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乖巧地闭着眼,好像很陶醉。
言子墨分了心,她察觉到不对,睁开眼离开他的唇,才发现他早已对他撤了禁锢,是她还在回吻
羞臊得满脸通红,叶湑把这归结为:酒后乱性,对,酒后乱性。
她推开言子墨,像个兔子一样地窜进了卧房,言子墨扶着冰柜的门,一手抚过她方才主动亲上来的唇瓣,突然眯着眼笑弯了腰。
、戏谑
这一晚,叶湑大被蒙过头,蜷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摸着自己吻过言子墨的唇,心如鹿撞。
约莫十点的时候,叶湑还丝毫没有睡意,她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以及那一声压抑的忍笑的“阿湑”,叶湑佯作没有听见,心跳声在热烫的被子里扑通扑通的宛如鼓点。咬着唇,叶湑无力地捂住了额头。
言子墨在外边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回应,以为叶湑睡着了,没再多打扰,自己回了另一间卧室。
打开电脑就能看见苏洛白传过来的邮件,叶湑的入职报告。
看这遣词造句,言子墨咬着牙笑不出声来,她把幕后的大boss说得“神秘多金、年轻有为”,听着好像很有好感啊,言子墨摸着自己的下巴吭哧吭哧地笑,桃花眼里的光芒晶亮得宛如两簇雪浪。
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得到叶湑的夸赞,言子墨心里被一根羽毛撩得痒痒的,恨不得立刻飞扑到她的面前,告诉她他就是那个神秘多金、年轻有为的。
艾叶,爱叶。
唉她什么时候会发现呢
言子墨没有胡须,顺着光滑的下巴假捋了一把,奸猾地勾起唇瓣来。
睡不着的晚上总是特别漫长,当凌晨来了却又觉得特别短暂,叶湑跑到洗手池洗漱,挤牙膏的时候无意识抬起头看镜子,正见到眼底重重青影,吓了一跳,匆忙洗净了脸,又用眼线笔和黑色眼影给自己描画了一番,出浴室的时候迎头撞到了言子墨的胸膛。
一惊一乍,差点摔倒,言子墨一把托住她的手腕,叶湑捂着自己的眼睛,低着头,长发把整张脸都遮掩住了,言子墨不满,他想看见媳妇娇嫩白皙的脸颊,修长的手指拨过她耳畔的发,撩至她的耳后,可疑地发觉叶湑的耳尖都红了。
真容易害羞啊。
言子墨低低地一笑,声音沉哑又有磁性。
叶湑尴尬地被他托住手臂,更加不敢抬起头让他看见自己的鬼样子,他说过不喜欢她化浓妆的吧,越想越觉得窘迫,她扯着言子墨手往下一甩。
“你走开,我要上班去了。”
但女人的力气很显然抵不过男人,言子墨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弯着唇低笑,叶湑羞惭,现在离上班时间只剩下一个小时了,坐公交需要五十分钟,他现在这样好像是不放她走一样。
“我要,上班了。”叶湑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会这样,细若蚊足。
言子墨的笑声低沉悦耳,像极富磁性的大提琴音,“阿湑,你没有推我。”
他的话成功让叶湑愣怔,她也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是没有推开他,她发呆的样子真迷人,成功地迷倒了言子墨,他吻了下来。
叶湑偏过头不想把唇递上去,言子墨不满,嘟着嘴把她的头扳过来,像个孩子一样地索吻,叶湑好笑地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言大少你够了,我真的要走了。”
“亲一下就给走。”言子墨两手撑着她颈边的墙,把她困在里边继续耍无赖。
这厮一旦耍起赖皮来,谁也斗不过这妖精,叶湑蹲下,身体一矮就想从他的钳制里逃脱,言子墨的眼睛里狡猾的光芒一闪,勾着唇抱住她的腰,叶湑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抱住放到了身后的洗手台上,言子墨的气力要制住一个娇弱的女人还是大材小用的。
他看着她,笑得像只狐狸。
叶湑陡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一指头点住他的额头,“我们有约在先,你不能侵犯我”
言子墨的眼眸颜色幽深下来,他撑着洗手台微仰着头问:“到底给不给亲”
这两人的关注点很明显不在一个频道上,意识到这一点叶湑垂头丧气。
她还没说话,言子墨挑着眉又问:“昨晚又失眠了”
叶湑总算知道了苏洛白的口头禅“老板夏洛克”是怎么来的了。
他一手轻巧地挑起他的下巴,叶湑下颌微张,这种角度的视线擦过她精修的眼睫,看着真是妩媚动人,言子墨觉得身上有股躁动的热流。他忍不住扯落了领带,拉过领子把脖颈露出来,隐约可见线形漂亮的锁骨。
叶湑被他这么调戏,真是羞愤欲死,“言子墨,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了”
她威胁他。
言子墨的眼眸又深邃了一些,把叶湑抱下来,掐入怀里,热气吞吐在她的脸上,他俯身而下抵住她的额尖,叶湑眼神躲闪,呼吸凌乱,言子墨突然笃定地说:“阿湑,你还喜欢我。”
他没等到叶湑反驳,擅自再加上一句:“从以前到现在,没断过。和我一样。”
这么自信并且坚信自己的自信是很有魅力的人,叶湑碰到也就只能冷静地呵呵了。
“阿湑,妆很好看。”
叶湑白了他一眼,“不是说我不适合的吗”
他闻言轻笑一声,俯着身在她的耳洞吹气,叶湑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他流里流气地小声说:“傻瓜,我只是希望,你画给我一个人看。”
女为悦己者容。他是那么喜欢她。
是这样吗叶湑狐疑地看了眼言子墨,对方的好整以暇地退回去,紧跟着她的手又被他牵住了,手心里汗淋淋的,叶湑有点丢脸,低着头不想说话,言子墨看了眼腕表,“阿湑,快迟到了,我今天免费送你到公司。”
害怕迟到有损员工测评的叶湑点了点头。
言子墨心情好得直接唱起了小调,叶湑有点无语地提醒了他一句:“言总裁,你的领带。”
唔他一扭头,叶湑的食指正勾着这条领单,懒散又有点得意,她看了眼,颇有点嫌弃的模样:“真丑,看来过时很久了。”
言子墨脸色古怪,一把夺过来,“你送的。”
叶湑愣了下,看着这黑色领带上隐约的金丝花色,猛然间想到了,这是他们在一起过第一个七夕的时候送给他的。他竟然留着,还戴到了现在
她疑惑又震惊地看着言子墨。
言子墨被看得
gu903();