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节(2 / 2)

gu903();永远以身饲养他。

暴雨如注,朱邪执提起剑,亲手割下了三皇子的头颅。

十八岁,朱邪执衣改朝换代,称了新君。

他不会像他父亲一样窝囊,眼睁睁看着母亲被蜃楼王抢走,却为了大局,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仍对蜃楼王俯首称臣。三皇子抢走他的玩伴,他就让三皇子家破人亡,永远都得不到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你怎么又犯病了?”

国师父亲又无奈又痛惜。

噢,他记起来了,他是有病的,一旦情绪不稳定,就会大开杀戒,据说这是家族遗传。后来温狐红来到他的身边,他发病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也以为自己是正常人了,渐渐遗忘了这件事。

“那有什么关系?”

朱邪执衣听见自己说,“我现在是蜃楼王,一国之主,我犯病,自然会有人哄我。”

于是朱邪执衣就提着三皇子的头颅,去了将军府。

人们跪在他的脚下,而他只注意到那一抹红衣。

“哥哥给你,你十八岁的,生辰礼物。”

他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把人拖上了他的马车。

温狐将军脸色大变,“王上,犬子……”

“什么犬子?”

朱邪执衣回头,“不要叫了,难听死了,现在他是我的了,我要他跟我睡。”

温狐将军被他气得昏迷过去。

朱邪执衣想了想,还是让人把温狐将军带下去,毕竟是他的父亲,他要给他一点尊重。

朱邪执衣把捆绑的温狐红带回了他的房间,王宫刚经历了一场血洗,腥气太重,不适合养着他。房门关上,他就给他解绑,因为用的是死结,他拿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慢慢地割断,最后

留着双手的麻绳没有松开。

他怕他逃走。

“好了。”他问,“现在你还想做谁的人?我可以把他的脑袋送给你。”

温狐红看着他,说了一句,“我好像出了一点小错。”

错?

当初是谁招惹他的?现在他就成了一个错吗?

朱邪执衣的双眼隐隐翻涌着戾气,他膝骨一撞,将人撞到在书案上,上面的东西早就被他收了起来,比较尖锐的桌角也用柔软的丝绸包裹。要是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一间房文雅十分,同样没有任何利器。

什么都是软的,轻的,不伤人的。

他预防着他暴起,也预防着他会因为受不了承欢而自绝。

只为了今天。

他对什么都算得很准,包括这蓄谋已久的第一次。

朱邪执衣把人转过去,让他趴在书案上,他俯了下来,身上的血衣与绯衣交叠,深的浅的,湿的冷的,他要这两具年轻的躯壳彻底融为一体。蝴蝶落入了雨水里,翅膀湿得很彻底。中途朱邪执衣脸色一变,又将温狐红翻了过来,“你、你怎么会是……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很混乱。

但他紧紧扣住她的手,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他只要温狐红,他不管他是男还是女是佛是魔。

可是,他的手穿了过去。

朱邪执衣脸色陡然苍白。

“时间到了。”她叹息一声,“果然不该这么早让你破戒,可谁让我拒绝不了你呢?”

什么意思?

朱邪执衣从她逐渐虚幻的身影感应到了一种奇异的道法,是不属于末法王朝的道法。

可怕的念头淹没了他。

“心肝,我要走了。”她亲了一下他的耳朵,“你得到了蜃楼,也得到了权力,会有更多的人陪你玩,让你爱的。不过下次别病得这么厉害,会吓跑心爱的姑娘。”

“……不,不行,你不能走!”

他疯狂结着手印,然而道法衰微,哪怕他是万法第一人,也根本调动不了足够的道力。

她的双脚消失了。

他吓得大哭,像无措的孩童,“温狐!!!”

朱邪执衣扑上去,他抱她,摸她,却不敢亲她,语无伦次,“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病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做了,我不强迫你了好不好,你想要什么都行,我给你找,很多很好看的男人,我满足你所有的,温狐,温狐,别离开我!温狐,我最喜欢你的啊!”

他失控崩溃地哀求。

求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但她还是走了,他指缝里只有流淌的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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