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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中的幸运 四木笑 2399 字 2023-10-09

算出了布申瑞号最可能存在的几个方向,然后策划部开始和侦察机队的飞行员们一起深入制定执行计划。

侦察机的驾驶舱很狭小,所以飞行员只能选择身材较小的女人。她们总是一个个地被派往远方的空间孤独地执行任务,去寻找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已知或未知的矿物,一旦她找到目标,就让飞机进入轨道,成为一颗绕目标运转的卫星,让飞机上的扫描阵列为后面的开矿大队指明道路;后继队伍一天未到,她就一天不能离开位置,只能在毫无凭借的虚空中孤独飘荡。女性天生的愁丝使她们称这种有始期却不知道何时才是终期的任务为“悲情巡逻”。尽管身为船队的指令长,但我无法否认这种任务很缺乏人情味,可是即便这样,我们还是需要她们,对于这一点我只能说抱歉。现在,我们又需要这些独身女子去执行一个跟以前大同小异的“悲情巡逻”了。

经过三天的详细准备,5架侦察机被弹向布申瑞号最可能出现的5个方向。她们在前5天将以初始速度穿过昆兰号的船载感应器可以十分有把握探查清楚的空间,然后开始减速,进入新的轨道,并对那些船载感应器叫不准的区域进行扫描。再过15天如果她们还没有发现目标就返航。在这期间,如果发现了海盗的飞船,她们要利用速度优势摆脱敌人,尽量避免纠缠。为了更全面掌握这片星区的情况,另外5架侦察机被派往其它区域进行散点侦察。

搜索队在出发的第二天,就在不远处发现了三架关掉发动机滑行巡逻的海盗拦截机。由于搜索队也在滑行,海盗没发现她们。剩下的三天又先后发现了两批各3架惯性滑行巡逻的海盗拦截机队,很明显它们是冲着昆兰号来的,不过显然它们不仅没有发现昆兰号,也没发现就在它们不远处擦肩而过的五架侦察机。

之后搜索队各机纷纷按计划开始减速,进行变轨机动,并打开机载扫描阵列。5天之内,除了每天的例行汇报外没有任何有益的搜索结果,甚至连关于海盗的消息都没有。倒是另一个方向执行散点侦察的几架飞机时常发现海盗的踪迹,我们的飞行员总是机智地避开海盗,所以虽然我们发现了他们,他们却没发现我们。两三天之后,关于海盗的报告有增无减,而且看他们的轨道,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但并不是针对我们船队的。

“是在找布申瑞号么”我不禁怀疑。我们有意去搜索的区域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刚好相反的方向却有大批海盗出没,让人不禁觉得事有蹊跷。

“发电机失灵不意味着他们失去动力。”孔秀说。她认为我们的主要搜索方向一开始就错了。

“使用备用机组么”福门康说,“效率很低下的,那么点电力刚刚够运转维生系统的,他们如果这么干除非不想活了。”

“如果是军舰就很可能会这么干”孔秀说,“军舰上有很多维持生命的办法,不一定非指望维生系统。”

“哦是么。那我倒是想知道”

“好了我想你们没必要继续吵下去了。”我说,然后把指挥台的一个通讯屏幕指给他们看。

那是执行散点侦察的11106号侦察机来的报告。飞行员四木少芬说:

“我一天前经过一片区域,曾经收到一个非常非常微弱的信号,当时没在意,但现在解码机把它读出来了,”驾驶员四木少芬报告说,“内容只有三个字:蹦恰恰1,”说到这儿,女飞行员不禁哑然失笑,“我想我找到他们了。我把这个信号的特征跟我的扫描结果相综合,确定了三个很可能存在目标的区域。请求转往搜索。”

她划下的三个区域集中在距昆兰号当时位置大约42亿公里的地方,跟我们计算的搜索区域差得十万八千里。经过不到一天的确认,11106终于找到了布申瑞号

我们让四木少芬到离目标较近的地方停下,同时命令其它散点侦察的飞机向那里赶去,她们要一层层地在外围空间滑行巡逻,以确保昆兰号能及时掌握目标及其周围的动向。完全找错方向的主力搜索队被叫了回来。四木少芬把飞机开到离布申瑞号很近的地方,以便让马南人能够用无需电力的可见光被动感应器确认来的是一架希格拉飞机;这样一来,四木少芬也真切地看清了驱逐舰的情况:哑绿色涂装的舰体凹凸不全,还裂了几个口子;全舰上下没有一丝灯光,连航海灯都关掉了整艘船死气沉沉,跟宇宙空间不时划过的零散流星体毫无二致,正因为这样我们找起来才如此费劲,当然,可能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在海盗的眼皮底下一直藏到现在。

看来布申瑞号果然还保有部分动力,不然他们不会如此远离我们假定他们动力全失而计算出来的方位;但是他们为什么要冒险地待在海盗出没频繁的地方,而不设法远远避开呢看他们的轨道,跟我们前几天接连发现的海盗机队的轨道一样,看似杂乱无章,却都围绕着某种中心。难道

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疑问,救援工作还是要做。历来太空救援最麻烦和最不确定的一步,就是寻找目标了。现在布申瑞号找到了,意味着我们的救援工作几乎已经成功一半。第二步计划开始。一支工作船队被抽调转去维修布申瑞号,9架侍僧机火钳大队的一中队担负途中护航和维修时的警戒任务。为了避免大规模机队集体减速时产生太大的尾迹亮光被海盗发现,它们将以一小时为时间间隔一架架地发射出去。救援队的准备工作自十数天前搜索机队一出发就开始了,所以发现布申瑞号没多久,我们的工作船和侍僧机就已经在加速轨道上整装待命了。

这次救援行动不适合太高层的人员露面,所以我、孔秀和福门康都没有随队前去,行动组的总负责人是四木慧哲,护航机队负责人是大队长四木粹刚本来医生不让他去,因为他后颈上的神经接口有点发炎,但他执意要去,只好给他备下份量足够的消炎药随身携带。。

“都准备好了。”在港区负责的福门康通过对讲机对我说。

我看了看港口监视器传来的画面,点了点头说:“开始吧。”

蓝墙后面,一架充当开路先锋的侍僧机在轨道的起始位置停泊已久,几个地勤人员围着它漂来漂去,进行着最后的检查,在表示“一切正常”的绿灯亮起后,他们也陆续撤回蓝墙。

“机体正常。”

“助推器正常。”

“轨道线圈正常。”

“反应堆正常。”

“电气正常。”各部门的地勤人员陆续报告。

“抗荷器正常。”飞行员报告。

“飞行员身体情况良好。”通过设备遥测监控着飞行员各项生理指标的医护队报告。

gu903();“发射”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