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陈璘他们如梦惊醒,还有一个故宫博物院呀。
自1948年底至1949年初,南京国民党政府从南京库房中挑选出最精华的2972箱文物运往台湾,后于台北市士林外双溪建立新馆。
余下的大批文物,在1949年以后陆续运回故宫博物院一万余箱,但至今还有2176箱仍封存于南京库房,委托南京博物院代为保管。博物馆也正式分为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台北故宫博物院。
台北,故宫博物院。不用介绍信,同样理由捐了三十万美元款项,直接就进了古籍阅览处。只不过管理处人员倒是始终盯着。
果然,台北珍藏的珍稀典藏足足多了一倍。
不过有了京城故宫的经历,陈璘他们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古文物爱好者,不敢有丝毫逾越举动。谁知道当年南撤时,有多少能人异士一起来了台湾。
魏晋以后,道书日增,东晋葛洪抱朴子内篇遐览已着录道书六百多卷。南朝刘宋时,陆修静按“三洞”分类,编三洞经书目录,共1228卷,是为道教史上第一部经书目录。
唐代开元年间,唐玄宗开元年间时,令史崇玄等四十余人撰一切道经音义。在此基础上,又发使四处搜访道经,加上原来所藏,总计3744卷,编撰成史上第一部道藏开元道藏。编纂体例采取三洞分类法,分三洞三十六部,即洞真、洞玄、洞神各十二部。至唐末五代,毁於兵火。
宋开国后,曾先后五次收集整理道经,重修道藏。宋真宗时期,道士张君房奉命主编修了大宋天宫宝藏,共5481卷,并首次刻板印刷,称作万寿道藏或政和万寿道藏。
元宪宗时曾组织焚经。这是元代的第一次焚经。到元世祖至元十八年,又招致焚经,世祖诏令除道德经外,所有天下道书及印板一齐烧毁。这是元代的第二次焚经。从此宋以前道藏所收典籍基本散失或被毁于火,只在世间遗留极少残本。
没想到抄录更多,需要了解和掌握的就更多,疑惑与不解自然增多。大半个月过去了,陈璘他们找到七段疑问重重的内容,意外的,其中一处和在京城故宫找到的三处之一是相联系的。
那是一段抄录的年代不可考游记描写,似乎是先后经过几处仙人居所,并受到了友好的招待,颇似临摹传说中周穆王西行的传奇。但道士肯定,其中阵法遮掩和防护表象,应该是真实的。和尚与道士却从没听说过还有这种地方,说明早已被荒废了。
“说不定就是当年的洞天福地。”陈璘猜测。
“大概是吧。”道士不敢确认。
“两处的记录连起来,可以追溯起点和终点,而这些地方就是其中的某处,如果用日程和时间来反推”和尚看得更仔细。
“有道理,把所有内容都抄下来带走。”陈璘心里有了个想法。
第二十七章终南遗府本章字数:3029最新更新时间:2012012208:00:000
无名山峰右侧峡谷,陈璘几人神色凝重,此处是他们千辛万苦几番推算才确认的,几处有可能是洞天福地之一的所在。已经走了两处,亦不知是推算错误,还是机缘未到无法辨识,始终未曾有所发现。
此地已是终南山北麓极为偏僻的一处地方。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古人记载,“终南横亘关中南面,西起秦陇,东至蓝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终南。”
张衡的西京赋中提到,“终南山,脉起昆仑,尾衔嵩岳,钟灵毓秀,宏丽瑰奇,作都邑之南屏,为雍梁之巨障。其中盘行目远,深严邃谷不可探究。”
终南山与道教有不解之缘。据传楚康王时,天文星象学家尹喜为函谷关关令,于终南山中结草为楼。一日忽见紫气东来,吉星西行。不久一位老者身披五彩云衣,骑青牛而至,原来是老子西游入秦。
老子在高岗上为尹喜讲授道德经五千言,然后飘然而去。道教产生后,尊老子为道祖,尹喜为文始真人,奉道德经为根本经典。
峡谷中有条小山涧,水流充裕,加上山谷封闭式环境,水汽蒸发形成的雾气非常浓厚,能见度极低,几乎只有十来米远。
顺着山涧直上,周边都是险峻岩壁,攀无可攀,而峡谷纵长在地图上估计都有十余里。
才进去数十米,指南针就开始出现紊乱,陈璘皱眉道,“这鬼地方看又看不远,指南针又有偏移,哪来那么多磁铁岩石卫星地图又终年被浓雾遮挡,毫无行路目标可言。看来只能顺着山涧往上爬了,否则很容易迷路。”
道士无所谓,“四个人挨近点,都背上攀岩绳就是了。”
中校牵头开路,野外生存他最有经验,道士居中,陈璘接后,和尚扫尾,一路艰难地顺着山涧,劈山开路,攀爬直上。
渗入山涧近数十里,风景倒是甚好,大树参天,岩壁陡峭,山泉灵涌,鸟语不绝。
“不对。”陈璘猛然从一路心旷神怡的景色中反应过来。
“什么不对”和尚随口接了一句。
“按照卫星地图判断,这条山涧两端直线距离不过十余里,我们都走了快要超过一倍了。”陈璘皱眉看着手中的卫星地图复印件。
“山涧本来就是弯弯曲曲的吧,自然会延长流径里程。”正在琢磨怎么爬上一个低矮峭壁的中校,随口接茬道。
“问题是,我们爬过的山涧几乎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弯曲。”陈璘解释。
拍拍手上的泥土,道士不以为意,“说不定山涧是一个略弯的弧线流径而已。”
“那说明它绕过了什么东西。”和尚与陈璘突然异口同声地大叫。
陈璘马上决断,“回头,往回十里,再向左右攀岩而上,扇面搜索,看看岩壁后面是什么”
山涧中段位置,陈璘和道士寻了个较高的小平地,生起一堆篝火,一方面给分头搜索左右的和尚与中校指示回来的方向,一方面煮点鱼汤热食供大家就餐。
很快,和尚就回来了,“前进了二三里路,没什么收获,除了山,还是山。”端起一碗开水灌了下去。
“也不知道搞点野菜汤。”和尚看着鱼汤埋怨。陈璘当做不听见。
道士嬉笑地接口,“这里最方便抓的食物就是鱼呀。”
过了很久,当陈璘他们等得有点心急,准备让和尚去接应的时候,中校回来了。
连续爬了这么多山路,中校也疲惫不堪,随手扔了一样东西给陈璘,自顾自倒了一碗鱼汤就稀里哗啦地吃喝起来。
“什么东西”陈璘疑惑地接过。
“铜质小酒壶”入手的是一把破损瘪凹的铜质小酒壶,弯嘴圆肚弧柄,没有任何修饰,只是青铜表面锈迹斑斑。
“翻过去靠左一里多,有条明显人工铺设的小山路。往上行,在走上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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