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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她的身影越走越远,东方羽的神色又重新变得消沉下来。

“好了,人都走远。又不是生离死别,弄得这么伤感做什么。走,我们去找适合我们自己的传承。”

东方羽点了点头,陪着伽古伦离开了大厅。

赤彪实在闲得无聊,亦跑到了三楼炼金房中紧闭房门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行到半途,伽古伦突然笑道:“想不到人世间竟有这等媲美神的存在。”

东方羽此时心情亦好受了些,笑道:“是呀”

“怎么,还在为与玫瑰离别感到伤感。”

“哪有,反正若是想她还可以去看她。好了,你准备找哪一系魔法传承,又或者像赤彪那样找一个像是比较偏门的”

伽古伦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其实一开始我想去找属于希罗罗的传承。我想希罗罗不用想也一定是最为强大的吧。你想,一个人面对天使大军依然能够取胜,可想而知最后的那个禁咒是何等可怕。”

“是呀,一个禁咒便抽空了大陆上的金系元素之力。如此可怕的聚积魔力的能力,当今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吧”

两人短暂的一阵沉默,随后便见两人互相微微一笑。

“好了,我准备这边去,你呢”

“即然你往那边,那我就往这边吧。”

东方羽选择的是东方,而伽古伦则是选择了西方。

两人分道扬骠,顿时便消失不见。

东方羽向东行了一会儿,四下张望一眼。并未看到奇特的所在,说起来,这时原房屋都差不多。也唯有入内时才能看清楚其中的不同。不过,也有些奇特的房屋像是赤彪的房屋就极有特色。

不过,像是这一类的通常都被东方羽直接否定。因为这些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那些修习偏门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而将房屋建成这样。

东方羽现在只想找到一个让自己实力在极短时间内变变得极为强大的办法。法这如今即已深陷于此,便唯有按照这里的规矩来。寻找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传承。

地图所指,在往东方就只剰下为数不多的十余栋房屋。

越往东,东方羽感觉自己与那道旭日越加接近,阳光和幕,晒在身上说不出的轻松。

不知不觉的,他慢慢坐了下去。盘膝用手撑住,只觉得看着云海深处,心中极为平静。

渐渐地,太阳慢慢升了起来。天气开始慢慢变暖,甚至比之白日的时候要高出许多。

“好美的落日余辉”

静坐了一天,东方羽只觉四体欢畅,轻松自在极了。不知不觉的竟整整坐了一日,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从地上站起来,他亦未感觉到丝毫不妥。

天色渐渐黑了,受冷风一吹。

东方羽醒转来,回过神来。这才从地上站起身来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闪电一般的信息传入脑海。

他又重新回过头去,静静坐下。

“为何,这不可以成为一种修行呢”

东方羽自说自话,呵呵一笑。继续坐在了原地。

另外一边,伽古伦根本就没看左右的房屋。基本只是略过便不再关注。

传承者的房屋虽然与普通的都差不多,但因为人皆有灵,实力强大到一定的地步便会有五彩瑕光现世。而现在的她则是在等待着自己能够将这五彩瑕光看到。这样一来便可轻而易举的发现真正珍贵的传承所在。

就在这时,突然只见一道白光印入眼帘。

白光虚幻,似乎在白光之中显露出一道身影一般。

这道身影慢慢淡化,最后消失不见。

不过,伽古伦的确是看到了。那的确是一个人不错,而且看其模样,倒是年轻的很。只是观其形貌,却是俊美非常

“怎么可能,地图上标注的这些房屋都是有人已经入住的。可是这里明明没有”

想到这,他停了下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散发白光的房屋。

说起来,这里也不过是一橦普通的三层阁楼,并看不出有任何奇特之处。

不过,隐约间,自从看到那道虚幻的人影开始。伽古伦便已认定了此处的不凡

他慢慢向着那栋散发着华光的房屋走去。

“坐”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伽古伦心中微微一凛,抬头看去。只见屋内,那个身着白衣的少年此时正在钦酒自灼。

“你是谁”

伽古伦壮着胆子发问道

“我是谁,呵呵,好久没有人这样问过我了0”

伽古伦心中一凛,心惊胆颤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在我面臆前的只是一道虚影。可是却是如此真实,还能说话。难道你是传说中的亡灵”

“呵,你想多了。亡灵之体的话,是不能在白日出现的。你看我虽然只是虚幻身体,却能够感觉到热量散发出来。亡灵可不会这样”

“那的确是这样”

“好了,坐下吧。你是谁”

伽古伦见他如此好课,而他给自己的第一印象亦是不错。便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

却见之前本以为具实的酒杯此时亦变得虚幻起来。

“怎么,不拿”

伽古伦心中一凛,心知此人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是以心中极为郁闷。

“没什么,中是拿不起来。”

“哦,忘了说了。这些酒杯乃是由虚化真,若无相应的意志产力是无法举起它们的。哎,怎么了,说不定我说了这些你也不懂”

“哦,由虚化真,天地间还有这一招吗”

“当然有,我的能力便是将万事万务都具实化,同时,如你所看,我亦是一个静心修炼的人。当睦是伤不起呀”

伽古伦顿时一惊,叹道“想不到连我心中的想法他敢能读到。”

\\想到这儿,却见自己眼前虚杯再次出现

\\感觉到他的强大,伽古伦再不敢随意施为。

\\老实的去举起那只本不存在的杯。

\\见他根本无法拿住,对面的人突然间笑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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