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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尚魂魄自入其中。

陆飞见事成颇易,自是大喜,催白虎望成汤营便去,尚有余暇瞧赵公明之处,但见赵公明定海珠大显神威,光华闪动间,那几道西歧光华纷纷跌落尘埃。

陆飞既已得手,大声言道:“赵道友,事已成,可归。”

赵公明哈哈一笑,待陆飞至了身边,与陆飞同往成汤营帐而去,这里离成汤营帐才有多远,一个闪动间二人便到了营帐上空,正欲催落云头,却自远处闪来一道长虹,速度奇快,以赵公明手段,尚且窥不准来势,陆飞目力尚且不及赵公明,长虹闪过,只觉手中一轻,那装有姜尚魂魄的葫芦已然被此长虹带去。

葫芦一失,陆飞自是啊了一声,赵公明望陆飞手中一瞧,已知失了葫芦,自是大怒,回身望那长虹追去,定海珠已然祭了出去。

定海珠之速自是快过赵公明许多,追上那道长虹,呛然砸下,只砸的那道长虹散了一散,自出人声:“好珠,果然好手段。”却又是一凝,已入西歧营中。

赵公明怎可罢休,收回定海珠,望西歧营内便走,此时闻仲等人也闻了声响,各驾灵兽至陆飞身边,陆飞也知道万万不可丢了姜尚魂魄,大呼道:“姜尚魂魄在葫芦之中,速去追了来。”同时已经催动白虎,望西歧营而去。

闻仲太师之位,带兵许久,也沾了人间俗情,认为此举于两军对阵中甚为不义,自有些犹豫。其余那些天君可不管那许多,一催灵兽,后发先至追于陆飞前头,随赵公明下到了西歧营中。

陆飞自是刻意让他们追上自己,待众天君与赵公明都落于西歧相府门,开始与守护将士厮杀,这才慢慢悠飘落下来。

此一时西歧营中已然乱了阵势,十天君除了姚天君还在落魂阵中,其余的都奔了过来,想这仙家手段,怎是凡人可比,只一交手,便有数将死与九天君手里。

至于赵公明,下到相府,见长虹现了人形已进了相府,也不管凭多,径奔相府而去,陆飞对那九天君瞧也不瞧,自是关注着赵公明,见其进了相府,也顾不得露了身份,一催白虎,就欲跟进。

却不曾想相府内赵公明哎呀一声,狼狈退出相府,本右臂已伤于乾坤圈,这下左臂更是鲜血淋漓,随赵公明出来的,还有一白荧荧寸长光华,只望着赵公明追来。

其余九位天君见赵公明狼狈,知是遇了高人,眼见那寸抹光华就将追上赵公明,纷纷抖手,黑蓬蓬几道法宝便迎了上去。

那寸抹光华着实厉害,被九位天君数件法宝迎上,滴溜溜光华大作,九位天君的法宝受此一扰,立时便跌于地下。寸抹光华虽是坏了几件法宝,却也无力在追赵公明,一个转折,自回到了相府之内。

九位天君见那白荧荧光华着实厉害,趁手宝贝又都在阵中,忙护到赵公明身边,一催灵兽,自回成汤帐营。

陆飞随众人回到帐营之中,已经想到那长虹道人是谁,有如此手段,法宝又是那寸长光华,除了陆压道君,别人也无此本领。

陆飞绞尽脑汁,思陆压来历,却不得其详,想那封神演义一书中,不归三教管,自在云游天,说的就是陆压其人,陆飞只知道其本领大的不象话,从未被什么宝贝伤过,今日竟然现了身,合该姜商命不该绝。

赵公明此时已吞了药丹,仙家妙法自是神奇,不一刻坏处已愈,待身骨无事,赵公明才大怒言道:“真真可恨,竟失了我定海珠,想吾自得道,全仗此珠,今日该如何是好。”

