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自身中取出一个宝印,忽的向打神鞭打出,二物相遇,只听得一声轰鸣,纷纷而返,姜尚见殷郊持印而立,变色道:“你手中所持,可是番天印”
殷郊笑道:“正是番天印,今日也叫你见识一番此印厉害。”正说只见,忽听一人道:“殷郊休要猖狂,吾来也。”却正是哪吒到了,原来哪吒奉姜尚之命督运粮草,甫一返城,便听军士谈论城下一人名唤殷郊,将西岐众将尽数败下,哪吒闻听之下,慌忙向城外赶来,正自见殷郊持印欲打姜尚,便出言阻拦。
殷郊见忽的出来一个道童,问道:“你是何人”
哪吒道:“吾乃太乙真人门下弟子哪吒。”
殷郊道:“但凡是阐教一众,均需拿了,与吾弟报仇。”当下将番天印祭出,向哪吒打来,姜尚知番天印厉害,慌忙叫道:“哪吒速速闪开,此宝不可硬接。”哪吒听闻,慌忙驾起风火轮,正欲躲避,却早已不及,被那番天印打落,跌倒于地。
殷郊见众人均非其敌,不由得意,将番天印又是一掷,向姜尚打来,姜尚见番天印已至,忽的将中央戊土旗祭出,悬于顶门,那番天印打在旗上,顿时无着力处,复返于殷郊手中。殷郊见那旗上宝光大作,问道:“此旗莫非便是原始师尊所赐中央戊土旗”
姜尚颔首道:“正是此宝。”
殷郊冷笑道:“纵是有灵宝相护,也难逃厄运。”当下持了宝剑,向姜尚奔来。
正奔行间,忽听一人喝道:“贼将休要猖狂,吾来战你。”
殷郊仰首而望,只见一人,手持一杵,怒目而立。殷郊问道:“你是何人,前来阻我”
那人道:“吾乃道行天尊门下韦陀,奉师命下山前来助姜师叔助周灭纣。你又是何人”
殷郊道:“吾乃纣王之子殷郊是也。”
韦陀道:“既是贼首,且持我一杵。”当下手持兵刃,向殷郊打来,殷郊将剑抵住,只觉一阵大力传来,当下两臂沉重,心道:“此人神力,不可力敌。”当下跳出圈外,将荡魂钟一摇,那钟声凝而不散,向韦陀袭来,韦陀正战之间,忽见他取钟而震,知是欲行法术取胜,当下凝神,忽觉一阵钟声传来,顿时元神震荡,便欲昏倒,慌忙正心诚意,念动法诀,殷郊见他闻声不倒,不觉诧异,慌忙又将荡魂钟连连摇动,韦陀只是一心念动定神真言,那荡魂钟一时间倒也奈何不得,姜尚见了,不由奇怪,当下教土行孙夫妇暗暗将昏倒之人抬至城中,殷郊见荡魂钟无功,当下将番天印取出向韦陀打来,韦陀正自念动真言,忽觉一阵风至,慌忙欲躲时,早被番天印一记打翻在地,姜尚见了慌忙教土行孙救回,喝令军士返回城中,紧闭城门。殷郊正待追赶,忽觉一阵力竭,原来饮酒一夜,又连番大战,,力不能支,当下教张山率大军而返。
却说姜尚返于相府,教土行孙取出灵药与众人疗治,对韦陀道:“你奉师命下山助吾,堪为大用。前番战时,你所施何法,竟能抵住那荡魂钟音声侵袭”
韦陀道:“昔日因弟子生性顽劣,不尊教诲,故吾师常教吾习练这定魂真言,那殷郊将荡魂钟袭来,弟子只觉元神震荡,心神不稳,故此念动真言,方才无事。”
姜尚道:“吾素闻道行天尊精擅炼神之法,今日一见,果然非凡。你可将真言对杨戬一众念动,权为一试。”
韦陀当下将附于昏迷之人耳边念动,未及顷刻,便已醒转,姜尚赞道:“定魂之法,果真有效。”
杨戬道:“当真是一番好睡,那殷郊得了广成子师叔所赐灵宝,须当将此情形告知师叔,请师叔下山收服此人。”
姜尚颔首道:“吾正欲如此,你可速速动身,请你广成子师叔下山,收服殷郊。”
杨戬旋即起身向九仙山而来,见了广成子,将殷郊所行尽述一番。广成子闻听不由大怒道:“吾教这畜生下山辅周,如何倒戈相向,却来相伐。”
杨戬道:“师叔且勿动怒,须当设法收服殷郊,方是正理。”
广成子叹道:“吾将荡魂钟、番天印俱付于他,如今纵是下山,恐也难以收服。”
杨戬大惊道:“师叔若无破除之法,却当如何区处”
广成子道:“那二宝虽是厉害,却也非无方可治。那荡魂钟善能扰人心神,荡人魂魄,须当借的羲皇手中伏羲琴方可破的。那翻天印乃极阳之气所炼,故至刚至强,故善能击打世间万物,若欲破除,须当借的掌教手中盘古幡方能破的。那盘古幡乃掌教之物,需吾亲往。你可教姜尚至羲皇处借来宝琴,来破荡魂钟。”
杨戬当下辞了广成子,返于西岐将广成子之言备述一遍。姜尚闻听,便道:“羲皇乃人族圣父,须当吾前往求借。”当下跨乘四不象。向羲皇宫行来,见了伏羲,将殷郊之事尽告一番,伏羲笑道:“既是西周大业,岂有他说。”当下教童子将伏羲琴取出,一指那童子道:“璇缘童子随吾修行多年,可操的此琴,吾教他与你同去便是。”姜尚闻听,慌忙拜谢过来,引那童子回返西岐。
却说广成子施展道法径自至玉虚宫内,见了原始,将殷郊之事说明。
原始道:“殷郊之事,本是天难西周,今将盘古幡赐下,待成功之时,速将宝物归还,以免受世间俗气所染,污了宝物。”
广成子拜谢接过盘古幡,径自向西岐而来。
姜尚见广成子持了盘古幡而来,知是功成。当下教众人休整一番,率大军向商营杀来。
张山见姜尚引军前来,忙唤了殷郊,率军应战。
殷郊见姜尚复来,笑道:“前番一役,尔等尽败吾手,今日复来,岂非自讨苦吃”
正自得意间,忽听一人喝道:“逆徒还不住了,吾教你下山辅周,你却仗吾灵宝于此间耀武扬威,今被吾亲见,尚有何说”
殷郊见广成子来到,不由一阵心惊,道:“老师不在山中静修,却至此间作甚”
广成子道:“你这畜生强逆天道,率军征讨西岐,与阐教为难,吾至此正是来收服于你。”
殷郊道:“老师只听姜尚以免之辞,如何辨的真假。吾弟殷洪,遭姜尚所弑,兄弟手足相连,吾岂能与姜尚同辅姬发”
广成子叹道:“天数至此,吾等岂能抗之皆是命数早定,也罢,你若随吾归山,莫与西岐为难,吾便前事不计。”
殷郊道:“弟子尚有深仇在身,焉能隐迹深山,忘却兄弟之仇”
广成子怒道:“既是如此,莫怪吾将你擒下拿回山中再行惩戒。”
殷郊道:“老师既执意要助他人与弟子为难,弟子亦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