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惩治了老板大野狼啊大野狼,只要抓住小叶湑,我的人生就有曙光啊有曙光
言子墨杀来苏洛白家的时候,某人已经拉得虚脱,却满脸春风笑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腿一下没一下地晃悠,听到言子墨按门铃的声音,苏洛白打了个响指,保姆上前恭敬地开了门,言子墨一脚迈进来,保姆点头哈腰问了好,然后又忙着烧早饭去了。
言子墨向苏洛白走过来,“姓苏的你什么意思,你发的什么鬼东西,你最好解释清楚”
“哦。”苏洛白连忙恭敬地最好,摁闭了电视机,然后谄媚一笑,“老板请坐。”
他向来是直呼其名或者干脆地叫声“兄弟”的,现在约莫还在为工薪的问题生气,他软声答应了,遂长腿交叠半倚在沙发上,眼眸化开几缕锐利,“别这么叫我,我瘆得慌,你有话快说,我保证以后不拿你工资来说事了。”
说罢,不待苏洛白回话,他又嘀咕了一句:“吝啬成这样,难怪二十七了也没老婆。”
苏洛白默默中了一刀
“喂兄弟,再过两年你也二十七了好吧”
“我保证再过两年我的儿子可以骑在你脑袋上撒尿了。”
“”
忍无可忍地苏洛白决意暂时拔出两肋的刀回插到言子墨身上:“我看不一定,你知道昨天和叶湑说话的男人是谁吗你知道你的女人现在油盐不进,哪个男人都不给好脸色,却唯独对那一个事业有成的绅士大加青睐,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
言子墨眼中携风带雨,一派隐隐欲滴的墨色,他在心里画了一个大圈圈诅咒了一下那个该死的男人,最后咕咕了喝了口桌上的可乐,方脸色稍霁,慢条斯理地问了句:“是谁”
“就是那个”苏洛白故意将声调提了一个八度,引得言子墨修眉凝蹙不耐其烦之时,他方才吐出一行字
“那个和你在t大合称双璧的帝国校草,尹焕轩。”
“帝国双璧”是言子墨在t大搅弄风云时留下的传说。
当年的尹焕轩高他两届,不过年龄和他一般大,应该脑子好使小时候跳级上来的,因为功课好,带头参加校内外各种活动均表现出色,再加上得天独厚的温隽外形和家世条件,一度被奉为t大名副其实的白马王子。
至于言子墨,他的确是个富二代,不过和家里闹了不愉快,他独自闯荡江湖,隐瞒了身家背景,赤着膀子,一个猛子扎入了下层劳动人民群体之中,且打得一片火热。入选“双璧”噢,好逸恶劳一事无成的言子墨,凭借的只是那一张可以当饭吃的脸而已。没别的。
男人对于自己求偶的对象的追求者,一向有着敏锐的嗅觉,譬如言子墨深以为,尹焕轩当年就对叶湑有好感了。
他们本来学的一个专业,都是金融管理,尹焕轩打着辅导的名义每天约她到自习室自习,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所以当从苏洛白的嘴巴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言先生已经怒发冲冠,正濒临暴走的边缘
作者有话要说:宠文,结婚以后就会宠的啊。
至于是男宠女,还是女宠男呃,这个大家不妨猜猜
、醉酒
和苏洛白聊完以后,当天言子墨的床头柜上就多了一本粉红封皮的书恋爱大全。
苏洛白听说了这件事,跑到言子墨家里敲门,一见大老板正趴在床上无聊地翻阅着那本书,登时脸一黑,继而对言子墨比了个拇指:“你狠。”
转眼又到了周末,难得今日安岑也放假,叶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带着闺蜜出去胡吃海喝一通,正巧这些日子她每天活在烟火世纪的低气压下,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同事尹佳经常勾搭三五同伴,私底下已经传开了。
“听说即将接手烟火世纪的老板是个大帅哥呢。”
“对啊对啊,言氏啊,s市龙头企业呢,他们的少爷据说是刚登上帝位就将年收翻了一番呢。”
“我听言氏内部的小道消息说,言少那盛世颜值逆天了都。”
这么一条黄金单身狗,的确会引得众人频频瞩目,尤其,对方还是一只血统纯正的萨摩耶的话。她虽然无意于关于言子墨的一切,但偶尔走过她们身边,那些嘈嘈切切的私语真是不绝于耳,她心烦意乱。
吃的话,s市最好的饭店是沅芷香榭,不过叶湑的那点微薄工资还是不够看的,她将安岑拉到一家外表普通、装饰普通但味道一点都不普通的火锅店,叫了两个大锅,上了一瓶白酒,在邻桌男人吵嚷声里,她们还吃得挺开心的。
安岑本来就放得开,当即干了大半杯白酒,看得一旁的几个大男人齐刷刷地傻了眼,叶湑浅呷了一口,微笑着说:“安安,你喝慢点啊。”
安岑拍桌而起,拍拍胸脯,又是豪情万丈一挥手:“没事,来来来,干”
原本只是想吃顿火锅冷静一下的
叶湑哭笑不得。
最后,姐妹俩都喝得有点高,叶湑尚且还有点意识,走得动路,安岑已经喝得开始说醉话了。
白皙如脂的脸蛋红扑扑的,安岑打着酒嗝,半伏在叶湑的肩膀上,两个人借着昏暗的十步一盏的路灯,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从火锅店回家只有大约五百米,然而却走得有点艰难。
这片小区安谧得如月光下凝矗的一道影子,叶湑吐出几口浊气,眯着眼边托着安岑走边眺望起那轮皎洁无暇的圆月来,同样的,她喝着也有点多,酒意正浓,两手托着安岑有点吃力,但一瞥之下,安岑正闭着眼睛,幸甚至哉地嘟囔着什么,她还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在最失意的低谷里,终究不是她一个人。
酒意醺然的叶湑被夏夜树间的微风一吹,也打了个嗝,两旁墨绿的行道树掩映着昏黄路灯,明暖的颜色,两道身影孤寂地、徐徐移动。
现在路上的人都没多少了,叶湑又走了几步,直到淡紫色木槿花怒放的路尽头,陡然窜出两道颀长的影子
叶湑当即警惕起来,但原本惬意舒适的醉酒状况下,这么一警惕,脑袋血气上涌,仰头便要栽倒
言子墨和苏洛白两人冲出来,一个拉着一个,看着叶湑那张红晕弥漫的不施粉黛的脸,他心头百般况味,最终还是心疼地低语了一声:“怎么喝了这么多”
苏洛白两只手托着成下降趋势的安岑,没忍住给了言子墨一个白眼:“兄弟啊,你敢说这不是你逼得太紧的缘故想叫你家小孩两年后在我脖子上撒尿也不是这种玩法。”
言子墨眉心一凝,“把她们送回去。”
“雾草,言大少什么时候玩起守护这种不入流的把妹术了你这是让我想想啊,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苏洛白啧啧两声,“果然高明,小的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