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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奇道:“兄长又是从何知的这孔宣”

陆飞笑道:“愚兄未与你相识之前,喜欢游历三山五岳,是以知道的颇多。”

云霄自是点头,不在询问,陆飞这番追孔宣,有二目的,一则,如果说服孔宣,叫他入住三仙岛,则可消了准提引他去西方之事,也算是锉一锉准提的气运,二一则,则是陆飞想要看看,这黄色巾绢之主究竟何人,那孔宣得黄色巾绢便出城,自然是去与这黄色巾绢之主见面,自己这一路追上,说不准就能见到正主。如果散发黄色巾绢之人就是准提,那陆飞也就有了充足证据,倒时候找上通天说辞,在与女娲娘娘将此事说上一说,使这两位圣人出面,说不准便可叫封神榜重立,自己也便无了心头之忧,也可安心于三仙岛上清修。

白虎青鸾之速何其快也,须臾间,已经是行出不知多少个山头,陆飞与云霄自是仔细瞧着上下,那孔宣也是仙家,着急赶路,自会驾御云头,找起来倒也简单,却偏偏行了许久,也未见孔宣身影,而在往前行,便是昆仑山了,陆飞自是不愿与阐教门生纠缠,见快到昆仑山了,便与云霄知会一声,望三山关而回。

如此一兜而回,依旧是未见孔宣身影,陆飞与云霄无奈,只得在那副将引领之下,于总兵府侧迎客厅呆下,等待孔宣回归。

这一等,自是等到夜落星起,随时间推移,陆飞之心也随之而黯,照陆飞猜想,这孔宣十之八九已是回不来,兴许已经被准提之辈收服,去了西方教也说不准。

却未曾想,堪堪至了子夜之时,只听得半空中呼啦之声大作,一团硕大云气挟风而至了三山关,白虎青鸾对此气息甚是有感,未待陆飞与云霄说话,便双双起了身,目中精光闪现,只待此云气近身,便要现出大相,与这团云气斗上一斗。

陆飞看了两眼,心思一动,知了这云气之内,该是孔宣了,忙叫住白虎青鸾,云霄却见此云气好生凶猛,心内有些提防,偷偷将荡魂铃取了出来,以防有变。

这一云,在天之时,大的遮云闭月,待近了三山关内,已是归于人之大小,内闪一人,其人银甲着身,相貌堂堂,奇便奇在此人身后有五色霞光,如孔雀之尾立于此人脑后,陆飞见了此人模样,心内自是想道:“对了,瞧此模样,除了孔宣,在无他人。”

当即,便在孔宣将要进总兵府之时,陆飞便从侧房闪了出来,打一稽首道:“孔道友,莫怪贫道冒昧来访。”

正文第七十三章说,斗

陆飞张口叫住孔宣,孔宣自是一愣,见了陆飞道家打扮,自是回礼道:“不知这位道友在哪座仙山享福,今日来我这里又为何事”到底是做惯了总兵,出言利落,一句便切到了主题。

陆飞自是轻笑一声,言道:“孔道友,门外问客,非礼数也。”

孔宣轻笑一声,请了陆飞与云霄进总兵府之内,这孔宣,倒是好生招摇,总兵府内取亮之物,非是寻常火烛,乃是四颗明灿灿光珠置于四角,顶梁上更悬有一最亮光珠,这些明珠虽都属寻常物件,但拿此明珠做火烛用,倒独属孔宣这一家。

进府之后,自分了宾主落座,陆飞这才开口道:“孔道友,我找你本为他事,但现今可否先问一句,白日你得的那张黄色巾绢,能否叫贫道瞧上一瞧”

孔宣一脸疑惑,言道:“这位道友,你这一为可非礼数,还请你先说了名姓,也叫我知你根本。”

陆飞应了,自是回道:“贫道申公豹,份束玉虚宫,这一位是云”话声未完,但听得孔宣开口叫道:“休要说了,我孔宣不见阐教之人,你速速离去。”

陆飞心内暗笑,孔宣有此反应,也属正常,好说歹说这孔宣现今是商朝为臣,西歧反兵,闻仲身死,这一忽间已传遍了商朝各关,孔宣知得西歧乃是有阐教所助,自是会抵触阐教。

陆飞却也不急,轻笑道:“孔道友听我说完,我虽份属阐教,但已与阐教无瓜葛,而且身边这位云霄,乃是截教门生,孔道友该不会是连截教门生也不见吧”

孔宣把一双眼瞧着云霄,瞧来瞧去瞧不出云霄本源,心内稍惊了一惊,言道:“这位云霄道友果然好手段,我竟看不出根本。”

云霄轻笑道:“你看不出我,我也看不出你,道友本事也不小。”若云霄未经中庭小儿固本,还是原先那些本事,说不准便会被孔宣认出,但现今经了固本一道,便算是孔宣,也甚难瞧出云霄本源了。

陆飞听了二人言,开口道:“孔道友,我知你乃是商朝之臣,虽不知你如此大能之人为何要沾染红尘,但道友可知你大祸将至”

孔宣听后,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言道:“道友真会玩笑,我孔宣好说歹说修了不知多少岁月,若要说谁能让我遭了大祸,我是万万不信的。”

陆飞也知孔宣其人,若不亮出些本事,他定不会听自己说辞,便笑道:“孔道友,你这一姓好生玄妙,倒叫我想出一灵禽,此禽乃当初玄鸟所生,有莫大的本事,名曰孔雀,但不知孔道友可知此灵禽”

孔宣这才变了颜色,将陆飞仔细瞧来,孔宣本就是孔雀所化,自是化名孔宣,他的本事不小,多少年来,尚无人能认出他本相,今日却被陆飞一口道出,怎能不惊,这一仔细瞧陆飞,瞧来瞧去却也无多大道行,不由奇道:“申道友好眼力,但不知是何人将我本相告知于你。”孔宣心知凭陆飞的本事,万万瞧不出他本相来,自是有人告之,却哪知陆飞后世来人,自是知得他本相。

陆飞见了孔宣如此模样,知自己已唬了一唬,自是轻笑道:“孔道友且先莫管是何人与我说,但请道友先将那黄色巾绢与我瞧瞧,在请道友将你白日所行与我说上一说。贫道虽知是无理之求,但事情紧急,还望孔道优莫怪。”

孔宣将陆飞瞧来瞧如,实在是瞧不出陆飞有何恶意,心内暗思:“左右这黄色巾绢上所写也非什么秘密,我便给他瞧上一瞧,看他有何说辞”思及于此,探手将黄色巾绢取出,递与陆飞,陆飞忙取过观瞧,但见上面书:“姜子牙已举兵,想孔道友已知姜子牙手中有封神榜,只需抢了这榜,便可坏去西歧举兵之事,还请孔道友去立上一功。”

陆飞看是看完了,心内却是一阵困惑,稍想了一想,笑道:“孔道友想来是没有去夺封神榜吧”

孔宣轻笑道:“自是没去,我不过是去寻了寻我的一个兄弟,想这黄色巾绢十有八九是有人惑我,要我去西歧,有计坏我,我怎能上这当。”嘴上如此说,心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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