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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仙护短之为。”

云霄也是叹一声,瞧着姜子牙阵内被这些仙人来了,虽十二仙被削了顶上三花,但尚有燃灯与准提,更有那不知来历之人,此三人入阵,自有霞光冲顶,将半边周营映的白荧荧。

陆飞身边行来孔宣,见了那周营内模样,自是撇嘴道:“将顶上霞光散的如此盛,真是摆谱一般。”

云霄笑道:“该是为了震一震成汤营中的军士,毕竟真论起胜负,还得见凡间军士,这等异相,多少会叫成汤军士生出一丝惧意,也可振一振西歧免战半月的士气。”

这等行军打仗之事,陆飞与孔宣自是不谐多少,却也知云霄这话甚是有理,如今尚是夜幕之时,也无甚好瞧,陆飞几人过不多刻,也便回了各自房内。

至了次日,那姜子牙果然将免战牌摘去,出来叫阵之人,却是那随准提一同来的红袍道人,这道人,踏风至了阵前,望布好阵势地殷郊等言道:“贫道知你等阵中有截教门生,但请这几位去告之那通天道友,有一故人来与他了解铃鼓之事,他若三天内来了,我便只与他说话,他若不来,则莫怪贫道拿他门下弟子出气。”

这道人这一番好生狂傲,藏于军中的云霄轻轻皱眉,以她的道行,也瞧不出这位红袍道人的根本,可见其本事也是颇大。

阵前自有朱天麟行出,一般人等,怎能瞧出这位红袍道人的本事,这朱天麟自是惧,行出阵来,高声喝道:“那一位道人,倒是好大的口气,我师祖岂是你可随意就叫来之人,你若有些本事,先来会我。”

朱天麟乃是吕岳门徒,有一手本事,便是行那瘟疫之术,这红袍道人瞧了朱天麟一眼,轻哼一声,也未见如何作势,自有一抹华珠生出,还一派光华,便是离的如此远,却也有些兵士被晃的双目不觉,陆飞倒是勉强不被其扰,但那朱天麟才多大地本事,被那一珠啪一声响,砸中左腿,只把一条腿砸的脱了本体。

朱天麟这一时方把散瘟伞取出,一腿掉落,自是不保平衡,那珠子却又是一兜,便将那散瘟伞卷走,只留下朱天麟于地上翻滚,自有军前钩挠手急忙去救了回来。

那红袍道人这一时复又言道:“我但在说一句,若是不把通天教主叫来,我必将他弟子尽数坏去,也好为我几位徒弟讨个公道。”话落,转身就欲回阵。

殷郊这些时日也知了些行军之术,知若是如此便被这红袍道人离去,士气自是大落,忙催了马行出,也没忘将身子抖起,现出三头六臂奇相,高声言道:“那道人,你若想去找通天教主,自可去那碧游宫内走一遭,但现如今,你却要先吃我一印。”

好殷郊,头脑不差,知那红袍道人宝贝有夺人耳目之功,自是不能叫他先用出,待说话间,已是将番天印取了出来,话一落,便抖手一扬,番天印呼啸带风,散出万丈霞光,望那红袍道人而去。

那红袍道人转身时,番天印已至,那道人呵呵一笑,嘴中言道:“米粒之光,也拿来出丑。”将手望那番天印上指了一指。

番天印受这道人一指,立时停住,却只是一顿,便似挣脱了束缚一般,直直行出,啪一声响,砸中那道人胸前,只打出千片金光,将那道人打的身子晃了一晃,番天印已是复归于殷郊之手。

这道人眼露离奇之色,将殷郊瞧了三瞧,轻轻笑道:“却原来是当今成汤殿下,身具里玲珑之气,这一遭,到不需我来出手。”轻笑间,竟是转身离去。

成汤军中藏身的陆飞瞧着此等模样,不由的一惊,这番天印本就是不周山炼制,若说用法宝相克,倒也罢了,这红袍道人不知殷郊有天生玲珑之气,不留神被番天印打中胸口,却不过是身子微微晃了一晃,这等本事,陆飞自是比不过。

旁边云霄也是大惊,轻轻言道:“这老道好大的本事,真不知准提又从哪找来这样地大能之辈,莫非”

陆飞也是想到了那一点,接口道:“莫非是那绿裳女子等人的师尊”

两人对望一眼,心内都明然,定是这准提又将绿裳女子以及那两位男子的师尊找来了,那绿裳女子的本事就已是不小,她的师尊,又怎可小瞧了

正文第三卷第一百二十二章乱战界牌关,通天至

陆飞与云霄正在臆测这红袍道人的来历,那边早就走出了燃灯、赤精子、普贤真人、慈航道人,四人悠悠上得阵前,无一例外,手中都擎着一面旗,自是那原始天尊的杏黄旗,老子的离地焰光旗,西王母的聚仙旗,以及那西方教的青莲宝色旗,这四面旗一露相,陆飞自是知了,如今殷郊要遭殃。

陆飞虽不知殷郊的玲珑之气有何等妙用,但只见了他可以依靠这玲珑之气,用番天印打中红袍道人,便可知这玲珑之气着实神妙,想来也只有这四旗齐聚,方能克制住殷郊用出的番天印。

这等时候,燃灯四人已是近得阵前,自有赤精子言道:“逆徒,当日你将我徒儿殷洪诓走,说是保周伐商,如今却是不知天命,阻姜子牙之军,难不成你不知你行的乃是逆天之事”

殷郊先是面生一丝愧相,却也不过是一闪而逝,高声言道:“西歧反商,不过是因为我父为政不仁,若是我父依旧如此,莫说是叫我助他,便是叫我去伐他,我也做得。但现今我父已是斩了妲己三妖,广行仁政,虽不能立时便叫天下安定,却也不会继续为祸于民。对面这些人也知此事,就该安心回转西歧,辅佐天子广行仁政,免万民于水火之中。但如今,这姜子牙却偏偏为了他那将侯之禄,武王也是贪图天下,竟在此时依旧不顾万民将被这一场祸事牵连。挥师伐商,我又怎能不管”

殷郊说的这一番话自是有理,西歧举地是所谓的仁义之师,行的宗旨是反商救民,但如今万民已是渐渐安定,西歧若是继续征伐,反倒是西歧挑起战祸。

燃灯四人听完之话。沉默一忽,自有赤精子言道:“纣王无德。既是妲己可惑他,若是在有妖女,他未免将会在受其惑,难道要叫万民在受一次苦”

殷郊嗤笑道:“真真强词夺理,我也不与你们废话,谁若想过此界牌关,先问过我手中番天印。现如今,你四人何人来会我”

赤精子等人却能真能厚下一张脸,齐齐望前行了几步,竟将殷郊围在当中,殷郊自是怒了一怒,高声言道:“如此甚好,我到要瞧瞧我这四位师叔伯有何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