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磅礴,力量十分的强大。为何我们捣毁四道各个州县的莲花净土庙时这些塑像没有反应,若是放出灵力,没有什么炼气高手的情况下,也足可护住庙宇以及其中护法的安全但是为何各个州县的塑像都没有动静若是护住了庙宇,不就能够彰显这佛祖的神通广大了吗那样那些百姓不就对这莲花净土教更加深信不疑了吗”
“呵呵”张宣笑了笑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纪太虚说道:“大人此话何解”
“我们来到南方以雷霆之势扫灭莲花净土教,这是那些邪教首脑始料未及的”张宣捋着胡子说道:“加上你我的手段极为血腥,更是让这些邪教妖孽震惊再加上我乃是钦差手持尚方宝剑以及圣旨,若是莲花佛祖胆敢护住庙宇教众,就是摆明了车马的与朝廷对抗。这次我们下手的速度太快,他们根本没有做好现在开始反叛的准备再说如今大魏、靺鞨开战在即,这一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如今只有我一人到了南方,只要我一出事儿,那些被焚毁的庙宇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够重建所以只要除掉我,莲花净土教就能立刻搬回局面,他们犯不着此时跟朝廷的大军对抗”
“原来是这样”纪太虚点点头:“大人神机妙算,在下不及”
“要不了多长时间”张宣淡定的说道:“莲花净土庙的杀手就会到”
这时,罗鸣走进来说道:“大人,外边有个、有个”
张宣笑道:“既然是大贤到来,还不快快请进”一边的纪太虚迷惑的看着张宣,然后向外看了看
“大人,此话何解”纪太虚问道。
“你虽然修炼儒功,但是火候还不到家,让你看看真正的大贤的风范”张宣笑了笑。
张宣的这话却是让纪太虚更加疑惑了
不多时,罗鸣领着一个身穿短褐,脚下踩着麻鞋卷起裤管、双手粗糙的老农模样的人进来了
“草民韩振参见大人”此人进来之后见到张宣、纪太虚立刻纳头便拜
“请起”张宣说道:“来人看座”
韩振弯了下腰,坐在椅子上纪太虚仔细看了看此人,发现此人头上三尺上下的地方有一片庆云,显出刚直方正意念
张宣为韩振让座时候默然不语。纪太虚问道:“先生儒功深厚,不知师承何人”
“呵呵”韩振笑道:“我只是个做陶器的陶匠,哪里是什么儒功深厚,只不过在王门弟子门下听过一段时间的课其实到如今我还仅仅只会写我的名字”
纪太虚听了这话惊愕不已,只是喃喃的说道:“先生大能,天纵奇才,在下佩服”
“呵呵”韩振说道:“我本来是我们那里的一个陶匠,本来每日里除了卖些陶器之外也无事,后来只是王门中弟子萧旷在我们那里结庐讲学,每日里我都要去那里听些时候,久而久之,也沾染上了些书生意气而已”
“听说先生生活困苦却并不为意,将自己的三件茅草房卖给别人,自己高唱三间茅屋赠新主,一片烟霞是故人挖窑洞而居萧旷走后,许多学子、百姓都从事先生,每日先生在山坡下讲解致良知之经义都有上千人前来聚集,不知我只所说可否正确”张宣说道。
“呵呵”韩振笑道;“我一个陶匠聚集千人已是给官府带来老大不便,说起来也甚是羞愧”
“先生高才,乃是世间读书人之楷模小子五体投地”纪太虚谦恭的说道
“我曾经听我学生说过,你可是玉京城中鼎鼎大名的定北侯爷”韩振说道。
“正是小子”纪太虚实在是对此人由衷的佩服,不免执了晚辈后学之礼。
“果然是英雄少年”韩振说道:“我曾听说令尊曾经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埋葬在北国玄州。”
“是”纪太虚说道。
“为何你父为了天下苍生血染黄沙,你却如此的狠心屠戮无辜百姓”韩振厉声说道。
“这”纪太虚连忙弯下腰:“此事不得不为”
“好一个不得不为”韩振拍案而起:“你也莫要解释,我也知道你们二人是何等的意图,不过你们虽是为了剿灭邪教,但也造下了太多的杀孽,我不说你们,也定有天下读书人的口诛笔伐届时”
“韩先生”张宣猛然打断了韩振的话:“此事乃是不得不为,再说,这乃是我的命令,你又何必对一个后辈苦苦相逼我等做下此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问心无愧”
韩振看着张宣许久,最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们是官家,我乃是百姓自然管不了你们的事,此事自有后人公论只是若是再有屠戮百姓之事,我必当率领一千兰溪县弟子立于百姓之前、屠刀之下”韩振说完这话竟然飘然而去
第六十一章夜袭刺史府
纪太虚看到韩振如此只得苦笑。
“你也莫要放在心上”张宣说道:“王门中人历来如此,最厉害的不是他那致良知的学问,却是他们的风骨”
“谁能想到这个小小的陶匠竟然有这般深厚的儒功”纪太虚笑道:“实在是让人惊讶,谁能想到堪当一代大儒称号的,竟然是个只会写自己的名字之人。这样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陶匠竟然也有上千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