陆飞此一听,心内立时道了声可惜,忙问其中缘由,赵公明一路言来,却知是赵公明进到相府,那寸长光华迎面而来,赵公明措不及防,慌忙中用那定海珠去迎,虽阻了这光华一阻,却难逃左臂被伤,连定海珠也落于地下,赵公明为脱性命,只得逃出相府。

九天君闻定海珠此等宝贝都降不得那寸长光华,都是一惊,唏嘘中陆飞开口道:“那道人申某倒是有知,是一不归三教的散人,名陆压,至于那光华,该是他的趁手法宝斩仙飞刀,此宝甚是厉害,专斩仙人头颅,赵道友福大,方才逃此一劫。”

众人听陆飞道出陆压身份,忙问斩仙飞刀来历,陆飞摇摇头道:“此宝开天后便存,想我才多大本事,又上哪知道这宝的玄妙。”

赵公明那边哼了一声道:“也罢,今丢了定海珠,我安能咽下此口气,列位道友但在此等上一等,容我上了三仙岛,于我三位妹妹手中借了金蛟剪,混元金斗,管他陆压多大本事,也要让他丧于我手。”

正文第十二章相府求来定海珠

赵公明心内恼火,言罢,自催着黑虎离了帐营,望三仙岛去了,余下众人心忧陆压斩仙飞刀,都是闷闷不乐,稍时姚天君自落魂阵中而来,见众人此色,忙问是何原因。陆飞自将前后说与他听,姚天君得知姜尚剩余的一魂一魄已经被存入葫芦之中,跺足轻叹言:“只差今夜一功便可取了姜尚性命,怎就生出此多变故”

闻仲为主,自劝道:“姚道兄不必懊恼,想姜尚剩余的二魂六魄已在你落魂阵中,缺此魂魄,姜尚也如同废人一般,姚道友已立了大功一件。”

陆飞闻听此言,也是心内一明,想姜尚失了二魂六魄,真真就如闻仲说的和废人一般,为救姜尚,陆压或自己来夺,或寻人来助,总之就是会有许多行径,自己何不借着玉虚宫名号去探上一探,顺便知了定海珠去向。

思罢,陆飞自起身言道:“列位道友,不日赵道友即将归来,有了金蛟剪与混元金斗,当不怕那陆压。惟恐陆压拿了定海珠逃去,今不若申某借了玉虚宫身份,去拿话留住陆压,也顺便听了西歧众将的计较,于闻道友一事帮助甚大。”

闻仲听此言,起身施礼道:“申道友大义,闻某记于心中,切请道友万事提防。”

陆飞回了个礼,自去了偏帐,先将道袍换了一色,将脸面清洗干净,又将发饰变了几变,跨下白虎也不去骑,径自驾遁术先饶了三山,方才奔西歧城而去。

不刻入城,自有哪吒杨戬二人拦住,陆飞见哪吒已然无事,心内大服陆压手段,自打稽首道:“二位,难不识我玉虚宫姜尚师弟申公豹”

此时陆飞已消了八卦衣敛息之效,想杨戬也天生神目,自是瞧出陆飞与姜丞相同属一宗,忙抱拳道:“却原来是申师叔,但不知来此何事”

陆飞呵呵一笑道:“吾行三山,游五岳,听道友言姜师兄做了丞相,心内好生羡慕,特来瞧上一瞧,二侄速领我去见了姜师兄。”

二人听陆飞言,都是神色黯然,陆飞自是知道为何,装傻言道:“二侄为何如此神情”

哪吒道:“师叔晚来几步,丞相这时正中了截教手段,昏迷不醒,先前多亏了一陆压老师,方才救下丞相一命。”

陆飞故做惊恐状,执哪吒手问道:“速把事情经过与我说了。”

哪吒与杨戬不疑有他,边奔相府,边将事情说了一通,陆飞自做惋惜样,待进了相府,陆飞只一眼便瞧见了坐于正位的矮道人,一脸异相,当是陆压无疑。

陆飞却也装做不识,随哪吒近到姜尚塌前,却见姜尚眉目深陷,肌肤暗黄,陆飞把手探去,鼻息已绝,独心脏处一点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