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密令。
现在华廷山一听此位“金刀追虹”孙仲武来自大洪山“碧螺宫”,就不敢怠慢了。
岳婉贞经华廷山说出自己身份后,才知道刚才两人说的,是跟富贵帮中弟子连络的密令。
孙仲武一指桌边空椅,含笑道:“华分胞主,请坐下谈,孙某有点事想请教您。”
华廷山坐下边上,道:“请教不敢当,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详。”
孙仲武问道:“华分舵主,您是否知道宜阳城东郊四十里,一处叫朝口堂的镇甸”
华廷山道:“小的知道朝口堂富贵帮中弟子,是属于宜阳分舵的。”
孙仲武见华廷山干净利落回答此话,心里暗暗的高兴,庙口堂穷家帮中弟子,就是属于这位华分舵主所带领,不难问出有关“十普寺”的蛛丝马迹来。
他吩咐店家在华廷山面前添上一付杯筷,斟下酒后问道:“华分舵主是否清楚有关十普寺的情形”
“十普寺”华廷山一脸茫然之然,道:“孙大爷,您所指的是何处的十普寺”
孙仲武道:“就是庙口堂镇上的十普寺。”
“庙口堂镇上的十普寺”华廷山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道:“孙孙爷,您是指庙口堂镇上,有一座叫十普寺的庙宇”
孙仲武点点头,道:“不错,孙某所指,就是庙口堂的十普寺”
岳婉贞看到华廷山这付神情,心里暗暗称奇:“可能这里穷家帮宜阳分舵主,也不甚清楚”
华廷山道:“孙爷,那处镇甸虽然不庙口堂的名称,而且还十分繁荣,就是没有一座庙宇禅林”
孙仲武对华廷山此一回答,不禁大出意料之外“庙口堂”镇上并无“十普寺”,这该如何解释
华廷山婉转地接着道:“可能是你把地点弄错了,宜阳县四处附近,大大,小小有不少镇甸呢”
“不会弄错”孙仲武摇摇头,当时“虬云山庄”孔期山说出此一地点,有只是孙仲武一个人听到,当然不会听错的:“华分舵主,最好劳你驾,找个庙口堂镇上的富贵帮弟子问问,可能他们知道清楚些。”
华廷山道:“孙爷,小的对庙口堂镇上十分清楚,不须要再找其他人来问”
微微一顿,又道:“小的可能闭上眼睛在庙口堂的大街小巷兜一圈,也不会掉进人家屋子里,小的就是庙口堂那一带的人。”
孙仲武发出一声轻“哦”,却给楞住了,旅程迢迢,找来此地浙西宜阳城,结果“庙口堂”镇上,并无这座“十普寺”。
岳婉贞对搜找耿渎行踪的这件事,已经很清楚,她看到孙仲武这付神情,就即道:“仲哥,当时孔期山曾说出两个地点,同是川北,一是浙西现在浙西资料既不准确,可能耿渎已去了川北罗浮山。”
孙仲武经婉贞讲后,虽然缓缓点头,但心里却是并不尽然
现在并非是庙口堂的卜普寺没有发现耿渎的行踪,而是庙口堂镇上,没有十普寺此一庙宇。
“般地鼠”华廷山朝两人望了眼,问道:“孙爷,您二位找来此地,能不能告诉小的,是为了何事”
孙仲武见华廷山问此话,心念一转自己两人是从大洪山富贵帮总坛,“追命俏罗刹”潘七姑那里取得连络,才找来这里,此事就不需要在这富贵帮跟前隐瞒下来。
孙仲武有了这样想法,就把有关“玄蜘教”教主耿渎的情形,简要的说了下,接着道:“据玉柱擎天孔期山的猜测,耿渎自阴山天幽蜂脱身后,可能会来浙西宜阳城,匿藏在庙口堂镇的十普寺中,是以我等二人找来此地。”
这个穷家帮弟子听到此经过后,似乎有他的想法,沉思了下道:“孙爷,山西大同离此地浙江西境,不下数十里,那位玉柱擎天孔期山虽有这样猜测,由于落途遥隔,会不会把地方说错了。”
孙仲武听来似有弦外之音,接口道:“华分舵主,依您看来又如何”
华廷山道:“那是错将道观作庙寺。”
静静听着的岳婉贞,接口道:“庙口堂镇没有庙寺道观”
华廷山道:“那也不是在庙口堂镇上,镇外南郊四、五里路,有一座玄天观”
接着摇摇头,又道:“看来却又不像,那座玄天观残墙斑剥,香火已绝,里面只有一个老道,他虽然不是富贵帮中弟子,却是乞食要饭,求人布施,把日子打发过去的。”
孙仲武听来出奇,试探问道:“华分舵主,此老道法名如何称呼,是否懂得武艺”
华廷山道:“他名字叫庚八,自称妙空道士没看见他露过身手,不知道他武技底如何,他平时行止疯疯癫癫,所以人家都叫他癫道人”
孙仲武微微一蹙眉,自语的道:“虬云山庄孔期山说的是十普寺弘法和尚,这里却发现了一个玄天观的妙空道士”
华廷山又道:“两位远从豫南大洪山富贵帮总坛来此,带有帮主潘七姑连络密令,要探听阴阳脂粉判行踪下落,江南富贵帮中弟子,对这件事不能没有一个明确的交代。”
他目注二人,接着道:“孙爷和这位姑娘,最好在这里暂且耽留数天,让小的把富贵帮江南总舵主田元清请来谈谈如何”
岳婉贞问道:“华分舵主,那位江南总舵主田元清现在何处”
“临安。”华廷山视线移向孙仲武这边,道:“那位田总舵主江南武林中有乌棍铁钵之称,在江南穷家帮中,也算得是位顶尖儿人物。”
孙仲武道:“临安虽然也在浙江,离此宜阳也要费不少脚程呢”
华廷山一笑,道:“很方便,富贵帮里的鸡毛报,由当地弟子按镇按乡传递,临安田舵主很快就会知道。”
孙仲武道:“华分舵主,要费您神了”
华廷山见他同意下来,接口又道:“宜阳城东街有家,永和客店倒也宽敞干净,您二位不妨就在那里打尖歇下,等田总舵主来宜阳,小的再陪同他前来拜访二位。”
“盘地鼠”华廷山说过这番话后,匆匆告辞离去。
两人在“永和客店”要了东厢贴邻的两间客房,晚饭后离上床休息时间还早,婉贞来孙仲武房里,他们聊天中把时间打发过去。
这些时间来,两人之间的隔阂已渐渐消去,婉贞在孙仲武面前,要比过去随和多了。
有一什事,似乎一直梗在婉贞的心头,在今晚聊谈中吐厂出来
“仲哥。”她轻轻唤了声,道:“有一件事,直到现在我还在见怪你,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