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修士的本命法宝爆炸的威力远远大于那些普通的法宝,那女金丹的飞剑终是将光幕炸开一条三尺大小的窟窿,但本命法宝的炸毁,也让她受伤不轻,一连三口鲜血吐了出来,将白色的小衣染上一片血红。
那女金丹顾不上查看伤势,趁着祭出去的红衣将那巨手包裹住的刹那,身形一晃,便朝那个窟窿飞去。
“哼。”随着那怪声的一哼,原本光幕上的窟窿正在慢慢合拢,此时突然间加速,转眼间便合拢起来,让那女修士一头撞在了光幕之上。那个被她的红衣包裹起来的巨手此时已经将红衣挣破,重新凝聚成巨手继续朝她抓来,那碎裂的红衣碎片恢复到原本的大小,如同落花一般飘落下去。
那女金丹终究没有躲开巨手的擒拿,被那巨手抄在手中,缩回到白石宫的大门中。
三个金丹老祖只是在十几个喘息的时间便纷纷被擒,剩下的修士一个个被吓得魂飞天外,都是用尽了全力疯狂的攻击光幕,只是不论这些人如何的努力,那光幕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张哲学没有参与到攻击光幕中,因此对周遭发生的事情看得最是清楚。他看到几个金丹修士被拒收擒走的过程,也看到那女金丹即使击破了光幕,但依然被抓走,便知道这样的攻击鬼光幕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便对君莫道说道:“前辈,算了吧,这东西以我们的修为根本就无法击破,我看您还是先停下来,留些力气应对以后的变化为好。”
君莫道闻言,恼怒的大吼一声,停了下来,转身对张哲学说道:“看来我们这次是在劫难逃了。”说完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吃了下去,在张哲学的身边盘坐下来,开始调息,要将真元恢复到巅峰状态。
“那也未必,不到闭上眼睛的时候,谁知道结果如何呢我觉得我们就这样先等一下,没准会有什么变化。”
君莫道扭头看了看张哲学,笑道:“你小子倒是很乐观,居然不怕死,算得上一个汉子。”
张哲学笑道:“晚辈不怕死,但是不想死,除非非死不可,否则不管什么情况下,晚辈总会尽全力的让自己活下去。”
“什么叫除非非死不可”君莫道不太明白张哲学的说法。
张哲学笑道:“有些时候自己的死能够换来自己亲人和朋友的活,那就值得一死,这就是晚辈说的非死不可了,呵呵。”
君莫道定定的看着张哲学好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你现在有让你非死不可的人吗”
“有。”
“能告诉我是谁吗”
“我师父。他用他的命救了我,只是我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君莫道点了点头,在张哲学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说道:“你师父会吉人天相的。”
张哲学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希望他活着,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君莫道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开始恢复真元。
还没过去一柱香的时间,变化就发生了。这时,白石宫的大门内又冒出一股黑烟,悄无声息的向着四周弥散开去。那黑烟源源不断,很快就充斥可光幕内的大半个空间。
“前辈,有变化了。”
君莫道睁开眼睛,一见到眼前的变化,忙站起身来。取出一颗丹药扔给张哲学,说道:“这是避毒丹,你服下去,也不知道这黑雾是什么东西,小心为上,一会儿你用真元护体,不管发生什么,尽量不要离开我左右,我会尽量照顾你的。”说完,他自己也服下一颗避毒丹。
张哲学接过丹药,一口吞了下去。
眼看着黑烟涌过来,却是无能为力,不论是张哲学还是君莫道都是感到十分的沮丧。这种生死不能由自己掌握的感觉,让张哲学极为不爽,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只要这次能够活着回去,一定要拼了命的修炼,让自己尽快的强大起来。且不说掌握自己的生死,最少在生死的关键时刻能够给自己挣得一丝生机也好。、
黑烟并没有什么怪味道,只是将身体包裹住以后,黑烟犹如凝成实质,有一种粘涩的感觉,就像是被丝绸包裹住一样。在黑烟中,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君莫道的手抓着张哲学的肩头,他就会感觉不到君莫道的存在。
被黑烟包裹住没有三个呼吸的时间,身体周围的黑烟猛然一紧,张哲学就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的被扯着向空中移动起来。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包裹着身体的黑烟突然散开,张哲学从半空中跌落下来。他从地上爬起,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却是在一个石牢之中。君莫道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分开的。
石牢里没有灯光,也看不到牢门在哪里。张哲学虽然已经可以夜视了,但他还是不习惯这样黑麻麻的环境。从储物袋中取出火折子和四根大蜡烛,将蜡烛点燃,控制着蜡烛飘到石牢的四个角落,这才将石牢照得通亮。
“娘希匹,又他奶奶的坐牢了,看来上辈子没坐够啊。”张哲学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取出长剑虎啸,用剑柄在石牢的墙壁上敲击着,想看看有没有逃出去的可能。虽然陷在了这牢中,但他也没有着急,他知道这时候急也没有用,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什么时候被人家炖了吃掉,那就要看人家的心情了。反正也没有能力反抗,莫不如放开了心,就算死也死得有骨气些。至于敲墙,只是想尽量的试试有没有机会逃出去,坐着等死可不是一个良好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