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吵了,他的帐和我们算在一起,结帐。”许志杰扔下一锭银子,落在店伙子面前,“这锭银子够不够。”此时正埋头算帐的掌柜也抬起头来,还有真有替别人付帐,看着许志杰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够,够了,还有些零钱”伙计是眉开眼笑,白吃饭他也不想遇到。
“算了,多余的赏你吧。”许志杰摇了摇头,他手里可是几万两银票,哪里还会在乎这点小钱,刚才扔的那锭银子足以付他和那个年轻人的饭钱的两倍了,但他对宋时的物价却丝毫不了解,白白便宜了那伙计。
伙计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拿着银子交给掌柜,许志杰、徐明和凌泰三人走下楼来,凌泰和徐明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吃霸王餐的年轻人,看上去二十多岁,面色白净,明显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显然受到很好的教育,家庭条件非常之好,而且衣着用色与普通布衣百姓有着明显不同,有少许贵族用的色调,身上还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不过许志杰三人倒是不太在意这种气质,现代人中太多了,明显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天之娇子。
“多谢这位公子救急,请告诉在下公子的姓名和所住何处,在下一定将饭钱上门奉还。”那个年轻人满脸感激之色,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潮红面色正应纠纷的解决而渐渐退去。
“不用了,人总有为难之时,不过你以后出门把钱包藏好,不要再被偷了。”许志杰淡淡地道,举手之劳助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请三位公子留个姓名,以后有缘,我愿与各位把酒以谢今日之恩。”年轻人像是被凌泰和徐明两人肆无忌惮的目光给看得毛毛的,但还是拱手问道。
告诉他的姓名也无妨,反正以后也不一定遇到。
“我姓许,名志杰,无字,这两位是凌泰和徐明,兄台贵姓。”许志杰指了指正两个流氓样的凌泰和徐明,那两人带着一脸坏笑向年轻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在下姓赵,名宗宝,京城人士,异日如能在京城相遇,一定必当重谢”
“那有缘即见,告辞了。”许志杰也无意与他多谈,省得一会儿又一个劲儿的感恩戴德的缠上他,拉着凌泰和徐明去了。
刚要出饭馆的门,门外突然冲进四五个衣着光鲜携带兵器的人,许志杰三人身形连晃,避过双方的冲撞,与那几个人错身穿插而去,那几人中有一人略为皱了皱眉头楞了一下,但没有止步,仍是冲了进去。
进门的那几人一见到那个叫赵宗宝的年轻人,赶忙跪下齐声道:“殿下恕罪属下来迟一步。”
店里几个伙计和掌柜闻言,浑身一震,呆若木鸡,特别是刚才追要饭钱的那个伙计头上更是冷汗直流,浑身一瘫软了下来,这年头还有哪个人敢叫殿下的,也不知这年轻人是哪个皇族子弟。
其中为首一人面色喜悦道:“殿下,可找着殿下了,殿下没什么事吧。”
赵宗宝面色如常,语气带着威严道:“起来吧,也没什么大事,也算你们有心,刚才在这个用膳,钱被人偷了,若不是适才已有人替我付了帐,恐怕你们要到衙门的大牢里去寻我了。”
“好大胆子,敢把我家殿下送大牢,不想活了。”
“哪个狗胆,一定要诛他九族。”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跳了起来,拔剑恶狠狠地盯着饭馆里的每一个人,只要稍有不对就把饭馆里的所有人尽数屠戮。
“不用了,饭钱付了就算了,不知者不怪,你们拿出银子来,替我还给为我付帐的人,我可不想欠了家人的。”赵宗宝也不想深究这里的伙计,一副居于高位者不与小人计较的神态,“他们刚出门,就在你们进来的那会儿出去的,你们去找找。”
拔剑的人闻言悻悻然收剑回去,仍是带着恐吓扫了饭馆里的伙计和掌柜的一眼,吓得他们魂儿都没了,这可是皇族啊,掌着生杀大权,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要你全家的命,你上哪儿告都没用。
几个脚快的人冲出门去找许志杰他们三人的身影时,却发现人影早无,只得回来禀报:“殿下,那三人已经走得不见了,小的无能,请殿下责罚。”
赵宗宝摇了摇手,“也罢,日后遇着了定着重酬就是,我们回去吧。”
许志杰出得饭馆没几步,就听饭馆里传出“殿下”的话,稍是一楞,却是立即回复正常,对徐明和凌泰道:“真看不出,那个叫赵宗宝的人居然还是什么殿下,大概是什么王爷或皇子吧,难怪我总觉着他的气质和语气中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
“皇子也不关我们的事,咱们逛逛西湖老十景吧,感觉和现代的有很大的不同嘛。”凌泰倒是一门心思想看看,宋时有着销金窝之称的杭州和现代有着什么不一样之处。
“宋朝皇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听说雷峰塔里有不少好东西哈,还有找灵隐的大和尚给我们抽抽签吧。”徐明也是对什么殿下不殿下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三人结伴在临安城内四处游玩,虽说他们原在九百多年后的杭州内住了近二十年,对西湖周围景色是了如指掌,但九百多年前的十大名景看起来又是另一般情景。
游赏古灵隐,玉皇山,孤山,雷峰塔等临安名胜时,路上有少行人看到他们的不留长发,身着衣服又异于宋朝民间服色的样子不免在背后有议论,但许志杰三人毫不介意,仍旧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
夕阳日下,白天杭州风景换成了另一种华灯初上的夜景,大有不夜城之称,许志杰、徐明和凌泰包了一艘画舫漂荡在西湖上,听着西湖船娘轻柔的弹唱,饮着龙井茶,品着些小点心,商议着三人分头上路游玩的事,坐一张木桌边,许志杰道:“我们先把财物分一下,想想什么时候在嵩山脚会面。”
凌泰坐没坐相地半躺在在一条太师椅上,道:“我们半个月后到嵩山见面不就行了吗”
徐明则竖起耳朵半倾听在远处湖边寻花问柳之处传来的悠扬丝竹之声,道:“不行,时间太短了,又要游山玩水又要赶路,半个月根本不够,这里到河南的路可不近呢,我看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他是成心来享受的,谁叫这次算是半考察半旅游呢,当然得好好玩个过瘾。
许志杰像数着扑克牌似的分着银票,一边道:“我看徐明说得对,我同意一个月后在嵩山脚下会面。”凌泰说法是骑着快马,一路不停的狂奔,他们又不是急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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