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就知道不应该接苏洛白的电话
按捺住欲喷薄而出的怒火按了电话,紧跟着又是一个电话打进来,言子墨彻底爆发了:“你有完没完,老子现在很烦”
对方意料之外的安静,过了五秒,然后一道温润清雅得难描难画的声音飘出听筒:“你怎么了”
这个声音,特么该死的太美妙太动听太具有代表性了
但该死的不是苏洛白的,言子墨哭笑不得。
“哟呵,这不是老千吗,你也回国了”言子墨换上痞气的口吻,“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喜欢上一姑娘,我就回来了。”对方混不客气地往老友身上插刀,温醇儒雅的公子音,仍是旧时的味道。
言子墨继续摁电话这一个两个的,全都是来看笑话的言大少差点气歪了嘴
叶湑在返回山村之前先回了趟家,一进家门就风风火火地开始收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在那边长住,正巧今天安岑在家,看她一个人收拾得不容易,帮着搭了两把手。
一面收东西一面问:“叶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特地回来拿东西的”
叶湑很淡定跟她解释:“我跟言子墨结婚了。”
来个安岑表情包:我靠‵o′凸
“叶子,我好像没听清楚。”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先结个婚,你等我回头把他踹了就什么事都没了,总之我现在要先回乡下完成我对校长的承诺,你守着家,再过一个多月我就回来。”
安岑半懂不懂:先结个婚靠这样这可以
最后,苏洛白过来安岑小区帮着老板堵人的时候,叶湑已经提了包从后边绕远路上了出租车。
苏洛白在安岑她们家阳台下站了一小时,也没敢上去敲一下门,安岑发觉了,就从阳台上陡然伸出个脑袋,扮个鬼脸。苏洛白吓得腿一软,差点没跌在地上。
最后灰溜溜地回去,言子墨一见他这耷拉脑袋的模样,先问了一句:“又遇上安岑了”
苏洛白眼睛一亮:老板夏洛克啊
言子墨冷哼,“你也好意思怕女人怕成这样”
苏洛白又蔫蔫的了。
但是等言子墨知道叶湑偷溜回山村的时候,还是硬着声音说了句:“收拾东西,我也过去。”
“真任性。”苏洛白竖起一根大拇指,“这么大的言氏,你说丢就丢,不太合适。”
“我和言氏能有什么样的感情,你不清楚”言子墨翘着他受伤的腿,一双眼眸里风起云卷,“老头子的东西,我才不稀罕他有个那么能干的女儿,还扯着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做什么我才不屑跟他收拾烂摊子。”
“真任性。”苏洛白已经舔起了甜筒,津津有味之际不忘了说,“别的人都以能进言氏打工为荣,您老倒好,自个儿坐拥金山,却天天想着怎么把这金山给推出去”
“算了,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还是赶紧拾掇一下,我要下乡。”
“呵呵哒,您说下乡就下乡你不晓得言氏因为您老一时任性积了多少个案子没解决”
言子墨皱了皱眉,“那艾叶那边呢”
“那麻雀还太小,翻不过什么大浪。”苏洛白吃完甜筒,收拾了下一手狼藉,“但是要不是言氏挺着的话,艾叶要在国内的龙头企业里待下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劝你一句,翅膀没硬之前,别老和老头子硬碰硬,你干不过他,至少是现在。”
言子墨原本急躁的怒火渐渐散去,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苏洛白的话几乎无异于是当头棒喝。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叶湑他也不能也无法承受再一次失去。
叶湑当晚没赶上车,就买了一张第二天的票,自己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旅馆将就睡了一夜,第二天凌晨揉着黑眼圈上了车。
朦朦胧胧的,她差点睡过去,直到言子墨的电话打过来,她也没看清是谁,反正显示的是陌生号码,随意就接了一下。
“老婆。”
叶湑一个激灵,从动车椅上坐了起来,这个手机音量开得太大,旁边的人一定都听到了,她偷偷瞥过眼望去,见他们神色如常,自己才长吁一口气,捂着嘴低声说:“你一大早干什么”
“叫我老婆起床。”言子墨的声音懒洋洋的,“她一向最喜欢赖床了,雷打不醒。”这声音又魅惑又暧昧,酥得骨头发麻。
叶湑无力地挂断了手机,因为方才还神色正常的乘客,现在也不经意地看过来,眼神里微妙探寻的意味真是太明显了这趟动车行进过程中,叶湑一直尴尬地在找地洞。
不过接下来的半个月,叶湑在小山村一直待得很愉快,因为言子墨到底还是个公务缠身的总裁,言氏偌大的帝国还挥霍不起,他没再来骚扰她。
电话每天一个,但是接不接,和不和他说话,那就由不得他了。
总之,言少越来越气馁,越来越失落,越来越难过,最后他受不了了,牙关一咬,桌子一拍,背起行囊去远方
作者有话要说:随即掉落的小剧场:
某天,叶湑躺在言某人的膝上,一边剥橘子一边诱惑他:“子墨,我们现在努力生娃好不好”
言某人拿着遥控器换台:不好。
叶湑惊讶:你不喜欢继而,哭呜呜,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喜欢我给你生娃
言子墨无语地抱住爱妻,修长的手指抚过她最近吃得有点圆的肚子,唇落到她的耳畔:
“怀孕了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粗心的妈妈”
“”橘子掉了。
、酒温
不明不白地领了个证,其实叶湑心里还有点乱,不知道怎么面对言子墨。
这是个没有人祝福的仪式,甚至连双方父母都不知道。叶湑以为言子墨是想陪她玩一场游戏,她爽快地答应了,信誓旦旦地以为自己能赢,临到头了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个纸糊的。
她玩不下去。
言子墨的这种游戏让她有点生气。
没过几天,腿脚已经大好的言子墨再度驾临小山村。
彼时叶湑正在小五家里做家访,言谈正欢中猛不丁听到身后某人幽怨地说:“阿湑你的日子过得真好。”
叶湑的脊背一僵,她紧靠暗黄色椅背的肩膀也在一瞬间收紧,也许是见过太多幸福安逸的人,她总觉得自己太过不幸。真希望这三个月能早点结束。
老吴把眼往外一望,但见林风拂袅,几缕雾色之中,言子墨长身而立,他紧忙起身迎接,“是言总啊,过来坐过来坐。”
言子墨并不推辞,他坐到老吴之前坐的板凳上,一坐下来,就看见一边小板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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