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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剑 忆文 2187 字 2023-10-09

gu903();夏云峰陪着笑道:“前辈侠驾难得莅临敝地,这是夏某平日请都请不到的,自该枉驾寒庄,盘桓数日,容夏某稍尽地主之谊

“堡主好意,老婆子心领了。”老叫化婆干咳一声道:“老婆子最厌俗礼,等老婆子想去的时候,自会去的,夏堡主请便吧”

夏云峰拱拱手道:“既然如此,夏某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告退了。”

说罢一个转身,身形登时凌空飞起,宛如一头灰鹤,瞬息之间,走得无影无踪。

老叫化婆闭着眼睛,忽然睁开一线,射出寒电般一缕精光,自言自语的道:“好个百步凌虚,夏云峰这是在向老婆子示威了。”一面回过头,说道:“徒儿,还不过来,站在那里发什么楞”

她这话自然是对商小雯说的了。

商小雯自然没有过去,心中暗道:“夏云峰走了,你倒认真起来了。”她只是略为拱手道:“老婆婆,谢谢你替晚辈解了围,晚辈还有事去,也得走了。”

说罢,没待老叫化婆开口,一个转身,急着就跑。

哪知跑出去了七八步路,就好像有人在后面拉住了衣衫,任你如何用力,就是跑不出去,心中不觉暗暗称怪,脚下一停,回头看去,那老叫化婆依然上身靠着树根,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的坐在那里,双目紧阖,不言不动,好像和自己为难的,并不是她。

这就尽力往前挣窜出去,哪知你前窜之力越大,往后的拉力也越大,这一窜一拉,一个人几乎仰天跌倒,心中不禁又气又怒,猛的抽出短剑,一个旋身,往后乱砍了一阵,却是连一点影子也没有

一时之间,真急得她哭笑不得,心知准是那老叫化婆暗中捣鬼,索性站停下来,正待开口

忽听一个苍老声音嘻的笑道:“老伴,你干么拴着人家女娃不放”这是老头的声音。

商小雯心中暗道:“果然是那老叫化婆作怪。”

只听那老叫化婆冷冷的道:“你不用多问。”

那老头低哦一声,又道:“我想起来了,这女娃儿不是华山商翰飞的女儿吗,人家哪里又得罪你了”

“叫你不用多问,你就不用多问。”

老叫化婆冷冷的道:“这女娃儿,老婆子已经收她为徒,她还不认帐呢,难道凭我闭目丐婆还不配当她师傅你说要不要把她拴起来”

“闭目丐婆”这四个字听进商小雯的耳朵,心中蓦地一惊,暗道:“难怪方才夏云峰见了她,这般恭敬哦,那么这说话的老头声音,准是笑面神丐了自己曾听爷爷说过,这一对丐公、丐婆,还是当今大江南北唯一大帮丐帮帮主的师伯,他们两人年岁已在九十以上,一身武功,更是登峰造极”心念这一动,一时不由福至心灵,急忙回头跪倒在地上,说道:“师博这是冤枉弟子了,弟子实是有要事”

话声还未说完,抬头之际,瞥见那棵大树底下,哪还有老叫化婆的人影心头方自一怔

只听一缕极细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在身边响起:“女娃,我老伴早已走了,她把拴在你的一根天蚕钓丝,和这一记隔空取人的手法,也留给了你,你要好生勤练才是”

这说话的,正是那个老头的声音。

“老叫化婆把拴住自己的一根天蚕钓丝和这一记隔空取人手法,留给了自己”

商小雯回于往背上一摸,果然有一根细如头发的丝线,钩在了自己的衣服,丝线前端,还有一根很小的钢钩,就象钓钓一般

她一路用手围着丝线,一直走到那棵大树底下,那丝线就拴在一根露出土外的树根上,她收好圈成了一团的丝线,连同小钢钩,一起收入身边青袋之中。

再一注视,方才老叫化婆坐过的地方,似有一张白纸,俯身拾起,凝目看去,依稀可见上面第一行较大的字体,写着:“隔空钓法”四字,心中不禁大喜,急忙揣入怀中,一面想道:“我只要练会了师傅传我的手法,就用不着和人动手,可以把敌人凭空钓过来,岂不是好”

心头转动,当下就急步飞掠而去。

再说范子云一路奔行之际,突听身后有人低低的叫道:“徒儿,快快止步。”

范子云听出是师傅的口音,心头不禁一怔,急忙站停下来。

只听师傅的声音又道:“快到右首树林中来。”

范子云依百双足一点,人往右侧林中投入,果见暗影之问,师傅倚着一棵大树,站在那里,心中一喜,不禁大产声叫道:“师傅”

屈一怪口中轻“嘘”一声,压低声音道:“夏云峰也来了,你说话小心些”

范子云奇道:“夏伯伯也来了”

屈一怪道:“他刚过去。”

范子云他并不关心夏伯伯,他关心的是师博,因此急着问道:“师博,听说你老人家中午喝醉了,身子没有什么不舒适吧”

屈一怪一手摸着连鬓虬髯,微微一笑道:“你是听那姓商的丫头说的,怕为师中了毒是不”

范子云道:“这么说师傅没有中毒了,那是商小雯骗弟子的了”

“她没有骗你”

屈一怪压低声音,说道:“索寒心确曾在为师的酒中做了手脚,所幸为师已有准备,事前预服了解毒药丸,方保无事。”

范子云满腹狐疑的道:“夏伯伯为什么要索寒心在你酒中下毒呢”

屈一怪道:“此事说来话长,为师也没有太多时间和你解释,总之夏云峰野心极大,意欲网罗黑白两道中人,收归己用,他下的这种毒药,名叫迷迭散,服后依然神志清明,武功不失、但却一心一意服从于他,永无二心,据为师预料,武林中凡是到过夏家堡的人,大都被他暗下迷药,变成了他的心腹,此事后果不堪设想”

范子云道:“有这么严重么”

屈一怪轻轻叹息一声道:“为师本来和夏云峰只是有些私人恩怨;但最近发现了此一江湖大患的暗流,才答应了总教头的职司,留下来看看他们的动静,但你却不可在夏家堡待下去了。”

范子云一怔道:“师傅之意,是要徒儿离开夏家堡么”

“不错屈一怪道:“你应该听老管家的话,到金陵去投靠老镖头,他和你祖、父二代,都有交谊,住在他那里,为师也可以放心了。

范子云道:“弟子留在夏家堡,也可以做师傅的帮手不好么”

屈一怪莞尔一笑道:“佳儿,你也太低估夏家堡了,你留在堡中,不但帮不了为师的忙,而且还会给为师许多累赘,这就是为师要你离开的缘故。”

范子云道:“弟子要走,也总得向夏伯伯说一声才对。”

“按道理,应该如此。”屈一怪笑了笑道:“你和他说了,还走得成么”

范子云道:“但但”

屈一怪含笑道:“不用说了,待会等夏云峰过去之后,你也该走了。”

他不待范子云多说,接着道:“你见到盛锦堂,不可提起为师,哦,还有一点,十分重要,你要他转告华山商掌门人,峨嵋青云道长和娄树棠等人,极有可能已经被夏云峰所蛊惑,说的话已经是不可尽信”刚说到这里,忽然低喝一声道:“徒儿不可作声”

话声未落,但听林外“嘶”的一声,一道人影疾如流星,在大路上划空而逝,去得好快

屈一怪脸色微变,说道:“夏云峰一身造诣,较十年前,果然精进了甚多。”

范子云道:“师傅,刚才那道人影,就是夏伯伯么”

“暖厂屈一怪道:“为师也要走了,徒儿,这里有六十两银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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