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的人其实不过一招便死在了我的剑下。
可是,我错了
“不要杀他”
她眼角流下泪水,口中已经流出血来,她甜甜笑着伸出手在他脸上抚摸着。
那张脸却一直冷若冰霜,即使面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死在了自己剑下亦丝毫不受影响。
“他好像你,曾经我希望将他当成你,这样,我们就不要分开了不是吗。可是不行,即使也不行”
泪水无力的滑落,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她的手终于垂了下去
我无言以对,喉头一股腥味传了出来。
在我腹中此时一柄断刀已然穿透了我心肺之间,穴位极准。只要稍稍左移一些,我便将死得干干净净。可是他没有动手,在我之前偷袭之际,他只是冷陌的转过头,随后便只见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我的刀便应声而断插进了我的身体。
何等强大的意识,何等强大的力量,何等快速的手法。我终于明白为何我曾经强大的主人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会如此懦弱的选择了自杀。
不是他弱小,而是眼前的敌人太过强大。
“你很幸运”
他淡淡的说了四个字,随后便回身上马。尸体却交给了我
马蹄声渐远,我收敛了心思。望着那张熟悉的笑脸,我哽咽无语
葬她的地方是曾经我们共同生活的小屋,在那里我以为她拥有我就拥有一切。可是我错了,可是我却希望将她带到这里。因为,我终于明白为何她会露出那无负担的微笑。
驻立坟前,我默默无语。直到最后我才明白她对我好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爱我,而是因为她将我当成了另外的人。
往后的日子我成了一个自由身,却比以往更像一个流浪的剑客。
刀已断,按照刺客的规矩,我应该去死才是。可是我没有死,活着,似乎有一个理由。可是我不懂,为什么
可是,想要去死,却下不了手
我终日流浪在这个土地上,如同往常一般。杀虐仍在继续
血,阴谋,强奸。罪恶
一直一直,重复不断
在此期间,我一直未再动杀念。
其实不是不想,一直以来的杀戮早已让我养成了杀人的习惯。可是自从见到那人,足代千衣,我便再也提不起刀。
流浪的时候,酒是我唯一的精神食粮。似乎只要喝酒,我的心情才会好上一点
从四国到再到本土再到长崎,我的足迹几乎到了东瀛的每一个角落。但始终有一处我没有去,那就是九州。
那个地方是她的故乡,凡是牵扯到她的东西都会让我心痛。
这种痛无关她的生死,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她。又或者执着于一个答案“她穵竟有没有爱过我”
可是斯人已逝,答案终没有回答
“快,快跑,千万不要让小姐落到他们的手中”
如此的对话何等熟悉,两年后我又回到了几年前的那个时候。此时,我已十六岁
我好奇的卧在山岗之上看到一行人抬着一顶轿子急勿勿的向着山间小道跑去,后面有跑马声,应该就是追兵。
不知因何,即便是在旅游途中。我亦发现自己的实力似在近步,听力也变得极好。
即便相传很远,我也能听得出。那些追兵多达百人,每人都是标准的骑兵配置。
黑色的战甲,黑色的长枪,黑色的战马
这是四国这主柴田荣胜手下黑甲军的配置。
这样的骑兵若是上千,一冲锋,即便是面对数万敌人亦是无敌。是以在众多势力之中唯有今川义元的白甲骑兵可与其争锋。而事实上,在众多势力之中亦只有今川义元的实力比柴田家稍大一些。
柴田家追赶一个女子干什么
虽然我久不闻诸候之事,但早已熟记于心的各诸侯资料却浮现到了脑际。
柴田与船北家族乃是联盟,在诸候战中。船北家族的铁甲舰所向披靡可谓是海战之王,可是相反他的陆战军却是实力太过弱小。以至于需要柴田家的黑甲骑兵相助。
柴田家亦需要船北家的铁甲军舰相配合,于是两家互结姻亲。
可是谁都知道结亲的事情是最靠住的,像是某某岳父将女儿嫁给女婿,第二年岳父就灭了女婿一族。然后又将女儿许给手下某大将,若是某大将身死,某女又被许给某国。
如此剧本在东瀛乃是常事
“快快,快带柴田小姐离开。千万不要让那些人追上”
我不禁奇怪,这些人怎么回事。后面的人明明是黑甲骑兵,怎么竟怕被自己人追上
可是我明白了。
黑甲骑兵乃是重装甲兵,可是这些人的马速。如此之快,细细一想便会觉得奇怪。
“他们是由轻骑兵伪装而成的”
可是又是谁呢
观察其驭马手法与其手段,我立马就猜出了对象。
“不会有错,是今川义元的白甲骑兵”
诸侯之间经常玩手段,前面那些人誓必是发现了这一点才改走小道。不过轻骑兵的速度如此之快,不用多久便会被追上。
我来了兴致,飞身追了上去。终于再一次看到了那顶小轿
不知为何,看到那顶轿子,我的心中十分不安。
骑兵很快便围住了那顶轿子。
为首之人笑呵呵的道:“柴田小姐,怎么了碰到我们这些柴田将军的亲卫跑得如此之急。”
轿子里边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哼,你们是今川义元派来的吧。不用再狡辩了,即然被你们追上我就没有想过要活着离开。”
那人一喜,向手下吩咐一声,顿时便见几骑飞马甩出鎌钩,顿时鎌勾便置于轿顶四方,同时,四马向四方飞奔而去。顿时便将轿子拆了开来。
只见一名身着粉红色和服的美女坐在其中,观其神色竟不惊不扰。
我心中不禁对此女生出一丝倾佩,一般女子若是碰到这种生死关头誓必人会被吓得哭天喊地。可是此女却是丝毫也没有害怕,反倒冷静得让人觉得奇怪。
“常听今川大人提起,在诸侯之中,柴田荣胜的妹妹芳子是一个极为聪慧英伟的女子。甚至比之须眉亦不遑多让,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替我谢谢今川大人厚意,不过,在下虽然聪明却不及今川大人如此狡诈。”
“狡诈,哈哈,战场之中不论如何。只要取胜即可,何来得所谓狡诈之说”
“哼,现在我作了阶下奴。自然任由你说”
“即然如此,芳子小姐请吧”
那人让部下牵来一批马,随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芳子皱起了眉头道:“你这是何意,你这里有六人,你只准备一批马。”
却见那人立马冷了脸色,冷笑道:“六个人太多,难不成芳子小姐以为我们本土的食物好生产吗”随后便见他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立马便见数名好手驱马袭向那些抬轿之人。不过片刻便将五人之中的四个轿夫杀死唯余一个四十余岁的精瘦汗子仍在苦苦支撑
gu903();“可恶,你竟敢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