰头,坚毅地对着陈璘说,“我在市区认识了个年轻人,他家里会帮我买房子,会帮我换更好的岗位,会陪我经常出去旅游,我已经认可他是我男朋友了。”
女孩闭住了眼睛,仿佛心中卸下了沉重的负担,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站了起来,穿回鞋子,女孩突然伸手抱住了陈璘。
“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以后我不会再到这里来了”,一个温润的嘴唇静静地印在陈璘的嘴上。
轻触即离,女孩放开了双手,起身离去,淡淡的清香随风飘逝。
“不用送我了,我叫他开车在外边转弯处接我的,现在应该到了。”女孩的话语,飘渺之间,几张落叶间杂而下。
陈璘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手脚无力地呆坐在卧石上。一会儿,晶莹的泪珠悄然挂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
夜黑了,在街头小店了喝了一晚上闷酒的陈璘,拿起一瓶还没喝完的二锅头,踉踉跄跄地走向自己租住的狗窝。
喝着混杂这咸涩泪水的烧酒,腹中一股热辣,心中却是越来越沉寂冰冷。
“陈璘”一声呼喝,几个刚掩鼻绕过醉气熏熏陈璘的女孩中,其中一个盘发女孩突然停住,喊住了陈璘。
迷糊着眼,陈璘抬头辨了辨,“哦,师姐,有事吗”同是在乡镇工作的女同事,也是同校毕业的师姐。大概是学校同乡的关系,在学校里和工作后,师姐一直很照顾陈璘,经常和他打招呼。反倒是陈璘比较木呆,难得联系师姐。
刚应了声,陈璘一个绊脚,直接摔倒在地上,酒瓶也飞出去好远。
“我送你回去好了”,师姐跑过来,扶起陈璘,然后对其他几个女孩说,“你们先走好了”。其他女孩诧异地看着陈璘,笑着应了。
费尽全身力气,香汗淋漓师姐,艰难地扶着陈璘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了小屋。地方倒是不远,很好找。
酒意冲头的陈璘,嘴里呢喃着什么,晕乎乎的脑袋依靠在师姐的香肩上,突然一把抱住了师姐。
师姐大惊,用力地推了一把,没推动。
陈璘醉熏熏的大嘴凑了上来,师姐急了,狠狠地在陈璘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刺痛的感觉没有惊醒陈璘,反而让一股暴虐疯狂的气息从内心深处涌来出来。
一直到中午,陈璘才从宿酒中醒了过来。脑中只记得一个人喝了好几斤二锅头,然后有人把他送回了家,好像是师姐,又好像不是,后面的就都失忆了,
只是家中,好像有人帮着清理过,床单、被子都换新了,堆在墙角的脏衣服也被人洗了。
莫名其妙,反正家里除了一台电视机,什么都不值钱,袋里的钱昨晚也都喝光了,真被贼光顾了,最多也就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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